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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感冒,我给他喂了一片维C。
他皱眉:「你给我吃的什么?」
我敷衍道:「春药。」
谁知,当晚他爬上我的床,浑身滚烫。
「知知,我好难受。
「是不是药效发作了?」
1
程子谦暑假借宿我家,给我补课。
他活得很潦草。
是个属于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此刻,他赖在我床上不走。
「知知,你中午给我煮的泡面,是不是过期了?
「我感觉很不好。」
我正在算最后一道物理题。
已经半小时了,我还没算出来答案。
死程子谦!
给我出这么难的题干什么!
我没心思管他,回了他一句:
「过期的你又不是没吃过,死不了。」
安静没两分钟,他又说:
「知知,我很难受。」
我暴躁起身。
「你最好是真的难受。」
他一脸无辜地望着我。
「知知,我感觉身体有点痛。」
我走过去,伸手在他额头一摸。
是有点烫。
找到温度计,给他夹在腋下。
「夹五分钟,别动。」
他听话地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颤动着。
「好。」
我突然想起我妈说,最近医院感冒发烧的人数激增。
没准病毒就是我妈从医院带回来的。
程子谦个子高,却很少运动。
白白瘦瘦,抗不了一点病毒。
五分钟后。
我对着体温计上39度2的数字,深深叹气。
「程子谦,你发烧了。」
他眨着大眼睛,清澈又愚蠢。
「那怎么办?」
我又去我妈房间,翻出退烧药和维C。
「起来,吃药。」
程子谦一动不动。
我差点忘了。
这人从小到大,宁肯打针,不肯吃药。
可这会儿我爸出差,我妈在医院加班。
家里没大人啊。
我耐下性子哄他。
「程子谦,你先吃药,这个不苦。」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显然不信。
我耐心有限。
举起了拳头。
「吃,别逼我动手。」
程子谦靠坐在床上,就着我的手,慷慨就义似的,把药咽了。
我震惊地看着他。
那么大两片维C咀嚼片。
愣是给他整吞了。
他痛苦地捂住脖子,涨得脸色通红。
「知知,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
「味道怪怪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
敷衍了一句:
「春药。」
2
程子谦吃完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做完题,又给他量了次体温。
38度9。
温度降不下来。
好在我妈是护士长。
照顾病人我也多少会点。
给他脱掉衣服,温水擦身。
程子谦很瘦,薄薄的肌肉,丝毫没有诱惑力。
也不知道学校里那些给他写情书的小迷妹。
喜欢他什么。
我们从小就是邻居。
我对他这张脸是完全免疫。
用我妈的话来说,那就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别说上半身光着。
就算下半身光着,我也毫无兴趣。
下半夜的时候,他的温度总算降下来一点。
我困得遭不住,把他叫起来喝水,让他滚回自己房间。
他一走,我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耳边有灼热的呼吸。
瞬间毛骨悚然。
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手下触感毛茸茸的,是程子谦的脑袋。
「程子谦你想死啊?赶紧滚!」
他委屈地哼了一声。
双手却自觉地搂在我的腰上,整个人贴了过来。
「知知,我好难受。
「是不是药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