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战场上遇到这些敌方女兵,你会怎么办?
特警一个支队去缅北,以近乎零伤亡的代价将诈骗窝点中的5名人质解救了出来,新闻大肆宣传报道,说特警队员如何神勇,如何战术突入解救人质。
武警一个中队去缅北,以近乎零伤亡的代价将缅北的诈骗窝点全部打掉,回来支队长黑个脸,问责突击队员为什么挨了一枪,防弹衣都干碎了,真特么心疼。
解放军一个特战小队空降到缅北,隔天缅甸宣布投降,山呼万岁,愿意归顺我朝,请求南部战区把边境的合成旅撤一撤,他们害怕。
此刻缅北诈骗园区内,特战小队长把诈骗头目按在桌子上,让他赶紧把北边丛林的偷渡路线在地图上画出来,要不然头给他打碎了。(接下来我要开始编故事了,不喜勿看)
当时我就站在小队长旁边,没有面罩,也没有花里胡哨的战术配件,我们画着迷彩脸,拿着平时训练的装备,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没有穿迷彩服。
眼前的男人脖子上也没挂大金链子,但一脸横肉是真的,挨了半个小时作战靴踹还挺横。
作战靴和别的鞋不一样,他被踹的不是鼻青脸肿,而是血肉模糊。这时,他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们听不懂的话。
“翻译翻译”队长看向旁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头目,这个是被枪托怼的,明显不如他老大硬气,所以少受了不少苦。
“老大说,人他都放了,你们还想怎么……”
样字都没说出口,九五步枪的枪托又和他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不一样的是这次是出手的是胡大壮,这小子话说不明白,但下手是真黑!
小头目脸上清晰可见一个深深凹陷的圆圈箭头以及圆圈旁边的1 3 0。
“你……你……好好说话,他……他是谁老大”
“吴坎……吴坎……”
“我们要他把所有偷渡的路线图都在地图上标出来,是你没说清楚还是他没听清楚。”队长看向哆哆嗦嗦的小头目。
大壮拿起枪托作势又要砸。
这时被摁在桌子上的吴坎又开始叽里呱啦的说鸟语,我真是一头黑线,真抗揍啊。
“老大……吴坎说他知道你们是中国的军队,你们和花钱雇来的不一样,哪怕你们没穿你们的作战服。”
“亮,看来他是不准备说了,送他上路吧”队长看向我。
接下来你把我说的翻译给他听,小头目连连点头。
“首先,我们不是中国陆军特种部队,战时着地方服装或平民服装,我们这样的人叫做间谍,如果你有能力的话你可以把我们处以绞刑。”
“其次,你可以用二十分钟的时间把你们的偷渡路线图画出来,各联络站的接应方式,人员,火力配备等都要标清楚,一共16条路线,多一分钟我用匕首取你一条肋骨,少一条个联络站我砍你一根指头。”说着,我把我的枪用匕首扎到桌子上。
“另外,告诉他,我也是第一次取别人的肋骨,可能有点疼,但在取下他第12根肋骨之前,我会尽量让他活着。”
这时候吴坎又在叽里呱啦的吼叫着,看着很愤怒的样子,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我看向小头目。
“吴坎说你们这样做是不人道的,你们到底是不是职业军人,为什么会对他这样的平民百姓用刑。”
我没有接他的话,随手把床头柜上的闹钟扯过来拍到他面前的地图上。
“哭!哭也算时间哦~”
吴坎趁我们没注意,拔起桌上的匕首就要抹自己的脖子,这时候胡大壮表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圆圈箭头和130的标志又印在了吴坎的脸上。
可能是比较着急,吴坎的槽牙都被一起打飞了。
“别审了,厕所里的石头。呼叫直升机把他带回去,我们接着肃清残敌”队长再一次下令。
这时诈骗园区内已经乱成一片,失去武装力量的诈骗团伙啥也不是,打电话的“受害者”发疯似的往园区外跑。
通知大使馆安排一下后续工作,我们暂时还不能暴露,检查武器装备,带着他,向北迂回。
队长指示了下一步工作。
我们趁着夜色钻进了东南亚的丛林。
由于上一次的针对性演习,我们都带了雨衣以及防潮、防蚊虫装备。
相较于演习的时候,这次走着可轻松多了。
加强警戒,附近有人活动的迹象,侦查员计老狗看向被踩断的草以及不远处的一个烟头。
咱们附近这支队伍大约有七至九人,应该没有重武器,一个战斗小组。
结合此处的地理位置来看,离边境较远而且对方人数较多,应该是一个集散点,应该不会有太强的战斗力。
计老狗分析到。
他的分析是有依据的。对于人数的判定可以从脚下草被踩的程度判断,哪怕敌人是排成纵队一个接一个的走,一个人走过去和十个人走过去踩踏程度是不一样的。
甚至队形稀疏和密集对于踩踏程度也有不同的影响。
至于武器装备的判断,大口径轻武器或者重武器,结合其长度以及重量就可以判断。
除非永备火力点,只要是背着走的,就可以根据行进途中植物的受损程度以及脚印来判断。
我们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同时也标注着自己的行进路线。
结合新式的手持北斗导航,这一路走的不算太困难。
就在这时,前面传出了女人的尖叫以及东西打翻在地的声音。
小队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形成两个战斗小组,警戒我们的四周。
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那是一个用丛林伪装网遮挡的木屋。在满眼翠绿的树林中毫无违和感。
“tmd,这是从淘宝上买的吗,咋跟真的似的,伪装效果都赶上咱们的了。”
“队长,金三角不包邮吧~”
这时,木屋里传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以及咒骂“你们这群禽兽!王八蛋!我c你妈!”
“队长,中国人!”
“听出来了,老狗破门,大壮突入,小亮架狙警戒周围,森格和狗琛外围接应,救这个小娘们儿”
咣当一声,本就不太结实的木门被老狗一脚踹的支离破碎。
紧接着大壮翻滚进屋,老狗紧随其后。
大壮后来跟我们说,进去以后一共看见三个人,两个人的脸上都血呼啦差的,他都怀疑是不是走火了。
他们进去那三个人也挺懵,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穿着裤子的黄毛兄弟,但是他也是第一个飞出去的。
大壮抬脚侧踹,黄毛的下巴咔嚓一声就错位了,同时向一边飞去。
趴在床上的光头爬着去拿地上裤腰带上别的手枪,大壮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回来顺势照着下面正蹬。
鸡飞蛋打,光屁股的鸡蛋没有丝毫缓冲的被作战靴挤瘪。
剩下一个光屁股的长毛此时已经摸到了墙角的冲锋枪,但是下一秒老狗的匕首已经把他的手钉在了木墙上。顺带把冲锋枪用脚扒拉到了一边。
此时外围的人被破门声和打斗声吸引了过来。
老狗预判的果然没错,屋里三个人,此时还有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走来,加上没来的警戒,可不就7到9人么。
这三个人手里的家伙也五花八门,有一个拿着锯了枪托的AK,还有一个拿着土制猎枪,还有一个拿着冲锋枪。
“注意,11点,3点,7点钟方向,三只白鼠正向鼠洞集结,我清除7点钟mp5,与3点钟猎枪,森格打AK,狗琛注意外围增援”
说着,我果断开枪击毙了手持冲锋枪的小兄弟,虽然狙击枪装了消音器,但是动静仍然不小。
就在我枪响的的一瞬间,森格那边也击毙了他的目标,剩下的那个小兄弟自知不敌,卧倒以后胡乱开枪,我将他轻松带走。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卧倒打破了战斗结束后的宁静。
虽然狗琛是按着对讲机喊的,但是我和他相隔那么远,我能清楚的听到他喊破音了。
也就在这时,我感觉被一辆火车撞了一下,紧接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然后我就飞出了我的狙击阵地。
妈的,单兵火箭筒,和我们手里这堆破烂比起来,遥遥领先!
一点都不扒瞎,这是我加入特种部队以来第一次受伤,大大小小的训练我没受伤,各种蓝军开挂的演习我没受伤,甚至和阿三打架我都没受伤,今天在妙瓦底这片小林子里栽了。
我不甘心,给我再扔个钢镚,我一定能先敌开火先敌命中。
但是一切都晚了,我清楚的看见山坡上那个小王八蛋手里的火箭筒没有弹头,他好像还是个孩子。
就这样,我好像失去了知觉,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做了一个很长梦,梦里胡大壮给我胸外按压,我感觉我还没死呢他都要给我按死了。
梦见狗琛给我把背上的弹片往外挑,真特么疼啊。
梦见我感染了,在妙瓦底北部的丛林里,远程连线军区医院专家,他建议截肢,头以下都截。
给我吓得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旁边的森格烤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兔子,天刚蒙蒙亮,我躺在当兵帐篷里的防潮垫上,脸上好几个蚊子包。
“我睡了多久”我有点虚弱的问旁边的森格。
“别装了,屁事没有,狗琛说那枚弹头虽然炸了,但是没有弹片和钢珠崩出来,应该是他们买到假货了”
“那我怎么能飞出去,哪产的假货这么猛,你别告诉我是义乌”
“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能飞那么远,队长就在你边上,他咋就原地被震晕了呢。”
“这货是自己跳出去的,后来被劣质炸药震晕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配的量,杀伤力不大,爆震波倒是不小”狗琛在后面补刀。
好像是哦,狗琛喊卧倒的一瞬间我就感觉情况不对,然后我就用吃奶的力向前面弹射了出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候队长揉着脑瓜走过来“还好特喵的是一颗劣质弹头,要不然这一发,爆点离咱俩也就七八米,估计得盖着国旗回去了”
“人抓着了吗”
“抓着了,是个小孩,十三四的样子,胳膊上都是针眼”
“妙瓦底和金三角什么关系,是一伙人吗”
“在往前走,沿着河上去就是金三角了,小孩瘾快起来了,估计到时候可以撬开他的嘴,现在还很狂躁。”
小孩,十三四岁,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好像还在上初中,而且早恋了,上网吧被我爸抓着一顿揍,屁股肿了好几天。
而他们,却已经扛着火箭筒在和正规军作战了。还差点干掉两个特种兵。我们没有生在一个和平的年代,我们只是生在了一个和平的国度。
“队长,那孩子在哪呢,我去看看”
“大壮看着呢,在东边的树上绑着”
我被这熊孩子的一发火箭弹打的浑身酸疼,我得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正当我四下找一根趁手的家伙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不远处的树丛后面有动静,好像是个人。
我随即进入战斗状态,摸出我的匕首,同时按对讲机三下短频向他们报信。
还没等他们回应,我已经蹑手蹑脚的向树丛摸了过去,不能贻误战机,万一又是个抗火箭筒的小崽子,我们全都得交代在这儿。
就在我纵身一跃,挥刀向树丛扎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双清澈明媚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惊恐。同时惊声尖叫“啊~流氓!”
就这样,我扑倒了一个大美女,匕首插在她鬓角的泥土里,我们四目相对,卧槽初恋的感觉。
这时候,众人也被那声尖叫吸引了过来,八只眼睛看着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女的连裤子都没提好。
“啊~都转过去!”又是一声尖叫,同时我感觉到下体一阵撞击的剧痛,屁滚尿流的滚到一边。
“一群流氓!还没看够吗!”
这应该是小木屋里那女的。
典型的提上裤子不认账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