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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史钰儿睡了两个时辰便起来挖土了。
这地牢中的土壤,当时因为建造地牢的时候,将这土壤筑得结实,所以开挖起很是费力,她没日没夜地挖了三天,还没有挖到底部,墙角的泥土都累积成一人高了,好在都是黑色,地牢里光线又很暗,狱卒却也没发现。
正打算休息一会,却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看,却见史箫儿蓬头垢脸地跑来了。
史箫儿见她怡然自得地躺在了秋千上,却见自己一身狼狈,相形见拙之下,又想起被她不幸言中的火坑预言,不再有了以前的盛气棱人,仿佛打了霜的茄子焉了下来,靠着地牢的柱子,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喂,史箫儿,你鬼哭狼嚎啥啊,一边去,别影响我休息。”
史钰儿挖得不剩半分力气了,见她嚎着,遂也没有好脾气。
“史钰儿,我是你妹妹,你这个冷血的人,我现在这么惨,你还吼我!”史箫儿哽咽着道。
“你昨夜刚成亲的,有什么好哭的?”史钰儿觑了她一眼道。
“那个人简直不是人,是个恶魔。”史箫儿诅咒着道。
“他不是爹给你钦点的夫君?不看僧面也要看爹的佛面,难不成还敢欺负你不成?”史钰儿带有一丝挖苦道。
“他给我下了销魂鸳鸯香。”史箫儿说到这里的时候,眸中既带着浓浓的恨意又带着对自己昨晚行径的嫌恶。
“销魂鸳鸯香?”史钰儿思索着,“你们都已是夫妻了,他还要给你下这个干嘛?莫非,是你昨晚惹恼了他?”
“他是个丑八怪,我一见他的脸就恶心,怎么和他呆一辈子?况且,我之所以答应爹嫁给他,就是想借着成亲的时机,离开地牢,离开这里。”史箫儿一脸嫌恶的表情,一边说,一边使劲地顿足,发泄着心里的郁闷。
“不管怎么样,他也是迫于爹的命令娶你为妻,他是个无辜的人,你不能伤他性命,你这事太过于急躁草率,本应该缓缓图之。”史钰儿道。
“史钰儿,我这一辈子都要和他捆绑在一起了,怎么办?我不想这样,我还忘不了严玉骏,我要嫁的只有他啊,你帮帮我,帮帮我。”史箫儿沉默了一会,接着,凄苦地央求道。
“史箫儿你到现在还不明白,爹之所以要将你嫁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阻断你与严玉骏的关系,他是绝对不会让你与严玉骏在一起的。”史钰儿看着她道。
“他为什么偏偏就反对我与严玉骏在一起,为什么?”史箫儿顺着地牢的铁柱子,跌坐到了地上,眸中含着无以言说的悲凉,“他以前从不干涉我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为何却屡屡警告我离他远点,这是为什么?他难道不觉得他的女儿嫁给他的徒弟,这个即将登基的天衍之王,是更加风光无限的事情?”
“你嫁给他就是犯了爹的大忌。”史钰儿沉吟着道。
“什么大忌,比得上他女儿的终生幸福?难道我们不及严玉骏重要吗?我想不明白……”
“爹为何对他这么好?收他做了徒弟,还把煞主之位让给了他,要不是爹,他能坐上摄政王的位置,进而成为天衍的皇帝吗?而对我们,他什么都没给我们,犯了一点错,既要把我们关进地牢,连嫁人都只能嫁给一个丑八怪。”
史箫儿一边哭,一边自嘲地笑着。
史钰儿思量着史箫儿的话。
她的话没错,从小到大,史以鉴对她们没有多少温情,而对严玉骏却颇为用心,耐心地教他武功,对他有求必应,还将他创下的鬼煞基业给了严玉骏,对她们两个,他却连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都嫌烦。
“是啊,我们在他心目中还不及严玉骏半分的份量,我们都不及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史钰儿眸中陡然涌上了一层悲凉的情绪,自嘲地笑道。
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她的脑中,一下子破开了她混沌的思绪。
“等等,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难不成,他与爹有着什么关系?”
史钰儿的话,轰得史箫儿得脑袋哗哗作响,她想起史以鉴撞见她与严玉骏在床上的一幕之时,脸都气得变绿了,她还从未觑见她爹这么生气过。
她带着困惑喃喃道:“难不成,他是爹的……”
后面两个字她无法启口,史钰儿明白了她的意思,迟疑着道:“很有可能。”
《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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