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旧书里发现过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跟老婆非法同居时

租住

一个晚上两个人突然..

怎么形容呢

就是打开了一种新感官

我俩同时醒了

感觉到极为相同的“不对”

没有什么不对 社会主义新北京 外面连天的光污

钟馗一百公里内不好意思摸鱼

但就是感觉不对

老婆最后说 床不能对镜子

这是她贫乏的迷信知识所能凑出的唯一解释

我俩费大劲把床头梳妆台换了位置

还是不行

然后

我突然接受到某种感召

房东暖气装修时候包裹了

我拿下镂空雕花的木框

在暖气上面摸到一本字典（任何角度都是看不到的）

字典里记录了一个老人最后的故事

大致

房东是老人女儿家

儿子过不到一块去

女儿对他也一般

外孙女对他好

但是外孙女出国留学了

外孙女留学后老人每下愈况了

我无法判断是老人本身性格怪还是子女不孝顺

看到天亮

其后日子再没有过什么怪事了

这个老人当时去世差不多三四年的样子

有时候会觉得 是不是精神真的可以凝结成什么东西维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