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追不回来怎么办?

发布时间:
2024-07-26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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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我给京城大佬李定州生了一个孩子。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以此要挟逼他娶我。

可产后第十天,我却孤身一人离开了京城。

李定州抱着孩子追来,眼眶通红望着我,

「江净秋,你不要我,现在连自己生的孩子也不要了?」

我没忍住,落了一滴泪,却并不曾回头。

只是看着远方空旷自由的天幕,平静道:

「对,你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1

我说完这句话后,

李定州就抱着襁褓中哇哇啼哭的孩子,转身离开了。

他那样的出身,那样骄傲的人。

能做出追到高铁站这样的事,已经让人无比意外。

更何况,追的还是我这样一个嫁过人的女人。

这不是我和李定州第一次分开。

三年前,我们分过一次手的。

而分手的前一天。

他位于顶层的奢华办公室内。

在那张价值千万的实木办公桌上。

他亲手,一件一件脱掉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躺在桌子上,羞怯的闭了眼。

李定州俯下身吻我:「净秋,你知不知道。」

「你每次进来汇报工作的时候。」

「我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在这张桌子上,狠狠要你一次。」

2

那天下午,他的办公室门锁紧闭。

他的机要秘书和贴身助理守在门外。

整整三个小时。

我筋疲力尽,被他从桌子上抱下来。

又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北京城寸土寸金的CBD最中心的摩天大楼。

万事万物渺小犹如蝼蚁一般。

我原本也只是一只小小的蝼蚁。

但当时,年少无知的我,以为自己是最幸运的一只。

「净秋。」

李定州自后拥着我,热吻落在我耳畔。

「要过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我的手指在冰凉的玻璃下,划下一道一道的湿痕。

玻璃上倒映出我蕴着春色的脸。

和眼底两汪潋滟的水。

那水在波动,颤栗。

随着越来越重越来越疾的顶撞。

到最后,终于破碎了,一颗一颗滚落下来。

我向后去抓他的手,紧紧攥住他的手指。

「李定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似乎很低的笑了一声。

又将我转个身,紧紧抱在胸前:「傻瓜,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3

我确实很傻。

直到他快要订婚,

才知道他已经和准未婚妻交往一年了。

那一年里,他时常飞法国。

原来不是出差,而是去看他未来的妻子。

递交辞职报告那天。

天阴沉沉的,闷热无比。

我站在那张办公桌前,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

李定州脸色不虞,迟迟没有签字。

我也并未催他,只是平缓的讲起一件旧事。

「你还记得两年前那次意外吗?」

「周家破产,他们的小公子雇人行凶想报复你。」

「我帮你挡了一刀。」

我笑了笑,顶着红肿的眼看着李定州:「你当时说过的,会答应我一件事,永不食言。」

「我一直没有想好让你答应我什么事。」

「但是李定州,我现在想好啦。」

「我们结束,彻底分开吧。」

李定州眸色深深看着我。

修长手指攥着的那支金笔,

在白色纸张上,蕴出一团黑色墨水的痕迹。

冷气充足的室内,我却不停的出着汗。

窗子外乌云翻滚。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濒死的蝉。

他终于开了口。

「江净秋。」

他唤了一声我的名字。

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垂眸签了字。

将辞职报告推到了我面前。

我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他的签名。

微微鞠了个躬:「李先生,多谢。」

4

辞职,分手,收拾行李回老家。

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后。

我开始工作,相亲,然后结婚。

我以为自己和李定州,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可两年后,却又偏偏狭路相逢。

那时北京仍是夏日。

热燥难当,我贪凉连着吃了两只冰淇淋。

一回头,就看到李定州被无数人簇拥着,大步走来。

短暂的晃神失态之后。

我安分守己低眉垂眸隐入人海。

会场那样大,人那样多。

我一个小小的女职员。

没人会注意到我。

可偏偏李定州走了过来。

他的保镖和特助拦住了想要上前攀附的人。

巨大的会场中央。

穿着黑色高定商务西装的男人。

矜贵高傲,如神祇一般难以接近。

穿着黑色朴素工装的年轻女人。

平凡低调,但笑起来却让人心生欢喜。

是格格不入的两个人。

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交点的两个人。

却偏偏在此刻交汇。

会场变的静寂无声。

我始终低着头。

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

李定州忽然上前了一步。

他伸手,将我藏在背后那个融化了一半的冰淇淋拿走。

「不怕痛经了?」

5

人群里,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

旋即却又归于安静。

李定州擦干净了手。

目光平和看着我:「你去我车上,等我一会儿。」

如果不是我左手无名指上还带着婚戒。

如果不是二十分钟前,我刚刚和丈夫结束视频通话。

我甚至会以为时间停滞了整整两年。

我和李定州从未分开过。

我依然在北京,年轻炙热,爱的掏心掏肺。

但我也只是恍惚了短暂的一秒钟。

然后抬起头,毕恭毕敬的微笑:「抱歉李先生,我还有工作。」

李定州的脾气倒是比两年前好了一些。

闻言也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

「你只管去,会有人接替你这边的工作。」

我脸上的神色越发恭谨了一些:「真的很抱歉。」

「江净秋。」

他的声音沉了沉:「别惹恼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

又深深鞠了一躬:「抱歉,我要去工作了,李先生。」

周遭静的落针可闻。

就连跟了他十年的秘书都讶异看了我一眼。

我面上镇定,其实后背早已湿透。

在他身边那么久,怎会不知他背景深不可测到什么地步。

当年我们家那样大的事。

他也不过一句话就摆平了。

对方事后见到我,甚至卑躬屈膝到了极致。

我这样不给他面子。

几乎是在找死。

但李定州却忽然低笑了一声。

「江净秋,从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气性这样大。」

说完,他也没再继续强迫我。

却也好似被我扫了兴。

直接带了身边人离开了会场。

6

我提心吊胆了三日。

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颗心才缓缓落下了一半。

只是在离京回家那日,忽然接到丈夫的电话。

那时候我和林钊成婚刚满一年。

他是个很能干很有想法的男人。

白手起家,创业小成。

来京前,他还兴奋的和我商量。

说是等谈下这个大单,明年换一套大房子。

我们就开始备孕。

但现在,全毁了。

林钊的情绪已经失控:「净秋,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他们为什么这样针对我?」

「我一个农村孩子出身,走到今日多难你知道吗?」

「我老家的亲朋好友,都把钱投到了我的公司,那是他们一辈子的心血,一辈子的血汗钱,现在全没了……」

「你让我怎么回去面对他们?」

「净秋,我求你了,你去求那个人,求他放过我好不好?」

「如果他不肯,净秋,我现在只能从楼上跳下去……」

林钊哭哭笑笑,声音已经完全嘶哑。

我握着手机,只觉全身冰凉。

好一会儿,我才低低开口:「林钊,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我只知道他姓宋,是个秘书。」

眼眶中滚烫的泪,忽然就砸在了手机屏幕上。

宋秘书啊,李定州的心腹。

跟了他十年呢。

7

那是北京的盛夏。

晚上十点的风仍带着温热。

黑色的轿车低调却又奢华。

平稳的穿过纸醉金迷的夜。

我好像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夜晚。

也是宋秘书亲自来接的我。

那时我才二十一岁。

走进门看到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李定州。

当时就吓的要哭了。

李定州觉得好笑,还哄了我几句。

而现在我已经二十六岁。

我的手指上带着婚戒。

我有丈夫,有一个小小的家。

但我知道,过了今夜,这一切就是泡影。

李定州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睡袍,站在露台上抽烟。

我走进去,一句话没有说。

直接去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时,我什么都没有穿。

李定州掐了烟,靠在栏杆上看着我。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

才轻摇头,叹了一声:「怎么瘦了。」

我麻木的望着他:「李定州,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做完,你就高抬贵手,放我老公一条生路好不好?」

「净秋,你为了别的男人求我,只会更让我生气。」

李定州眉目疏冷,视线落在我的无名指上。

「把那玩意儿扔了。」

我立刻摘了戒指,看都未看一眼扔到垃圾桶中。

李定州神色稍缓:「过来。」

我走到他跟前。

他伸出手,抚了抚我的脸颊。

修长的指又一路向下。

月光洒落在银丘上。

轻柔曼妙的一片白。

但那白很快被揉碎。

我偏过脸,怔怔看着温柔月色。

眼泪无声无息的泉涌。

直到李定州低头,咬破樱果。

我疼的蹙眉低吟。

他方才揽住我,眼底溢出浅淡的疼惜。

「别这么倔。」

「像从前那样听话,什么事我不答应你?」

他说着,将我摁在落地窗前。

「今天在会场见到你时,我就想这样了。」

「我记得从前告诉过你,不准在外面穿丝袜。」

「江净秋。」

他掐住我的腰,不带丝毫怜惜。

我忍不住挣扎。

却被他冷漠强势的摁住。

「不想他死,就乖一点。」

我立时不敢动。

片刻后,李定州却似又不满意起来。

他不轻的一巴掌落在我臀上。

「浪一点,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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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