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男主是疯批恋爱脑的小说?
已完结【斯文败类的天才赌神他x被卖到地下赌场当筹码的孤女你】病娇/强制爱
“嗯……我要这个。”
那个瘦高的男人挑了挑眉打了个响指,选中了我作为他这次的筹码。
旁边的女孩纷纷侧目议论纷纷,大都是在幸灾乐祸,庆幸选到的不是自己。
我抖如筛糠,差点腿软坐到地上。
弗莱尔因为那一头漂亮的银灰色齐腰卷发,还有比女人还要阴柔俊美的样貌,在整个赌场得了个“鬼修女”的外号。
他是这里的常客,一直都是保持四胜一败的规矩。而他输的那一把,仅仅就是为了杀死自己先前选中的筹码取乐。
这意味着,五天以内,我一定会死在他手上。
绝望让我心如死灰,呆在原地征征张着嘴,被后面的几个女孩催促着,恶意地一把推向他。
他皱了皱眉,漂亮上扬的湛蓝色眼里满是嫌弃,刻意侧身躲开了我。
我跟随他来房间里。
一路上麻木地掐着自己手心,直到它发痛发白,或者流血。
我没想到他的房间会那么整洁,甚至没有沾上一丝赌场一贯的烟酒味。或许因为是永远的赢家,布置得相当华贵。
可能整个赌场除了老板也就他有资格住了。
“你今晚就睡这里,美丽的小姐。”
他笑吟吟的,说话腔调标准又优雅,像个混迹于上流社会的绅士。不过眉眼间的戏谑和风流就像旧文里描写的永远不务正业的贵族公子哥。
他指了指主卧的大床,随后把风衣挂在衣架上,径直去了隔壁房间。
原本我以为自己今天会被……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走了吗。
我胆战心惊地在床边站了很久,确认他真的不会回来后,咬着唇抱着膝盖蜷缩在温软的床上。
真的好软啊,我甚至曾经在孤儿院睡的也只是硬邦邦的木板床,第一次躺在上好的蚕丝被上,就好像陷入了云朵之中一样。
可惜我没法去享受,因为我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难道听见了耳边的磨刀声,还有心情嚼碎口中的草料吗?
自我被养父从孤儿院里领养出来之后,很快就被转手卖到了这里,然后沦为他们赌桌上的玩物。
我还能活几天呢?我不知道他会选择在哪一把故意输掉筹码,然后眼睁睁看着我被销毁。
我好害怕,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泪水慢慢浸湿它,冷得我打了一个寒颤。
xx
第一场。
我睡得并不好,身材火辣的荷官小姐开始摇铃发牌,传到我耳里变成了刺痛的耳鸣声,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感觉眼前一阵发黑和闷闷的头疼。
会场的空调很冷,我穿得很少,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
“别这时候就死了,小姐。”男人转头瞟了我一眼,脱下风衣丢给我。
“弗莱尔,你什么时候那么有绅士风度了?”赌场的秃头老板拿着黄金做的烟斗,吐出棉花一样的烟圈,似乎语气还带点讨好奉承的意味。
弗莱尔啧了一声,招招手叫他上别处待着去。
我不懂赌场的规矩,干巴巴地坐在弗莱尔旁边看着。
旁边肥猪一样的赌徒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我,似乎想顺着我的脖子向下,用目光扒了我衣服。
那副该死的猥琐样,感觉下一秒他嘴里哼哼唧唧地要流泔水。
尽管他手里还搂了个丰满美艳的筹码。
那个女人觉得自己被冷落,很明显地冲我翻了个白眼。
“专心点,肥佬。”弗莱尔抿唇喝了一口下人刚端上来的茶,轻描淡写地翻开手中的牌。
“啊?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男人一瞬间好像疯了一样,面色惨白,他明明觉得这把一手好牌已经胜券在握,故意押下了最大注的。
“好了好了,别在这里鬼叫。”弗莱尔厌烦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枪爆了他的头。
原来这一场他输掉的不仅仅是筹码,还包括他自负抵上的命。我被巨大的枪声吓得一震,看到那男人连带着凳子一起重重倒在地上。
血泊在地上慢慢摊开,很快就有人过来清理干净现场拖走他的尸体。
赌场里还是照样人来人往,有人哭泣有人叫嚣,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死活。
他的筹码被吓得也不轻,急匆匆地提着裙子,踩着像高跷一样夸张的红色高跟,撑着她那细得要断掉的脚踝七拐八拐地下了场。
弗莱尔随后拍拍手叫人清场,他的规矩就是一天只比一场。
很多人想碰运气赌到他故意输的那一场,当然也有人自信自己可以真的赢过弗莱尔一战成名。
因为那一把他不但会支付筹码所代表的价钱,还会赔付一比相当丰厚的销毁违约金,老板还会酌情抽成给赢家,甚至可以要一个穷小子一夜成为千万富翁。
贪欲就像一个深深的矿洞,真金白银永远在下面吸引玩家,直到某一天再进去的时候突然坍塌,一生荣华与性命归为尘土。
弗莱尔扮演一个主宰者,一边开出天价诱惑,一边又靠着吸食愚蠢的赌徒的血肉积累资本,然后再进行不公平的分配。
人人都希望自己是最走运的那一个。
殊不知人人与我又有什么不同呢,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漂亮的小姐,可别哭花了脸。”弗莱尔用上好的丝绸帕子温柔地帮我擦了擦眼角的泪,随后立马丢进垃圾桶里。
……
“什么那么好吃?”弗莱尔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门口,半靠着门槛。
我战战兢兢放下手里的杏仁派,是刚刚赌场的人送来给我的,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曾经在孤儿院吃过最好的就是慈善家捐的面包。
那么久都没有忘记过的味道,如今却被死前的一口杏仁派推翻了。
“哈哈哈……”弗莱尔或许觉得我吃相太狼狈滑稽了,忍不住用手挡着嘴轻声笑了。
“你能形容一下它是什么味道吗?”弗莱尔问我。他肤色有一种病态的苍白,似乎是个平时胃口就不怎么好的人。
“它,有点像让我想起来森林里会有一间烧着柴火的屋子,我会坐在里面喝热牛奶。”我胡乱又认真回答着,这是我死后想去的地方。
弗莱尔耸耸肩并没有回答我什么,而是径直走向我,从碟子里也拿了一块尝尝。
“如果小姐还想要,我就吩咐他们再拿点过来。”
“谢谢。”我小声说。
第二场时,我穿了弗莱尔叫人给我准备的灰蓝色裙子,胸口厚重的蕾丝边上缝着珍珠,有点像小时候踮脚在窗外看见过的精心打扮的贵族小姐。
我幻想自己是可以坐在马车上去上学的贵族千金,故意挺直了腰杆。
弗莱尔游刃有余地控场,用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慢慢的一张一张铺着牌,我偷看他时,发现从他眼中似乎永远也猜不出情绪。
他银白色的头发泛着绸缎似的光,像丝带一样垂至腰侧。“鬼修女”这个绰号对他来说可真是贴切,优雅从容但又极度残忍。
他亮出手里最后一张牌时,局势已定,一注一注攀升的赔率,足以让对面的输家彻底倾家荡产。
“请。”弗莱尔语气低沉,作出手势让那人离场。
输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全然没有力气去为自己的贪欲承担后果。
弗莱尔事不关己地眯眼笑着,他随从的人很识时务地立马强行把那鬼哭狼嚎的家伙拖走了。
我低头数着繁复的蕾丝花边,不想给自己多惹事。
这里的空气混杂着香甜和酒精的味道,纸醉金迷又压抑虚伪,就像可以放大人们内心黑暗面的魔鬼一样。
弗莱尔不甚在意输赢,或者因为稳操胜券,看起来和赌场上那些狂热的疯子的心态完全不一样。
他还有闲情带我喝午茶,站着的小提琴手侧头夹了一把泛着油汪汪金色光泽的小提琴演奏,一旁还有人用钢琴为他和弦。
“小姐,我想问一下,您认为决定赢家需要几个要素?”弗莱尔摘下细框的金丝眼镜,用白色的绒布擦拭。
我愣了一会,尽力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实力,运气,还有……本钱?”我一时间无法找到其他更准确的词语去形容。
弗莱尔只是抬眸看了我一眼,并未对这句话的对与否作出判断。
“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
“我是被养父卖到这的。”我如实回答,对他也没什么要隐瞒的,反正已经时日无多。
“这里的所有人自私傲慢,冷漠且无趣,不过小姐您倒是常常别具一格的安静。”
弗莱尔在笔记本上快速刷刷地计算着我看不懂的公式,似乎是在为第三场坐庄作准备。很显然,他早就持有一部分成因。
明明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一心二用的。
“弗莱尔先生又为什么要参与这个?”
在最后不定的倒计时里,我不过只想搞清楚自己的死因,算是给自己的一个交代。
“当一个主宰者,或是审判官,很有趣。”他推了推眼镜,轻描淡写地说着。
他起身伸出手邀请我作为他的舞伴,我打赌我会僵硬得像块木头,但是当然不敢拒绝他,只能硬着头皮牵住他的手。
他冰凉且苍白的五指很轻易就包裹住我整个手心。
好在午宴的音乐很慢,我顺着他的指引,也能慢慢摸索出点门道。
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弗莱尔的脸,只能木讷地盯着他领口别的银制的乌鸦胸针,底下吊坠是一个十分夸张的切柱祖母绿。
绿宝石衬得他脖颈白皙,我甚至可以看到上面一道道幽蓝色的细血管,真是个金玉其外的伪君子。
“晚安,可爱的小姐,明天见。”
弗莱尔第一次这样对我说,随后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侧脸,不过像风一样很快带过。
他走了好一会我才敢大喘气。……他到底在做什么嘛。
第三场弗莱尔依旧是稳赢。
老板一边说着奉承话,还专门给弗莱尔开了瓶好酒。
“会喝酒么?”弗莱尔问我。
我摇摇头,不过在他的注视下还是识趣地抿了一口。感觉舌头好辣,原来是这个味道。
弗莱尔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玩弄一只可怜的幼猫,他抓起我的下巴让我微微张开嘴,随后让我一点一点喝完高脚杯里的所有酒。
酒劲上来时就像曾经一天睡了太久一样,我脸红得发烫。
弗莱尔忍不住用手尖触了一下我的嘴唇,柔软的皮肤随着他的触碰凹陷下去,然后复原。
“好冷……”
我迷迷糊糊蜷缩起来,弗莱尔将我抱回房间,他身上的香水味一直萦绕在我鼻尖。
第四场。
我在床上醒来,衣服依旧和昨天一样完完整整。昨晚醉酒睡得很深,感觉自己还算精神。
我突然意识到他或许是担心我因为害怕死亡而无法正常作息。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对他来说一个精力充沛和一个死气沉沉的看客,二者还能有什么区别。
第四场依旧是弗莱尔稳赢。
我和弗莱尔回房间时,发现几个打扮得非常美艳的筹码正坐在我床上等弗莱尔。
她们媚眼如丝招呼弗莱尔过去,一个个故意把领口压得更底,在水晶灯照耀下白花花一片。
“滚出去。”弗莱尔一下子冷了脸。
尽管那些人害怕他,但是还想当众脱了衣服讨好弗莱尔。
“三,二……”他直接倒计时,同时将枪上了膛。
她们才意识到弗莱尔还是那个喜怒无常的疯子,吓得一窝蜂一样跑了出去,甚至连高跟鞋踢掉了一只也没有人敢回来捡。
“把这东西全换了。”他指了指被套,甚至包括她们踩过的地毯。
下人们赶紧战战兢兢去办事。
最为难的还是我,不知道今晚能睡在哪里。
“小姐今晚和我一起。”弗莱尔仿佛看穿我的想法一样。
弗莱尔没有那么快休息,等他洗完澡,银白色的头发湿漉漉的在向下滴水,热水浸泡得他脸上有了点血色。
我怀疑圣经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鬼魅或许是参照他描述的。
我与他并躺在床上,床很宽,即使我离他很远还是僵硬得像具挺尸,弗莱尔瞟了我一眼,就像看笑话一样地抿着薄唇。
最后一场。
弗莱尔选择的是俄罗斯轮盘。目的倒很明显,只要他输了这一把,作为筹码的我会代替他被销毁。
因为已经知道此前弗莱尔连胜四轮,有资本的赌徒们特意下了大注来取得和弗莱尔对局的机会。
前面的筹码都没有死亡。
轮到我时,我已经因为恐惧开始眩晕干呕了,好难受,心脏都好像要爆了。
弗莱尔将枪口先是对准我的额头。好像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傻子。”弗莱尔莫名其妙地笑了。
随后将枪递给我,正中指向他的心脏。
“由您来吧,小姐。”
什么……他到底要闹哪出?我手抖得厉害,艰难地接过它举起。
我不知道结果会如何,闭上眼扣动了扳机。
咔哒……原本要发出的子弹似乎卡壳,停留在枪管里。
“哦上帝,恐怕是它坏了,要不这局就不作数了吧。”肥头大耳的老板急匆匆地想抢走我手里的枪。
弗莱尔直接拿过来,朝他脑门上开了一枪,这一次很不幸,子弹没有卡壳,老板应声倒地。
“小姐,现在由我来告诉你答案,决定赢家的要素就是,赢家本来就是赢家。”
弗莱尔是国王的血亲温伦公爵,他下令永久关停赌场后将我带回了公爵府上。
“好看吗?”他亲自半跪下为我穿上水晶鞋。
我别扭地点点头。
“为什么是我?”我盯着手上的戒指。
“同谋者同行。”弗莱尔抓住我的手腕与我接吻,感觉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这不一样,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想象不到诱惑,而你本就拥有了一切所以感受不到诱惑。”
“是吗?”被我反驳了他也不气恼,握住我的大腿慢慢向下探索。
“夫人,我曾经可没有拥有过女人。”弗莱尔一脸无辜。
(完)
本文禁赌宣传,十赌九诈,杜绝陋习,远离赌博。
番外(甜蜜场)
“夫人,我都好久没有碰过牌了,手已经很生了。”弗莱尔佯装委屈地说着,熟练地花切手中的扑克。
“喂,说好了不许有小动作哦。”我紧盯着他。
“我怎敢对我亲爱的公爵夫人有半点欺瞒之心?”弗莱尔将洗好的牌摆放在桌面,推了推眼镜。
今天是弗莱尔生日,我突发奇想想要与他对赌一局。
无论输赢,或许他这个狡猾的家伙总能在我身上捞点甜头,于是他很轻易地便答应了下来。
我们一张一张翻开牌面,前面都是我大他小,看来我赢定了。
“夫人。”弗莱尔垂眸笑着,然后慢慢翻开最后一张牌,是全场押小王牌。
“啊!”果然还是我高兴的太早。
“夫人有没有听说过东方有句俗语叫——富贵险中求?”
什么嘛,我之前还特意用王牌加了注,这家伙居然还留了一手阴我。自此按照先前的约定,我得在他面前脱得精光。
弗莱尔提前取下眼镜,就像等着一出好戏一样深深望着我,冰蓝剔透的瞳色中沾上缠绵悱恻的欲望。
我当他面一件一件解开衣服,然后随意丢在地毯上。
弗莱尔喉结滚动,热切地抓住我的手腕与我接吻。
“嗯……夫人。”弗莱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的手指深深扎入他柔软的发丝中。
“慢点,夫人。”
弗莱尔面色像微醺一样晕着红,语气优雅又不可避免带着颤音,仿佛就好像受了我蛊惑的可怜人一样。
“好夫人,输的是你怎么好像罚的是我啊?”弗莱尔沉声说,随后搂住我的腰将我向后放倒。
“哈啊……啊……”
或许如他所说,同谋者同行,同频者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