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他捂着圆挺的肚子,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为开头,写一篇文?

发布时间:
2024-07-20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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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圆挺的肚子,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妻主,不要纳侧夫。”

我噙着冷笑拍了拍他潮红的脸颊。

“叫我妻主,你配吗?”

“聘则为夫,奔走为妾。你一个被转卖过不知几手的逃奴,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1

连夜查封三十家花楼。

我终于找到了逃婚的未婚夫。

他身披着条薄纱被人逼至高楼,赤脚踩在栏杆上,惊慌又决绝地纵身一跃。

索性救得及时,只是呛了几口水。

我记忆里清冷矜贵的人此时瘦的只剩皮包骨头,满头青丝披散在身后,浑身湿漉漉的,发间的水珠顺着脖颈没入胸膛。

借着月光。

我才看清他皮肤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和淤伤。

几经转手,受了不少磋磨。

月光渡下粼粼水波纹,岸上喧闹的灯火也映照在他身上。

沈琉跪倒在我脚下。

泪流满面,连连摇头。

他急切地望着我,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被灌了哑药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哀求。

可怜极了。

“小姐可要包下他?我们楼里新到的好货,还干净着呢。”

“干净吗?不见得吧。”

我说着掐起他的脸,狎昵地晃了晃。

简直像是卖牲口前检查牙口一样。

沈琉被硬生生掰开嘴。

我带着黑色皮制手套的指节撑开他的唇齿,夹住一截软舌戏弄。

失血的唇被搅成靡丽的烂红。

伴随着压抑不住的难堪吞咽声。

沈琉惨白着脸闭上双眼。

难堪绝望。

好似是尊待价而沽的漂亮瓷器,就要碎在月光里了。

“好久不见啊……我的正夫。”


2

说正夫不恰当。

毕竟洞房花烛夜留信私奔这种事,也没几个人干得出来,等回到了京都,我和他就是一封休书,一拍两散的关系。

我把人带回别院,想到他满身的伤,吩咐手下去准备些伤药。

我话音刚落。

贴心的好属下自信地掏出一罐蜜膏,附带黑绸红烛和软鞭,大喇喇地捧在怀里向我邀功。

“大人,早就准备好了。”

“男人就是欠教训。不给他几鞭子吃吃苦头,他都不知道这个家里谁大谁小。”

我去。

我这都招了些什么东西。

刚想给这几个大聪明一人一脚,就听屋里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沈琉撞柱自尽了。

没死成。

只是把脑门撞得头破血流。

“真有出息,一睁眼就寻死。”

“怎么,现在要当贞洁烈夫了?”

我气得咬牙切齿。

“去打条锁链。”

“不需太长,越粗越好,栓在床上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好不容易包扎好沈琉头上的伤,他又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四肢并用想要从我身边逃离。

“闹什么!”

我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脚踝,用力拖了过来。

把他从摇摇欲坠的床边扯回了我身下。

我单手制住他挣动的双手。

用发带在他手腕系了个死扣。

沈琉别过眼不看我,眼泪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流。

碰一指头,就浑身哆嗦。

像只奓毛应激的猫。

我单腿压制住他踢踢打打不安分的双腿,狠狠一把掌落在他大腿上,“这就受不了了。”

“觉得很屈辱?”

“放着我的正夫不做,要去花楼里做娼妓,六皇子殿下真是自甘堕落,贱得惊人。”


3

沈琉讨厌我。

他心气儿高。

喜欢的是出口成章的读书人。

对我这种舞刀弄枪的武人看不上眼。

偏偏我还霸占着他妻主的名头,耽误他与心上人双宿双栖。

每次遇见,都要对我从头到脚挑剔一翻,可谓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可惜女皇赐婚,要我们结成一对夫妻。

与其说赐婚,倒不如说是用婚约把我绑到皇家这艘大船上,既是拉拢,又是监视敲打,防着我起二心。

我就一颗脑袋,不敢拿身家性命连带九族至亲来挑战皇家威仪。

可这位皇子,却是个胆大妄为的,竟然做出婚前与人私相授受的蠢事。

对象还是一个剽窃诗词附庸风雅的穷书生,喝酒狎妓还沾了赌,可谓五毒俱全。

两人在成婚当晚星夜私奔,着实让我开了眼界。

女皇明面上安了个替身在我府中混淆视听,暗中连发七道金令,督促金吾卫把掳走皇子的贼人捉拿归案。

生死不论。

大有就地正法,以免脏了眼睛的意思。

那小白脸没有赚钱营生。

又喜好奢华,花钱如流水一般。

沈琉身上的首饰金银都被卖了换酒,连衣袖上的金线都拆了换钱后,她终于打起了典夫的主意。

花柳巷,销金窟。

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鬼门关。

正常人走一遭都要扒层皮,更何况从小被娇养在深宫里不知民间疾苦的皇子殿下。

他被吓懵了。

虽然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但整个人还应激得厉害。

一连几日,夜夜噩梦惊厥,只要身边人一会儿没看住,就哭着喊着拿头拼命往墙上撞,甚至藏了碎瓷片往自己身上割。

我发现他时满浴缸都是血迹。

沈琉眼眸空洞,手心的碎瓷攥得死紧,一下一下划开手臂的皮肉,嘴里恍若魔怔一般嘟囔着脏。

“脏个屁!”

“皮都要泡皱巴了,还脏什么脏。”

我恨铁不成钢地把人抱出来,为免他又乱动伤到自己,干脆用上了强制手段。

随着他的挣扎。

束缚在手腕的锁链发出当啷碎响。

沈琉眼神麻木,倏忽落下泪来,简直像是个了无生趣的提线木偶。

“出息。”

“一个沽名钓誉的贱人,也至于你为她寻死觅活。”

我实在见不得男人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又嘴笨说不出安慰的话,干脆从大牢里把那个女人提出来,丢到他面前让他出出气。

“沈琉,你不是脾气凶得很嘛,这些年光在我面前逞威风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需要我教你吗?”

我把匕首塞进他手里。

“人我给你抓来了。”

“要杀要放,自己决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