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男主表面温润实则疯批的古言?
不要…不要碰那里……”
日暮时分,姜锦芊坐在浴桶中轻轻颤抖着,雪白的皮肤被蒸得发红。
她小声央求:“娘,够了,不要再加了……”
姜夫人心疼得红了眼,手下却不停,将掺了香灰的符水一碗接一碗倒进浴桶中。
她温声劝道:“芊儿乖,你今晚就要与鬼夫君圆房,你师父说了,不加大量,你受不住。”
姜锦芊是极阴之体,自幼便能视鬼,没少因此吃苦头。
为此,她的父母特意为她请来江南一带道行最高深的玄清道长拜师。
玄清道长说,她这体质活不过十六,要想活命,只能许一门阴亲。
他为她挑的夫君名叫“昙京墨”,是冥界一个小鬼差。
姜锦芊眉头紧蹙,强忍着身体的异样,软软应声:“是……”
可往日这符水都让她手脚发软,周身敏感。
今日还加大了量……
她默默咬紧了水润的唇,不让自己泄出羞耻的声音。
可越是如此,她心里就越难受。
如果她能和寻常女子一般,嫁给自己心仪之人,那该多好……
这边姜夫人将水从她肩头浇下,口中叮嘱。
“你若害怕,就将烛火灭了,闭着眼别看。”
“反正只有夜里圆房,白日你瞧不见他。”
姜锦芊肩膀一缩,只觉符水滚烫,将她一颗心浇得七上八下、不得平静。
“人家在冥界当差,你不可与他争执,床榻之上要多多迎合。”
姜夫人说着,又一瓢水浇在她后背。
“唔……我、我知晓……”
水波荡漾,像是温无数热的小口在身上轻吮。
姜锦芊身下一热,竟是被这热水勾出了欲念。
她抓紧桶沿,勉强将喉头的轻哼声咽下。
好不容易,叫她煎熬的沐浴才结束。
更衣时,姜夫人却拿来两股红绳,自姜锦芊胸前交叉而过。
本就傲人的雪团被箍得更加挺立,颤巍巍的,两粒小豆与红绳相映成趣。
姜锦芊脸色通红,小心翼翼地问:“我今晚……都要这般绑着吗?”
“这是床笫间的情趣,你会喜欢的!”
姜夫人说着,将那细绳折了两折,自她双腿间穿过。
再从后而上,拉到颈后,挽出一个漂亮的绳结。
姜锦芊只觉周身一紧,那艳红的细绳深深陷入双腿间。
她呼吸一顿,险些忍不住要夹紧修长的双腿磨起来了。
姜夫人转身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今夜不穿肚兜,穿这个。”
纱衣遮不住底下的春色,反而和红绳互相衬映。
姜夫人将纱衣为她穿上,脸上露出一瞬惊叹。
“我家芊儿,果然是闭月羞花……”
不待姜锦芊回答,便又化为失落,“只可惜……”
可惜要嫁给一个鬼夫君。
姜锦芊看着母亲黯然的神情,心里的羞涩都变成了怅然……
夜半,姜府关起门来悄悄办了仪式。
房间里,红烛摇曳。
姜锦芊不必像寻常新娘来等着夫君掀盖头,此时已经和衣躺下了。
她大睁着眼,心里又紧张又害怕。
与凡人洞房都会害怕,更遑论是与鬼魂洞房。
姜锦芊一颗心吊在半空,忍不住想。
自己这夫君是什么模样?是还保留着死状,还是穿着体面?
人与鬼……要怎么洞房?
姜锦芊想着,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放下脸面,多问问玄清道长了。
毕竟这个师父真的很厉害,自从三年前拜师之后,姜锦芊就再没撞见过鬼……
正想着,忽然一阵阴风刮过。
屋中烛火唰地熄灭,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姜锦芊知道是他来了,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一想到一会儿要发生什么,她的双腿就忍不住夹紧。
这一动作,腿间的红绳便嵌得更深,磨到最娇气的嫩蕊。
温热的水流无声浸润了红绳。
“嗯……”她忍不住哼出声。
一声低沉的轻笑忽然在耳畔响起。
细小的凉气拂过耳侧,让她半边身子都酥了。
姜锦芊瞬间僵住,身体里的热意都被恐惧压下去了。
“是、是夫君吗……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她轻颤着开口。
回答她的,却是覆上脸颊的一只冰冷无形的手。
姜锦芊越发紧张。
她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更加敏锐。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只手多宽大,手指多么修长。
从脸颊,抚过脖颈,隔着里衣的衣料拂过她的胸前,好似在撩拨春水。
“嗯……”她忍不住嘤咛。
那手分明冰冷,她的身体却发起热来。
忽然衣带被解开,她身上一凉,覆着薄纱绑着红绳的雪白身体就露了大片。
她浑身轻颤,就听那个看不见的男人,喘息蓦地一重。
第2章
姜锦芊耳根一红,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注视,偏偏又看不见他。
随着纱衣也被解开,她的身体更加热了。
姜锦芊只能悄悄并紧双腿,希望男人没有发现自己那处的湿濡。
她带着几分难耐问:“我看不见你,要如何洞房……啊!”
话还未说完,小腹上的红绳被无形勾起,绳子骤然收紧,狠狠勒进蕊心。
姜锦芊浑身如电流涌过,腰肢都拱了起来,浑身颤得厉害。
“别、别这样……”
她带着哭腔说,下意识将双腿收紧。
可夹腿会让绳子勒得更深,张开又会方便了男人动作……
一个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这么敏感?”
那声音低沉悦耳,却有些空灵,还带着几分喑哑和笑意。
姜锦芊无力地躺在床上,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心想:还不都是师父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水,才让她变得这般……
但那个男人大约很喜欢,红绳被勾着左右摇摆、松紧交替,磨得她只剩喘息。
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覆上她胸前,握住一团雪白,和面团似的揉起来。
“唔……”姜锦芊忍不住发出声音,又羞耻地咬住唇。
她垂下眸子,只能看见自己的软肉变换着形状,上面渐渐浮现出指印。
这副画面实在是太……
若是进行到最后一步,那自己岂不是也会被无形的东西撑开……
光是想想那副画面,姜锦芊就觉得水儿流得更多了。
“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又说。
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放过了绳子,却直接袭向一片泥泞的腿间。
“啊……昙、昙京墨……别碰……”
姜锦芊浑身一颤,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起伏。
话刚出口,她想起母亲的叮嘱。
于是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无力地攥紧了床被。
可就在她快到临界点的时候,昙京墨却真停了手。
姜锦芊满是茫然和难耐,却听那人说:“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凉意陡然消失。
她眼前一亮,红烛高照下,只剩她一人。
姜锦芊无措地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影子。
他真走了……
难道真和母亲说的那样,他嫌自己不够迎合,生气了?
姜锦芊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绳甲。
看着自己浑身红痕,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那处一片空虚,水儿都在锦被上洇出了一片深色。
姜锦芊终究是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
几番折腾,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姜锦芊做了个梦。
梦中,她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跨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她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只能看见他墨黑的长发和玄色衣袍。
那人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身上的红绳磨着。
他轻笑着说:“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
那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少了阴阳相隔的空灵之后,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姜锦芊忍不住扭起身子。
她听见自己喑哑难耐地唤着:“昙京墨……别欺负我了……”
姜锦芊心中震惊,这男人是昙京墨?
她忍不住扭过头,视线扫过他雪白如玉的耳,正要去看那张脸……
“小姐,快醒醒!玄清道长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丫鬟碧桃急促的声音将绯色的梦境蓦地打断。
姜锦芊不耐烦地睁开眼,正欲发作,却听到“玄清道长”的名号。
她心头一动,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师父来了?”
姜锦芊心中雀跃又激动,赶紧起床梳洗。
她特意换了一身交领高叠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姜锦芊赶到前厅时,只见一个高大人影,背对着她站在门口。
那男人一身玄袍,黑发如瀑,身姿挺拔。
姜锦芊脚步一顿,心里莫名浮现一丝熟悉的感觉。
第3章
那玄袍男子转身,露出一张冷峻端方的面容。
男人眸光清明,如仙人之姿,不沾俗尘。
姜锦芊心头一动,甩去杂念,上前行礼:“师父。”
玄清道长淡声说:“我将去云游四海,今日便来与你告别。”
姜锦芊浑身一僵,猛地抬头,满是不可置信:“云游?!”
自三年前拜玄清为师后,她日日与玄清相伴。
看着他处处护自己周全,她心中的敬仰渐渐化为爱慕。
她知道自己已经许了阴亲,和他注定有缘无分。
姜锦芊只想一直跟在他身后遥望着他,就够了。
如今,连这点念想也要剥夺了吗?
姜锦芊满是悲伤和不舍,哽咽着问:“师父,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玄清微微皱眉,似有几分无奈:“只是云游,归期未定,怎么还哭起来了?”
姜锦芊赶紧擦去眼泪,说:“师父,徒儿想跟您一起去云游。”
玄清却有些犹豫:“你自幼体弱,又从未出过远门……”
姜锦芊连忙承诺:“徒儿一定不喊苦不喊累,您就带上我吧!”
玄清再难拒绝,妥协般说:“你意已决,那就随你。”
姜锦芊顿时破涕为笑,满心雀跃地去父母院中拜别。
她没注意到,玄清低头饮茶时,眸中划过的一丝亮光。
马车很快上路,出了城。
姜锦芊坐在玄清对面,总是忍不住偷觑这个垂眸看书的男人。
她心里不由想,如果自己能嫁给这样的人该多好。
他在与人行房事时……也会是这般冷淡的神情吗?
想到这里,她的下腹莫名一热。
姜锦芊不安地挪了挪臀,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
玄清忽然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问:“你不舒服么?为何坐不安分?”
姜锦芊动作一僵,脸腾地羞红。
她如何能说,自己是在肖想他在床榻之上的模样?
师父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要是知道她的心思,恐怕会对她厌恶至极吧……
姜锦芊惶恐又羞愧地低下头,含混道:“的确……身体不大舒服。”
玄清微微皱眉,沉默了片刻,说:“坐过来,我给你把脉。”
姜锦芊心跳得更快,乖乖起身,正要坐过去。
马车忽然剧烈一晃。
“啊!”姜锦芊惊叫一声,一下栽倒在玄清怀里。
她脸一红,只觉自己亵渎,赶紧支起身体,想抽身出来。
“我,我马上坐好。”
慌乱之间,柔嫩的手往下一按,却不知碰到哪里。
玄清呼吸一重,眼神瞬间一暗。
她的手正按在男人最脆弱的那处!
她似乎是不好使力,还左右摸索着想撑着借力离开。
玄清常年清心寡欲,从未被人如此撩拨过。
他眉头紧皱,只觉自己道心不稳,冷声开口:“够了。”
姜锦芊顿时僵住,还趴在他怀里,却不敢再动,小心翼翼抬头看他脸色。
只见玄清眼眸冰冷,似乎是不耐烦了。
姜锦芊心头一凉,“对、对不起……”
可话没说完,她就清楚地感觉到。
自己手按住的部位正迅速胀起来,变得坚硬、滚烫……
姜锦芊浑身仿佛过了电,总算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摸到了什么!
一身清正的玄清道长,竟被她撩起了反应……
她顿时面色羞红,连忙收回手,转而攀上玄清的肩。
“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
她匆匆说着,着急起身,马车却又一晃。
她身形不稳,殷红的唇瓣不小心擦过玄清的唇角。
玄清眉头皱得更紧,额头一跳一跳,忍无可忍将她拉开。
“坐好!”
姜锦芊红着脸坐好,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心里已经懊恼至极:“师父那般端正的人,我却这样亵渎他……”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再多说什么。
姜锦芊几次想要说话,看见的都是玄清闭目打坐的端正模样。
她的心头更加赧然。
到了客栈,玄清也没跟她多说什么,开好房间之后,就直接回房了。
姜锦芊就在他的一墙之隔,懊恼地踱着步。
她想起玄清最后忍无可忍的模样,不禁自言自语。
“师父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的,会不会讨厌我?”
一想到玄清可能会因此厌恶自己,姜锦芊的心里就一阵闷痛。
正在此时,却听一个清冷的声音嗤笑:“夫人有了我,怎么还惦念其他男子?”
姜锦芊顿时一惊,是昙京墨?!
她下意识说:“我、我没有,你怎么偷听我说话……”
“当真没有吗?我瞧着夫人似乎对那道长喜欢得紧啊!”
姜锦芊的小心思被昙京墨毫不留情地戳破。
她脸上一红,还想否认。
却听昙京墨说:“那我便上了小道长的身,与夫人共度良宵可好?”
姜锦芊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开口:“不……”
下一瞬,房门被人叩响,玄清的声音响起:“芊儿,开门。”
第4章
姜锦芊心中疑惑,师父怎么来得这样巧?
但她转念一想,玄清是江南一带道行最高深的道长,还会怕这些?
姜锦芊一边去开门,一边说。
“少说大话,你一个小鬼差,如何上得了我师父的身?”
昙京墨轻笑了声,没说话。
姜锦芊不管他,快步去开了门:“师父!”
玄清刚进来就眉头一皱:“你这屋子有鬼来过。”
姜锦芊一惊,连忙解释:“是昨天结亲的鬼夫君,他又来了。”
玄清一顿,微微皱起眉:“他来做什么?”
姜锦芊犹豫了片刻,含混地说:“没做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她不敢将方才的对话说给玄清。
怕自己对他的心意被察觉,彻底惹他厌弃。
玄清明显不信。
他一撩道袍,直接坐下:“昨晚那鬼差对你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全部讲来。”
姜锦芊想起昨晚,耳根一红:“师父,不必了吧……”
昙京墨说不定还在旁边,还没走呢……
玄清眸光一冷:“说。”
姜锦芊只好忍着羞愧,含糊道:“当时烛火一灭,我们就洞房,但没做到最后……”
玄清不耐烦地打断:“说仔细,怎么洞房的?”
姜锦芊听见玄清的话,脸上几乎烧了起来。
昨晚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海里生动浮现,让她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
好像又有些湿润了……
可见玄清依旧一副端正清明的模样,姜锦芊不由唾弃自己满脑子龌龊思想。
师父从来不近女色,是那么正派的人。
他问这些肯定是担心她受伤,她怎么能想歪……
姜锦芊按下心中绮念,强忍着羞涩如实开口。
“他……脱去我的外衣,然后,勾我身上的红绳。”
玄清眸色一暗:“你还绑了红绳?”
姜锦芊点点头。
玄清沉默了瞬,指向床榻:“躺上去,他对你做了些什么,你边说边还原。”
姜锦芊大惊:“还原?!”
她不懂,玄清怎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惊疑之下,她的身体却越发兴奋起来,心底也升起一丝期待。
玄清神情不改,淡声说。
“我需检查给你用的符水有无成效,以及他的阴气是否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
姜锦芊听到这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果然,师父还是那个一心只有正事的清冷道长。
她顺从地在床上躺下,手指勾着衣带缓缓解开。
口中一边说:“他就是这般……解开了我的衣裳……”
即使知道玄清只是要看她身体状况。
可这般在心爱的人面前宽衣解带,还是让她格外动情。
她克制住自己想要夹腿的冲动,剥开了里衣。
水粉色的肚兜裹着高耸的雪团,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是道道暧昧的红痕。
“然后就勾着绳子……不停地磨我……”
玄清走上前来,修长的手指轻抚锁骨上的绳印。
姜锦芊呼吸一紧,死死咬着唇才没有叫出声来。
那只平日里结印画符的灵巧大手,正顺着绳印下移……
轻轻点在肚兜最高点上。
他垂着眸淡声道:“继续说。”
“嗯……”姜锦芊忍不住嘤咛出声,连忙咬住唇。
她眼角都染上动情的绯色,犹豫了瞬,抬手握住了玄清的手。
往日泡过的符水好似在此刻生了效用,都化作更滑润的水沁了出来。
她抬眸看向玄清,说:“然后他……用手握住了这里……啊……”
那只大手顺从地按了下去,隔着肚兜不住抓揉。
姜锦芊轻喘不断,难耐地扭着腰唤道:“师父……”
屋内瞬间升温。
就在此时,玄清却突然伏在她耳边,声音清冷而正经。
“夫人,为夫和师父,谁将你伺候得更舒服?”
姜锦芊的理智瞬间回笼,看玄清唇角勾起一抹笑,终于意识到不对。
“昙京墨?!”
她连忙将人一把推开。
“夫人不信我能上你师父的身,现在可信了?”
他放肆打量着姜锦芊的身体,故意说:“芊儿真美,勾得为师硬邦邦的。”
姜锦芊捂紧胸口,羞愤难当:“不许用我师父的身体说这种话!赶紧离开!”
昙京墨挑了挑眉:“哦?你当真要我现在离开?”
姜锦芊不假思索地点头:“快走!”
昙京墨嗤笑一声:“如你所愿。”
眼前男人身形一顿,眼神清清冷冷落在姜锦芊身上,神情一顿。
玄清顿时沉下脸,连忙转身背对姜锦芊,声音里带着薄怒。
“这是怎么回事?”
姜锦芊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不该直接叫昙京墨离开的!
她赶紧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身子,说:“是那个鬼夫君,他上了你的身!”
“那鬼差道行浅薄,如何能上我的身!”
玄清不信,提脚便走:“你想清楚再来找我,我只听实话。”
姜锦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圈红了又红。
可胸前两团忽然泛起一阵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汹涌而出。
这感觉太陌生,她疼痛难忍,又害怕极了。
她忍不住叫住走到门口的玄清:“师父,帮帮我,我的身体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