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嫡女的位置是不是被高估了?

“一根…两根…三根…”

“不……不行……”

“娘，够了，不要再加了……”

　　日暮时分，姜若柔坐在浴桶中轻轻颤抖着，雪白的皮肤被蒸得发红。

　　她小声柔求：“娘，够了，不要再加了……”

　　姜夫人心疼得红了眼，手下却不停，将掺了香灰的符水一碗接一碗倒进浴桶中。

　　她温声劝道：“柔儿乖，你今晚就要与鬼夫君圆房，你师父说了，不加大量，你受不住。”

　　姜若柔是极阴之体，自幼便能视鬼，没少因此吃苦头。

　　为此，她的父母特意为她请来江南一带道行最高深的玄清道长拜师。

　　玄清道长说，她这体质活不过十六，要想活命，只能许一门阴亲。

　　他为她挑的夫君名叫“昙书佑”，是冥界一个小鬼差。

　　姜若柔眉头紧蹙，强忍着身体的异样，软软应声：“是……”

　　可往日这符水都让她手脚发软，周身敏感。

　　今日还加大了量……

　　她默默咬紧了水润的唇，不让自己泄出羞耻的声音。

　　可越是如此，她心里就越难受。

　　如果她能和寻常女子一般，嫁给自己心仪之人，那该多好……

　　这边姜夫人将水从她肩头浇下，口中叮嘱。

　　“你若害怕，就将烛火灭了，闭着眼别看。”

　　“反正只有夜里圆房，白日你瞧不见他。”

　　姜若柔肩膀一缩，只觉符水滚烫，将她一颗心浇得七上八下、不得平静。

　　“人家在冥界当差，你不可与他争执，床榻之上要多多迎合。”

　　姜夫人说着，又一瓢水浇在她后背。

　　“唔……我、我知晓……”

　　水波荡漾，像是温无数热的小口在身上轻吮。

　　姜若柔身下一热，竟是被这热水勾出了欲念。

　　她抓紧桶沿，勉强将喉头的轻哼声咽下。

　　好不容易，叫她煎熬的沐浴才结束。

　　更衣时，姜夫人却拿来两股红绳，自姜若柔胸前交叉而过。

　　本就傲人的雪团被箍得更加挺立，颤巍巍的，两粒小豆与红绳相映成趣。

　　姜若柔脸色通红，小心翼翼地问：“我今晚……都要这般绑着吗？”

　　“这是床笫间的情趣，你会喜欢的！”

　　姜夫人说着，将那细绳折了两折，自她双腿间穿过。

　　再从后而上，拉到颈后，挽出一个漂亮的绳结。

　　姜若柔只觉周身一紧，那艳红的细绳深深陷入双腿间。

　　她呼吸一顿，险些忍不住要夹紧修长的双腿磨起来了。

　　姜夫人转身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今夜不穿肚兜，穿这个。”

　　纱衣遮不住底下的春色，反而和红绳互相衬映。

　　姜夫人将纱衣为她穿上，脸上露出一瞬惊叹。

　　“我家柔儿，果然是闭月羞花……”

　　不待姜若柔回答，便又化为失落，“只可惜……”

　　可惜要嫁给一个鬼夫君。

　　姜若柔看着母亲黯然的神情，心里的羞涩都变成了怅然……

　　夜半，姜府关起门来悄悄办了仪式。

　　房间里，红烛摇曳。

　　姜若柔不必像寻常新娘来等着夫君掀盖头，此时已经和衣躺下了。

　　她大睁着眼，心里又紧张又害怕。

　　与凡人洞房都会害怕，更遑论是与鬼魂洞房。

　　姜若柔一颗心吊在半空，忍不住想。

　　自己这夫君是什么模样？是还保留着死状，还是穿着体面？

　　人与鬼……要怎么洞房？

　　姜若柔想着，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放下脸面，多问问玄清道长了。

　　毕竟这个师父真的很厉害，自从三年前拜师之后，姜若柔就再没撞见过鬼……

　　正想着，忽然一阵阴风刮过。

　　屋中烛火唰地熄灭，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姜若柔知道是他来了，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一想到一会儿要发生什么，她的双腿就忍不住夹紧。

　　这一动作，腿间的红绳便嵌得更深，磨到最娇气的嫩蕊。

　　温热的水流无声浸润了红绳。

　　“嗯……”她忍不住哼出声。

　　一声低沉的轻笑忽然在耳畔响起。

　　细小的凉气拂过耳侧，让她半边身子都酥了。

　　姜若柔瞬间僵住，身体里的热意都被恐惧压下去了。

　　“是、是夫君吗……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她轻颤着开口。

　　回答她的，却是覆上脸颊的一只冰冷无形的手。

　　姜若柔越发紧张。

　　她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更加敏锐。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只手多宽大，手指多么修长。

　　从脸颊，抚过脖颈，隔着里衣的衣料拂过她的胸前，好似在撩拨春水。

　　“嗯……”她忍不住嘤咛。

　　那手分明冰冷，她的身体却发起热来。

　　忽然衣带被解开，她身上一凉，覆着薄纱绑着红绳的雪白身体就露了大片。

　　她浑身轻颤，就听那个看不见的男人，喘息蓦地一重。

第2章

　　姜若柔耳根一红，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注视，偏偏又看不见他。

　　随着纱衣也被解开，她的身体更加热了。

　　姜若柔只能悄悄并紧双腿，希望男人没有发现自己那处的湿濡。

　　她带着几分难耐问：“我看不见你，要如何洞房……啊！”

　　话还未说完，小腹上的红绳被无形勾起，绳子骤然收紧，狠狠勒进蕊心。

　　姜若柔浑身如电流涌过，腰肢都拱了起来，浑身颤得厉害。

　　“别、别这样……”

　　她带着哭腔说，下意识将双腿收紧。

　　可夹腿会让绳子勒得更深，张开又会方便了男人动作……

　　一个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这么敏感？”

　　那声音低沉悦耳，却有些空灵，还带着几分喑哑和笑意。

　　姜若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心想：还不都是师父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水，才让她变得这般……

　　但那个男人大约很喜欢，红绳被勾着左右摇摆、松紧交替，磨得她只剩喘息。

　　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覆上她胸前，握住一团雪白，和面团似的揉起来。

　　“唔……”姜若柔忍不住发出声音，又羞耻地咬住唇。

　　她垂下眸子，只能看见自己的软肉变换着形状，上面渐渐浮现出指印。

　　这副画面实在是太……

　　若是进行到最后一步，那自己岂不是也会被无形的东西撑开……

　　光是想想那副画面，姜若柔就觉得水儿流得更多了。

　　“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又说。

　　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放过了绳子，却直接袭向一片泥泞的腿间。

　　“啊……昙、昙书佑……别碰……”

　　姜若柔浑身一颤，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起伏。

　　话刚出口，她想起母亲的叮嘱。

　　于是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无力地攥紧了床被。

　　可就在她快到临界点的时候，昙书佑却真停了手。

　　姜若柔满是茫然和难耐，却听那人说：“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凉意陡然消失。

　　她眼前一亮，红烛高照下，只剩她一人。

　　姜若柔无措地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影子。

　　他真走了……

　　难道真和母亲说的那样，他嫌自己不够迎合，生气了？

　　姜若柔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绳甲。

　　看着自己浑身红痕，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那处一片空虚，水儿都在锦被上洇出了一片深色。

　　姜若柔终究是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

　　几番折腾，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姜若柔做了个梦。

　　梦中，她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跨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她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只能看见他墨黑的长发和玄色衣袍。

　　那人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身上的红绳磨着。

　　他轻笑着说：“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

　　那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少了阴阳相隔的空灵之后，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姜若柔忍不住扭起身子。

　　她听见自己喑哑难耐地唤着：“昙书佑……别欺负我了……”

　　姜若柔心中震惊，这男人是昙书佑？

　　她忍不住扭过头，视线扫过他雪白如玉的耳，正要去看那张脸……

　　“小姐，快醒醒！玄清道长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丫鬟碧桃急促的声音将绯色的梦境蓦地打断。

　　姜若柔不耐烦地睁开眼，正欲发作，却听到“玄清道长”的名号。

　　她心头一动，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师父来了？”

　　姜若柔心中雀跃又激动，赶紧起床梳洗。

　　她特意换了一身交领高叠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姜若柔赶到前厅时，只见一个高大人影，背对着她站在门口。

　　那男人一身玄袍，黑发如瀑，身姿挺拔。

　　姜若柔脚步一顿，心里莫名浮现一丝熟悉的感觉。

第3章

　　那玄袍男子转身，露出一张冷峻端方的面容。

　　男人眸光清明，如仙人之姿，不沾俗尘。

　　姜若柔心头一动，甩去杂念，上前行礼：“师父。”

　　玄清道长淡声说：“我将去云游四海，今日便来与你告别。”

　　姜若柔浑身一僵，猛地抬头，满是不可置信：“云游？！”

　　自三年前拜玄清为师后，她日日与玄清相伴。

　　看着他处处护自己周全，她心中的敬仰渐渐化为爱慕。

　　她知道自己已经许了阴亲，和他注定有缘无分。

　　姜若柔只想一直跟在他身后遥望着他，就够了。

　　如今，连这点念想也要剥夺了吗？

　　姜若柔满是悲伤和不舍，哽咽着问：“师父，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玄清微微皱眉，似有几分无奈：“只是云游，归期未定，怎么还哭起来了？”

　　姜若柔赶紧擦去眼泪，说：“师父，徒儿想跟您一起去云游。”

　　玄清却有些犹豫：“你自幼体弱，又从未出过远门……”

　　姜若柔连忙承诺：“徒儿一定不喊苦不喊累，您就带上我吧！”

　　玄清再难拒绝，妥协般说：“你意已决，那就随你。”

　　姜若柔顿时破涕为笑，满心雀跃地去父母院中拜别。

　　她没注意到，玄清低头饮茶时，眸中划过的一丝亮光。

　　马车很快上路，出了城。

　　姜若柔坐在玄清对面，总是忍不住偷觑这个垂眸看书的男人。

　　她心里不由想，如果自己能嫁给这样的人该多好。

　　他在与人行房事时……也会是这般冷淡的神情吗？

　　想到这里，她的下腹莫名一热。

　　姜若柔不安地挪了挪臀，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

　　玄清忽然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问：“你不舒服么？为何坐不安分？”

　　姜若柔动作一僵，脸腾地羞红。

　　她如何能说，自己是在肖想他在床榻之上的模样？

　　师父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要是知道她的心思，恐怕会对她厌恶至极吧……

　　姜若柔惶恐又羞愧地低下头，含混道：“的确……身体不大舒服。”

　　玄清微微皱眉，沉默了片刻，说：“坐过来，我给你把脉。”

　　姜若柔心跳得更快，乖乖起身，正要坐过去。

　　马车忽然剧烈一晃。

　　“啊！”姜若柔惊叫一声，一下栽倒在玄清怀里。

　　她脸一红，只觉自己亵渎，赶紧支起身体，想抽身出来。

　　“我，我马上坐好。”

　　慌乱之间，柔嫩的手往下一按，却不知碰到哪里。

　　玄清呼吸一重，眼神瞬间一暗。

　　她的手正按在男人最脆弱的那处！

　　她似乎是不好使力，还左右摸索着想撑着借力离开。

　　玄清常年清心寡欲，从未被人如此撩拨过。

　　他眉头紧皱，只觉自己道心不稳，冷声开口：“够了。”

　　姜若柔顿时僵住，还趴在他怀里，却不敢再动，小心翼翼抬头看他脸色。

　　只见玄清眼眸冰冷，似乎是不耐烦了。

　　姜若柔心头一凉，“对、对不起……”

　　可话没说完，她就清楚地感觉到。

　　自己手按住的部位正迅速胀起来，变得坚硬、滚烫……

　　姜若柔浑身仿佛过了电，总算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摸到了什么！

　　一身清正的玄清道长，竟被她撩起了反应……

　　她顿时面色羞红，连忙收回手，转而攀上玄清的肩。

　　“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

　　她匆匆说着，着急起身，马车却又一晃。

　　她身形不稳，殷红的唇瓣不小心擦过玄清的唇角。

　　玄清眉头皱得更紧，额头一跳一跳，忍无可忍将她拉开。

　　“坐好！”

　　姜若柔红着脸坐好，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心里已经懊恼至极：“师父那般端正的人，我却这样亵渎他……”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再多说什么。

　　姜若柔几次想要说话，看见的都是玄清闭目打坐的端正模样。

　　她的心头更加赧然。

　　到了客栈，玄清也没跟她多说什么，开好房间之后，就直接回房了。

　　姜若柔就在他的一墙之隔，懊恼地踱着步。

　　她想起玄清最后忍无可忍的模样，不禁自言自语。

　　“师父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的，会不会讨厌我？”

　　一想到玄清可能会因此厌恶自己，姜若柔的心里就一阵闷痛。

　　正在此时，却听一个清冷的声音嗤笑：“夫人有了我，怎么还惦念其他男子？”

　　姜若柔顿时一惊，是昙书佑？！

　　她下意识说：“我、我没有，你怎么偷听我说话……”

　　“当真没有吗？我瞧着夫人似乎对那道长喜欢得紧啊！”

　　姜若柔的小心思被昙书佑毫不留情地戳破。

　　她脸上一红，还想否认。

　　却听昙书佑说：“那我便上了小道长的身，与夫人共度良宵可好？”

　　姜若柔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开口：“不……”

　　下一瞬，房门被人叩响，玄清的声音响起：“柔儿，开门。”

第4章

　　姜若柔心中疑惑，师父怎么来得这样巧？

　　但她转念一想，玄清是江南一带道行最高深的道长，还会怕这些？

　　姜若柔一边去开门，一边说。

　　“少说大话，你一个小鬼差，如何上得了我师父的身？”

　　昙书佑轻笑了声，没说话。

　　姜若柔不管他，快步去开了门：“师父！”

　　玄清刚进来就眉头一皱：“你这屋子有鬼来过。”

　　姜若柔一惊，连忙解释：“是昨天结亲的鬼夫君，他又来了。”

　　玄清一顿，微微皱起眉：“他来做什么？”

　　姜若柔犹豫了片刻，含混地说：“没做什么，随便聊了几句。”

　　她不敢将方才的对话说给玄清。

　　怕自己对他的心意被察觉，彻底惹他厌弃。

　　玄清明显不信。

　　他一撩道袍，直接坐下：“昨晚那鬼差对你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全部讲来。”

　　姜若柔想起昨晚，耳根一红：“师父，不必了吧……”

　　昙书佑说不定还在旁边，还没走呢……

　　玄清眸光一冷：“说。”

　　姜若柔只好忍着羞愧，含糊道：“当时烛火一灭，我们就洞房，但没做到最后……”

　　玄清不耐烦地打断：“说仔细，怎么洞房的？”

　　姜若柔听见玄清的话，脸上几乎烧了起来。

　　昨晚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海里生动浮现，让她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

　　好像又有些湿润了……

　　可见玄清依旧一副端正清明的模样，姜若柔不由唾弃自己满脑子龌龊思想。

　　师父从来不近女色，是那么正派的人。

　　他问这些肯定是担心她受伤，她怎么能想歪……

　　姜若柔按下心中绮念，强忍着羞涩如实开口。

　　“他……脱去我的外衣，然后，勾我身上的红绳。”

　　玄清眸色一暗：“你还绑了红绳？”

　　姜若柔点点头。

　　玄清沉默了瞬，指向床榻：“躺上去，他对你做了些什么，你边说边还原。”

　　姜若柔大惊：“还原？！”

　　她不懂，玄清怎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惊疑之下，她的身体却越发兴奋起来，心底也升起一丝期待。

　　玄清神情不改，淡声说。

　　“我需检查给你用的符水有无成效，以及他的阴气是否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

　　姜若柔听到这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果然，师父还是那个一心只有正事的清冷道长。

　　她顺从地在床上躺下，手指勾着衣带缓缓解开。

　　口中一边说：“他就是这般……解开了我的衣裳……”

　　即使知道玄清只是要看她身体状况。

　　可这般在心爱的人面前宽衣解带，还是让她格外动情。

　　她克制住自己想要夹腿的冲动，剥开了里衣。

　　水粉色的肚兜裹着高耸的雪团，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是道道暧昧的红痕。

　　“然后就勾着绳子……不停地磨我……”

　　玄清走上前来，修长的手指轻抚锁骨上的绳印。

　　姜若柔呼吸一紧，死死咬着唇才没有叫出声来。

　　那只平日里结印画符的灵巧大手，正顺着绳印下移……

　　轻轻点在肚兜最高点上。

　　他垂着眸淡声道：“继续说。”

　　“嗯……”姜若柔忍不住嘤咛出声，连忙咬住唇。

　　她眼角都染上动情的绯色，犹豫了瞬，抬手握住了玄清的手。

　　往日泡过的符水好似在此刻生了效用，都化作更滑润的水沁了出来。

　　她抬眸看向玄清，说：“然后他……用手握住了这里……啊……”

　　那只大手顺从地按了下去，隔着肚兜不住抓揉。

　　姜若柔轻喘不断，难耐地扭着腰唤道：“师父……”

　　屋内瞬间升温。

　　就在此时，玄清却突然伏在她耳边，声音清冷而正经。

　　“夫人，为夫和师父，谁将你伺候得更舒服？”

　　姜若柔的理智瞬间回笼，看玄清唇角勾起一抹笑，终于意识到不对。

　　“昙书佑？！”

　　她连忙将人一把推开。

　　“夫人不信我能上你师父的身，现在可信了？”

　　他放肆打量着姜若柔的身体，故意说：“柔儿真美，勾得为师硬邦邦的。”

　　姜若柔捂紧胸口，羞愤难当：“不许用我师父的身体说这种话！赶紧离开！”

　　昙书佑挑了挑眉：“哦？你当真要我现在离开？”

　　姜若柔不假思索地点头：“快走！”

　　昙书佑嗤笑一声：“如你所愿。”

　　眼前男人身形一顿，眼神清清冷冷落在姜若柔身上，神情一顿。

　　玄清顿时沉下脸，连忙转身背对姜若柔，声音里带着薄怒。

　　“这是怎么回事？”

　　姜若柔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不该直接叫昙书佑离开的！

　　她赶紧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身子，说：“是那个鬼夫君，他上了你的身！”

　　“那鬼差道行浅薄，如何能上我的身！”

　　玄清不信，提脚便走：“你想清楚再来找我，我只听实话。”

　　姜若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圈红了又红。

　　可胸前两团忽然泛起一阵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汹涌而出。

　　这感觉太陌生，她疼痛难忍，又害怕极了。

　　她忍不住叫住走到门口的玄清：“师父，帮帮我，我的身体好奇怪……”

第5章

　　玄清本想离开，待平静后再面对姜若柔，却听见她如此柔求。

　　犹豫片刻，还是转了身：“何事……”

　　话没说完，眼前一幕让玄清瞬间红了眼。

　　床榻上，姜若柔肚兜半解虚挂在胸前，正随着她的呼吸急促起伏。

　　而那两团软肉被她掐在手中，不得章法地揉捏着。

　　“好难受……出不来……”

　　姜若柔急得带了哭腔，水光潋滟的眸子求助地看向玄清。

　　玄清愣了瞬，鬼使神差走到床边，掀开了碍事的肚兜。

　　就见艳红的尖尖上挂着几滴淡黄的水液，空气中泛起浅淡的奶香。

　　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你这是……涨奶了？”

　　姜若柔低头看着两颗硕大的红果，只觉自己太过浪荡，羞愧交加。

　　她红了眼圈，苦恼地说：“我自己弄不出，好痛……”

　　玄清呼吸重了几分，眼神越发幽暗。

　　他伸手托住一边沉甸甸的雪团，喉结动了动。

　　声音却依然清冷：“你要为师怎么帮你？”

　　姜若柔又羞又痛，又觉得舒爽：“揉、揉一揉……啊！”

　　玄清闻言，将那两团一齐握在手中把玩，揉作各种形状。

　　“唔……”姜若柔只觉得难捱得紧。

　　她身子本就敏感，此刻里面胀满了奶，被粗暴对待后，更觉痛苦。

　　她忍不住痛呼：“不要了，好痛……”

　　玄清停下手，垂眸看着她，似有疑惑：“出不来吗？”

　　姜若柔摇了摇头，眼角含泪看着玄清。

　　她觉得他们今夜已经做了太多逾距的错事，心知不能再继续。

　　于是她说：“算了，师父，我还是自己……”

　　话没说完，玄清竟然直接俯身，一口含上她的雪尖。

　　“啊……”

　　尖端被含在火热的口中，而后那有力的唇舌猛地一吮。

　　汁水便汹涌而来，溢满整个口腔。

　　“师父……唔……”姜若柔无助地抬手揽住玄清，竟有种在哺乳婴孩的错觉。

　　这一边吸完，玄清又噙住另一边。

　　另一边似是堵得太久，一下竟未吸出来。

　　玄清微微皱起眉，惩罚似的轻咬。

　　姜若柔蹙起眉哀叫了一声，连忙求饶：“轻点儿，师父……”

　　男人一顿，舌尖故意抵了几下，惹得她又是一阵轻喘。

　　这太刺激，姜若柔有些受不住：“师父，嗯……别欺负徒儿……”

　　玄清不管，又咬又抿，接着狠狠一吸，这侧也通畅起来。

　　他起身，看着她浑身羞红，胸口湿濡，想到自己做的事，理智瞬间回笼。

　　姜若柔赶紧扯过被子挡住胸口，掩盖住这一场荒唐。

　　“师父……”姜若柔怯生生打量着他。

　　见向来仙人之姿的玄清道长此时双唇湿润，眉眼艳丽……

　　她暗道罪过。

　　玄清抿了抿唇，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姜若柔见他离开的背影，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翌日。

　　姜若柔独坐在马车里。

　　玄清却坐在外面。

　　明明这马车被施了法术，不需要有人驾车。

　　姜若柔只能觉得，他是不想与她同处一室。

　　昨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姜若柔不禁埋怨起昙书佑。

　　都怪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正想着，那道清冷的声音又响起：“夫人，涨奶的感觉如何？”

　　姜若柔一惊，迅速反应过来，顿时恼怒：“是你搞的鬼！”

　　偏偏她还必须压低声音，怕被玄清听见。

　　“都怪你，若不是你，我与师父也不至于……”

　　昙书佑轻笑，朝她耳畔吹了口气：“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怪上我来了。”

　　姜若柔浑身一颤，忽然感觉腰带一松。

　　一只冰冷的手滑进她的里衣，引起层层战栗。

　　“你做什么……”姜若柔又急又气，伸手去抓，却握了个空。

　　昙书佑声音又从身前传来：“夫人的初乳，我还未吃上呢……”

　　她看不见昙书佑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一双大手将两只雪团托住，缓缓动作起来。

　　姜若柔一直极力忽视的躁动被他轻而易举地挑起。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嗯……”

　　昙书佑轻笑：“上下一起出水了……”

　　姜若柔的肚兜上晕出两团湿润的痕迹，泛着淡淡奶香。

　　腿间也已泛滥成灾。

　　姜若柔小声推拒着：“不要在这！把手拿出去！”

　　那双手完全不听她的，把玩得更加起劲，指头重重捻过红肿未消的小果。

　　“啊！”姜若柔忍不住叫了一声。

　　玄清察觉到车内异样，疑惑道：“怎么了？”

　　姜若柔此刻衣衫半褪，两个团子跳动着，上下都狼狈不堪。

　　她颤着声音焦急地喊：“没事，别——”

　　话音未落，玄清直接一把掀开了帘子，顿时愣在车外！

第6章

　　姜若柔惊叫了一声，匆匆将衣服扯过来遮住胸前。

　　“师、师父，您听我解释……”她磕磕绊绊地开口。

　　话音未落，刺啦一声！

　　那双无形的手竟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了！

　　姜若柔欲哭无泪，一边雪团被不住把玩着。

　　而昙书佑的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四处点火。

　　玄清哪能不知道昙书佑的存在？

　　只是眼前的画面落在他眼中，却是另一种景象——

　　少女衣襟大敞，雪团无人抚慰却变换形状，而它的主人正扭着腰，对着空气发浪。

　　“唔……住手、住手……师父，你别看了……呜……”

　　姜若柔徒然躲避作乱的手，一面红着眼哀求玄清。

　　可她没想到，玄清却落下帘子，钻进了车里。

　　……

　　姜若柔不知道事态怎会发展到如今这样。

　　玄清埋头在她身前，吮着那一团柔软发狠地吸，似乎在惩罚她太过放浪。

　　昙书佑则将她抱在怀里，一双冰冷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姜若柔一张秀丽的脸蛋已经红透了。

　　她咬着下唇，无论如何不肯叫出声来。

　　昙书佑笑：“夫人，我们伺候得不好吗，怎么听不见声音？”

　　玄清似乎听不见他说话，仍专心致志地欺负那两只软绵的团子。

　　姜若柔闭上眼，不敢回答。

　　却不想，冰冷的手指直接探入樱口，将她紧闭的唇齿撬开。

　　同时手上动作一重！

　　一声含羞带怯的轻呼便自双唇间泄出：“啊……”

　　姜若柔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连忙捂住嘴。

　　玄清的动作一顿，退开了些。

　　“师父，我……”

　　姜若柔正想解释，昙书佑的声音又响起：“叫得真好听……”

　　说着，他冰冷的手覆上雪尖，手指狠狠一掐。

　　那满是奶香的水汁竟直接喷了出来！

　　“啊！”姜若柔痛呼了一声，就见几滴淡黄的水儿落在玄清冷峻的脸上。

　　她将谪仙般的人拉下了云端，染上了凡尘俗念……

　　玄清怔在了原地。

　　姜若柔也呆住了。

　　她顾不得自己的狼狈，连忙说：“对不起师父，我不是……”

　　玄清眸间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光。

　　他伸手将脸上汁水揩去：“无妨，是我考虑不周。”

　　他又俯身，张口噙住一边的雪尖。

　　姜若柔惊喘了一声，垂着眸看着玄清，满眼痴慕。

　　昙书佑清冷的声音又响起：“夫人怎么只看师父，我也卖力着呢……”

　　他说着，一只手就探入她两腿间，穿过层层衣裙，贴上她正发烫的地方。

　　“唔……”姜若柔眉头一皱，双腿想夹紧，却又被面前的玄清按住了，只能被迫分开。

　　上下的敏感处都被细心照顾到。

　　姜若柔只觉酥软到了骨子里，似乎要融化在两人的玩弄中。

　　“啊……要、去了……”很快，她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汹涌的潮水溢出来，打湿了衣裙。

　　昙书佑笑了笑，说：“夫人，圆房的事，我们下次再完成。”

　　说完，他就消失了。

　　马车里只剩姜若柔和玄清两人。

　　她脸上还带着微醺般的酡红，却已经清醒过来，连忙将衣衫整好，遮住胸前一片狼藉。

　　玄清见她如此，也知自己刚才昏了头，做得有多荒唐。

　　他起身欲走，却又被姜若柔拉住衣袖。

　　“我来帮师父……”

　　玄清的下腹正对着姜若柔，她只消一瞥便知男人早已动情。

　　玄清一愣，还不等回复，就见姜若柔的纤纤素手已经搭上他的衣带。

　　“你……”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玄清震惊又愤怒。

　　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宝贝三年的徒弟竟是这般放浪。

　　姜若柔羞怯得不敢抬头，手却仍旧不停，要为他宽衣解带。

　　一张清丽的小脸几乎要贴到他的那处……

　　玄清回神，猛地挥袖将她推开：“你不必这样！”

　　话落，他直接转身出了马车。

　　姜若柔怔怔地坐在原处，心里一片寒凉。

　　师父定然是觉得她太过放浪，心生嫌恶了……

　　她原本只是想离他近一些，才会跟着他出来云游。

　　却没想到，他们之间竟然会走到这样荒唐的境地……

　　姜若柔眼里染上一丝哀愁，心里却已做出决定。

　　夜里。

　　姜若柔穿行在山林中，衣裳被树枝刮得破烂。

　　她实在愧对玄清，趁着他打坐的工夫留下一封信，便悄悄溜走。

　　只是夜黑风高，山林里又没有路，她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不知走了多久，她远远见到一个屋顶。

　　姜若柔心中一喜：“总算有人家可以问路了！”

　　她走近才发现，一块经幡立在门旁，鲜红色的“酒”字随风翻飞。

　　姜若柔疑惑着推门：“这荒郊野外，怎会有酒家……”

第7章

　　刚一进去，姜若柔就愣在原地，下意识开口：“这么多人？”

　　她话音一落，酒肆里的众人都转头看她，个个神情震惊。

　　老板娘上前来，笑着打招呼：“姑娘一个人？”

　　众人赶紧回神，装作无事发生，自顾自交谈着。

　　只是声音压得十分低，她根本听不真切。

　　姜若柔只觉不对劲，转身就要走：“抱歉，走错了，我这就离开。”

　　她刚一转身，面前的大门直接砰的一声关上。

　　姜若柔更加慌乱，连忙扑过去，却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开那扇门。

　　老板娘声音尖利，厉声道：“一个凡人，擅闯我鬼界酒肆，还想走？”

　　姜若柔浑身一颤，心中大惊：“这是鬼界？”

　　店里的鬼都围了上来。

　　他们眼中精光闪烁，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顿饕餮盛宴。

　　“你这极阴之体，可是大补啊……”

　　老板娘贪婪地舔了舔唇，露出锋利的牙齿。

　　姜若柔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她这才发觉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她跟着玄清三年，一个小鬼都没见过，都快忘了自己能看见鬼了！

　　眼见那些鬼越来越近，姜若柔更加焦急。

　　她提起手边的酒坛丢了过去，怒喊：“别过来！”

　　老板娘冷笑一声，拿出长鞭一甩。

　　“啪”的一声，酒坛在半空中碎裂，溅了姜若柔满身。

　　一股异香飘散开来。

　　姜若柔顿时口干舌燥，身上升起一股躁动。

　　她脸色惨白一瞬，又迅速泛起不自然的绯红。

　　老板娘嗤笑一声，说：“小娘子，这可是合欢酒，洞房催情用的。”

　　“你如此急迫，可是看上谁做夫君了？”

　　姜若柔脚步一顿，身后贴上冰冷的墙壁，心里更是凉了个透彻。

　　前有众鬼虎视眈眈，后有墙壁无处可躲，身上还一阵阵热浪侵袭……

　　姜若柔心里满是绝望，只觉得今日便要命丧于此。

　　她只后悔，不该就这样离开玄清……

　　突然，门口处传来一个声音：“夫人有本王，还能看上谁呢？”

　　是昙书佑！

　　这声音如同她的救命稻草，姜若柔揪紧的心落回原地。

　　她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合欢酒太烈了，只沾在身上便如同被火烧，浑身都滚烫起来。

　　姜若柔勉强撑着墙，抬眼去看。

　　只见一个一身玄衣、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墨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和梦中的身影一般无二。

　　姜若柔看得怔住，喃喃道：“昙书佑……”

　　众鬼如潮水般跪伏：“拜见鬼王大人——”

　　昙书佑缓步行来，应道：“我在。”

　　他挥袖一甩，只听一声声痛呼，一个个小鬼都被他震到墙边。

　　姜若柔再撑不住，腿一软，跌在昙书佑怀里。

　　“你来了就好……”

　　溟殿。

　　红烛，轻纱，殿内一片旖旎。

　　姜若柔浑身泛红，手无助地抓紧身下人的肩。

　　她岔开的腿间，埋着一个人。

　　昙书佑上半张脸覆着黑色面具，只露出锋利的下颌和薄唇。

　　此刻，那薄唇正如同采蜜一般，在她的腿间贪婪地攫取甜蜜的水儿。

　　原本光洁干净的下颌也被汁水打湿成水淋淋的一片。

　　姜若柔双腿颤抖，声音婉转带着媚意。

　　定是那合欢酒，让她变得如此奇怪。

　　姜若柔分神想着。

　　她好像被人整个含在嘴中，那舌尖抵上最脆弱的地方狠狠舐弄。

　　“别……昙书佑，我受不住……”这感觉太刺激，她连连求饶。

　　昙书佑只装作没听见，逼得她身下如同洪水泛滥，打湿一片床褥。

　　姜若柔双腿在他身后交叠，脚趾爽得蜷缩又放开，理智几欲崩裂。

　　她腰肢猛地挺起，叫声压都压不住：“呀——”

　　昙书佑才觉满足，撑起身问她：“夫人，今日便与我圆房，如何？”

　　姜若柔怔怔看去，这才注意到，昙书佑此时还带着那狰狞的面具。

　　她不由想：昙书佑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会不会……其实长得很丑？

　　这样想着，她开口道：“那我得先看看夫君是何模样！”

　　说着，她直接伸手将他的面具一把揭下！

　　昙书佑没想到她竟动作如此之快，还未来得及制止，一张脸便完全暴露出来。

　　姜若柔一愣，看着眼前男人的脸，顿时脸色苍白：

　　“师……师父？！”

第8章

　　昙书佑皱眉，“你看清楚，我是昙书佑！”

　　姜若柔细细看去，果然见昙书佑眼尾处一颗小痣，与师父不同。

　　这颗小痣隐在长睫阴影中，不仔细观察难以发现。

　　不是师父……

　　姜若柔疑惑，“你们是……双生子？”

　　“是。”昙书佑满脸抗拒，似乎不愿承认，“他是我哥。”

　　“我们幼年时分离，我机缘巧合之下做了鬼修。”

　　姜若柔似乎想到什么，问到：“师父知道与我结亲的是你吗？”

　　昙书佑神色稍缓：“不知，他只当我是个小鬼差。”

　　姜若柔疑惑更深：“难道你不是？”

　　“本王若只是个小鬼差，那酒肆众鬼如何会臣服？”昙书佑恨铁不成钢的敲她脑袋。

　　是了，她听见昙书佑自称本王，又挥袖间让众鬼臣服……

　　姜若柔震惊地看着昙书佑，不可置信道：“你是……鬼王？”

　　昙书佑被她这幅可爱模样取悦到，眉间一挑，笑着吻上她唇瓣：“对了，有赏……”6

　　声音消失在唇齿间。

　　双唇相接，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

　　昙书佑含住她唇瓣轻吮，舌头如同高傲的将军般高歌猛进，划过唇齿，在温热的口中左戳右刺，又缠住姜若柔的舌，引她与自己共舞。

　　不消片刻，姜若柔便败下阵来，推着昙书佑的肩让他离开。

　　昙书佑松开嘴，身下少女脸颊通红，气喘吁吁。

　　他眼神一眯，只觉身下一紧。

　　姜若柔喘着气抱怨：“我还有话没问……你何时知道我师父是你哥哥的？”

　　昙书佑沉声道，“洞房时知道的。”

　　听他说起洞房，姜若柔想起那晚红烛红绳红纱，只觉身上又燥热起来。

　　她又问：“那天是发现我师父是你哥哥，才突然走的吗？”

　　“是……”昙书佑身子压向她，声音喑哑，“夫人天天把师父挂在嘴边，本王可吃醋的紧啊。”

　　身下巨物抵在花蕊处，存在感越发明显。

　　姜若柔呼吸一沉，只觉合欢酒的香气在他们之间弥漫，惹得她一阵阵躁动。

　　昙书佑手抚上她胸口，一手握住一边跳动的雪团，问：“夫人可涨奶了？”

　　她本就是易分泌奶水的体质，又中了催情香，此时只觉胸脯之中波涛汹涌，只差一个宣泄口。

　　偏偏昙书佑手指掐住两粒红润的小豆，阻断她汹涌浪潮的出口，逼着她回答。

　　姜若柔唉声祈求：“痛……”

　　“痛就说，想要什么？”昙书佑声音诱惑，带着勾人心魄的魅力。

　　姜若柔三处都被玩弄，却又不被满足。

　　只能顺着昙书佑的话答：“要你，要你让我舒服……”

　　男人埋下头去，将一边湿润的樱桃含入口中，轻吮着里面汁水。

　　“乖……”

　　姜若柔一声轻喘，挺腰去蹭男人滚烫的那处。

　　她理智断了线，此刻也不觉自己放浪，更进一步提要求：“下面，好难受……想你进来……”

　　昙书佑将衣袍一扯，抱着少女酥腰，一用力，只见上下位置颠倒，姜若柔正坐在他灼热之处。

　　昙书佑手虚虚放在姜若柔腰上，笑到：“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