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女主遇上病娇男主会怎样?

发布时间:
2024-07-13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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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太医诊出我得了绝症,还有半年可活之后。

我做了件最大胆的事,把清姿傲骨的探花郎拐上床,硬睡了。

我活了半年,他恨了我半年。

不管我如何哄他,都不给我半分好颜色。

临死之前我决定放过他,转头重新挑了新欢。

等到我死后,从不正眼看我的探花郎尽失理智,绞红双眼,要开棺陪我一起躺进去。

1

傅长清被我弄上床时,还挺不乖。

纤睫下的眸光冷厉,两只被银色铁链捆住的手抵在我身前。

沙哑,不成语调地说:“公主不可。”

“下官是朝臣,不是公主随意玩弄的面首。”

他越是抗拒,我越是心痒得厉害。

为了得到这个清冷端方,高岭之花般的探花郎,我命人在酒宴他的杯子里放了不少药。

到了床榻上,他还保持着清醒,有挣扎的力气。

官服上的发丝被汗水浸透了,一缕缕贴在他绯红似玉的面颊上。

傅长清咬着唇瓣,保持清醒。

唇上留下的齿印,和咬出的血珠,从禁欲中透出蛊惑。

我手也没闲着,掐住他精瘦修长的腰肢,解下他腰带……

傅长清彻底恼了,眼底寒意裹挟着杀人的怒气:“布衣一怒,血溅三尺。”

“公主如今停手,还有机会。”

在我的戏弄下,他呼吸加重,眼红得要吃人:“公主戏弄轻薄于臣,臣必会杀了公主!”

“杀吧,杀吧,命都给你!”我贴近他红透的耳垂,低声哄他乖一点。

三天前,我用膳时,鼻血喷涌而出,止不住,滴在我最喜欢的白玉糕点上。

身边伺候的宫女,吓得惊慌失色。

毕竟我是皇上最宠爱的小公主,头发都不能多掉一根。

太医院最好的医政,一路小跑进了公主府,为我把脉。

他半跪在地上诊了半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回公主殿下,您……您得的失血症,是千古难症。臣无能,暂时无药可救。”

这么说,我是要死了?

比起我,太医先哭了起来,仿佛命不久矣的人是他。

“本公主还活着呢,先别嚎!”我被他吵得头疼,直截了当问:“本宫还能活多久?”

至少活个几年,撑到我出嫁吧。

不然到死没开过荤,多憋屈啊?

最近我看上了个刚入官的探花郎,一身朝服穿在他身上,隐隐勾勒出修长大腿和腰线,却偏偏生了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绝美的脸。

我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咽口水。

那种反差感,别提多带劲儿。

本来想徐徐图之。

太医颤颤巍巍比划了一下。

我拍了拍胸口:“还有六年啊?”

那还好,够我拿下探花郎,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太医咽了口唾沫:“公主……是六个月,半年!”

我差点蹦起来,我连一年都过不完了?这对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妙龄少女来说,何其不公!

深思熟虑后,我瞅着四下无人,让太医贴了过来:“本公主看上一人,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他死心塌地跟着我?”

太医一脸“我懂”:“有的,有的!公主只要给他喝下,神仙也动凡心。”

药很顺利放到了傅长清酒杯里。

我以为会等来他的表明心意。

结果,我还是太年轻。

人直接送到了我的床榻上,平日里清姿傲骨的人,在我面前面红耳赤,不屈服地蹦跶,活像只快焖熟的大虾。

来不及走心了,我当机立断决定走肾。

他要杀我,就让他杀吧。

我本来也活不长了,先把人睡了,尝一遍滋味再说。

省得我变成鬼,还惦记着傅长清,死都不安生。

2

长夜漫漫,不得不说太医的药真有用。

渐渐的,傅长清反客为主,追逐我的唇,肌理分明的臂膀按住我,不许我逃离。

一夜鱼龙舞过后。

我心满意足,两条腿缠在他腰上,手也放在他白皙的胸口。

昏睡过去前还在想,我得到他身子,明早起来哄一哄他,补偿他一下。

药效过去,傅长清在我前面醒来。

看到我和他身上,满身的痕迹。

瞳孔震裂,布满杀人的寒意。

于是,还抱着傅长清做美梦的我,被毫不留情踹下了床。

“公主得偿所愿了?”他手中握着剑,指尖因为耻辱和恨意微微颤抖。

“微臣让公主满意了没有?”傅长清一脸讽刺,用看死人的目光看我。

我咂了咂嘴,一脸的意犹未尽:“还挺满意,傅爱卿很热情,要不然再来一次?”

下一秒,剑横到了我脖子上。

剑锋划过肌肤,有点疼。

我望着他喉结上遮掩不住的红痕,一脸懵:“昨晚后来,你不也愿意了?我身上痕迹,是狗咬出来的?”

“住嘴!”他冲我一声低吼,眼底冰寒,眼尾泛红,噙满了厌恶,“公主不择手段,给臣下药……臣才会……”

“昨夜,臣警告过公主,微臣没有攀附亵渎公主的心思。”

“公主毁了臣,臣宁死,也会杀了公主!”

他抿着唇线,嗓音都哑了,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心疼得厉害。

两只手大胆地绕过剑,摸上他白皙冰冷的手背:“本公主会待你好,我为你安排了大理寺的职位,你不用待在翰林院,又辛苦又没有油水……”

他怒到极点,笑出声,讥诮道:“公主连怎么补偿我都想好了?”

“我以后算是公主见不得光的面首?公主何时想要了,就召微臣过来侍寝?”

我看他喘气急促,好心又摸了摸他光滑细腻的胸肌:“算是吧……”

本来我是想和他慢慢培养感情,再把他招为驸马,两个人名正言顺在一起。

哪知道,我只剩下半年可活,是个短命鬼。

我睡了他,但也给了他补偿,也不算亏待了傅长清。

不给他名分,也不耽误他另娶他人。

瞧瞧,我是多么的善解人意。

傅长清连冷笑也笑不出来了,直接一剑割破我喉咙。

清眸中只有厌恶和恨。

他是真想我死!

3

可是他杀不了我。

作为最受宠的公主,府邸内外有数不清的护卫,还有暗卫保护我的安危。

脖颈刺痛后,温热液体染湿了我的宫裙衣襟。

傅长清,只是个文官。

杀我也是报了必死的决心。

他剑才挥落,人就被暗卫一脚踢了出去。

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撞在桌腿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我急了:“谁许你们伤他!”

暗卫呆了呆:“他伤了公主,属下奉命保护公主安危。”

我气急败坏道:“你们懂什么,这是夫妻情趣。他爱我,才会伤我,要不然他怎么不伤别人?”

在暗卫一言难尽的眼神里,我慌忙把傅长清扶起:“有没有伤到哪?疼不疼?”

他头后面磕伤,流了血,整个人还像是炸毛的刺猬,碰也不许我碰一下。

甩开我的手,一脸无动于衷的冷冽:“不劳公主费心。”

“公主离臣远一点,臣会好很多。”

“……其他都能答应你,这不行。”在他幽暗堆积的眼神里,我继续不怕死的说:“你都答应做我面首了,晚上记得早点回来。”

傅长清气得直接走了,连头上的伤也不肯包扎一下。

我拉过暗卫细细嘱咐:“待会,你找个太医给傅长清包扎一下,顺便把他在京城的房子给退了,他住的房子又破又小,东西全搬到公主府来。”

天黑之后,傅长清还是回来了。

脸色比月光还冷三分。

一开口,嗓音清寒脆弱:“公主还没玩够吗?对微臣的折辱还不够?”

“非把微臣玩弄在鼓掌间,扣在身边才行?”

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我也听说了。

我好心求父皇,为傅长清升了官,做了大理寺少卿。

可那些人却不服他,看到他脖子间的红痕。

恶意羞辱他:“傅大人真有本事,用身子换了前程。”

“公主殿下的滋味好吗?”

“是我等无盐丑陋,要不然也去卖身,睡一夜换来官升几级。”

翻阅卷宗的傅长清停下修长的指尖。

指节在发抖,最后还是没忍住,转身一拳打在那些人脸上。

有我身边的暗卫保护,傅长清没受一点伤,还帮他出了一顿气。

下了朝的傅长清回去发现家没了,暗卫告诉他,以后和公主一起居住。

我对他好,是真心实意的。

可是,他非但不高兴,还更加的生气和我闹别扭。

我长这么大,要什么有什么,恣意惯了,也没追过谁,对他是头一遭。

被傅长清这么咬牙切齿一问,我想了好半晌,拿出昨晚锁他的铁链,丢在他面前。

“你说的对,要不咱们保持纯洁的肉体关系吧?我不干涉你想娶谁。”

“你给我多睡几次,说不准我睡腻了,也就放你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今晚再试一试?傅大人让我早点腻味才好。”

4

看到银光湛湛的铁链,大概又想起昨晚他失控难堪的那些记忆。

他耳根烧得通红,脸色却惨白如雪。

哑着嗓音,一字一句道:“公主是想逼死我吗?”

“当然没有!”他怎会这么想呢,我一脸真诚,“我只想单纯想跟你睡觉。”

“今晚睡吗?”

傅长清耳朵的绯色,缓缓蔓延到了玉色的脸上。

他大概觉得我太厚颜无耻,脸色不好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把自己锁进了房间里,连晚膳也不吃了。

我果断翻窗,把做好的饭菜送到他面前。

做得全是他喜欢吃的家乡菜。

傅长清目光在饭菜上停了停,还是在同我赌气,一句话也不说。

我剥了一只盐水煮虾,送到他的唇边:“本公主第一次给人剥虾,你吃不吃?”

傅长清眸光冷淡:“微臣身份低微,用不着公主亲自伺候。”

行,跟我比谁有脾气是吧!

我三岁在我爹圣旨上画乌龟,五岁打仗势欺人的宠妃,这么多年还没输过。

我笑眯眯一口把虾吃了进去,整个人凑到他面前,趁傅长清没有反应过来,贴上了他的嘴巴。

“自己张嘴吃,还是想我这样喂你?”

傅长清僵住了,鸦青色的长睫毛,颤抖地扇动。

慌乱推开我,终于动了动身体:“我自己吃!”

傅长清虽然住进了公主府,防贼一样,防我占他的便宜。

下朝最后一个走,吃饭从不跟我同桌,晚上睡觉,把门窗锁得紧紧,别说我,连一只母蚊子也飞不进去。

为此我很苦恼。

算算时间,又过去一个月,我还剩下五个月可活,人就在我面前,别说睡了,小手也不给摸。

从小跟着我的暗卫,给我出馊主意:“男人最经不起女人对他好,时间一久,冰也会给殿下焐化。”

我勉强信了他的话,第二天就把傅长清住在乡下的白月光和眼睛不好的老母亲,接入了皇城。

傅长清出身不好,父亲早亡,全靠娘亲做针线活拉扯他长大,考上科举。

他娘太过操劳,熬坏了眼睛。

从小到大,傅长清和他娘都住在乡下漏风的破草房里,他还有个青梅竹马的邻家妹妹,叫苏荷。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经常鼓励他,偷偷给他送吃的。

傅长清见到她后,不得感动死?

暗卫一脸无言以对:“殿下,您清楚您在干嘛吗?”

“让傅长清高兴啊!我这人大度得很!”

我想得到他的人,又没想得到他的心。

马上我都快死了,难道还要傅长清陪葬吗?

安排傅母住下后,我又领着穿着粗布麻衣的苏荷熟悉公主府。

苏荷一脸受宠若惊,娇声怯怯道:“公主待民女太好了,民女无以为报。”

我拍了拍她纤瘦的肩膀:“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傅大人。”

我这么做,一番良苦用心全是为了睡到他。

苏荷脸上飞上一抹红晕。

傅长清下朝回来,很巧遇到了我们。

他错愕停下脚步,愣了片刻,拧着眉头看着,眼含喜悦泪光,微微低着小脸的苏荷。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5

他语气清冷低沉,听不出半点高兴。

我十分聪慧地想了想,估计他以为我找来小青梅,是为了逼他服软。

“你别误会,我没有虐待苏姑娘。”我狡黠挑眉,对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我知道你没时间回去见苏姑娘,特意把她和你娘带来了公主府。”

“行吧,你们聊。”

我特意给他们留出彼此重温旧情,互诉衷肠的机会。

但也派暗卫盯着。

两个人相思暗许可以,但睡我的男人不行!

至少也得等我死了以后。

没过多久,暗卫一脸痛心疾首来报:“傅大人像个木头,问了两句她的近况,就不说话了。”

“苏姑娘说天黑害怕,不认识路,想让傅大人把她送回去。”

“傅大人指了路之后,人就走了,送都不送苏姑娘一下。”

我一拍大腿,听不得任何人对傅长清的诋毁。

“你懂什么?”

不学无术这些年,我看了不少虐恋情深的话本子。

“这叫深情的隐忍,傅长清越是在意她,才表现得越冷淡,好迷惑我,不对他的白月光下手。”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够腹黑。”我咬牙切齿,心里酸得冒泡。

白月光是我找来的。

可我后悔了。

月黑风高夜,我找来暗卫撬开傅长清窗户翻了进去。

空气中浮着傅长清身上那股不近人情的淡香,我没忍住,吸溜了一声口水。

两只手搓了搓,爪子不安分地摸上了他韧性十足的腰。

还觉得不够,我试着解他腰间衣带。

手被人用力捏住,我吓得够呛,心跳得飞快,傅长清睁开眼睛,幽凉盯着我。

“公主好摸吗?”

我大胆地用手指在他掌心里撩拨两下:“还行,隔着衣服手感不好能脱吗?”

傅长清被我调戏得彻底,身体僵硬,眼底寒风四溢:“祝宜宁!你身为公主,不该半夜爬上外臣的床。”

“以后,你还想不想嫁人了?”他恨铁不成钢。

“我想嫁啊!”黑暗里,我痞气坏笑,“我只想嫁给傅大人。”

“傅大人愿意娶吗?”

傅长清被我气得轻咳不已,丰神如画的脸,面无表情,垂着睫毛,不愿意搭理我。

我也没指望他的回答。

两只手把他按回床榻:“既然傅大人不愿娶我,睡个觉总行吧?”

他深深吸气,眼底冰寒又泛着羞辱的水雾。

我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又想歪了。

“别怕,只是单纯睡觉,不干别的。”

也不给傅长清撵我走的机会,我一骨碌钻进他被窝里,把人拽回被子,还不忘摸了两把。

“傅大人再不闭眼睛,别怪本公主的手不安分……”

傅长清对我初次有记忆,就在床上。

对我的印象坏透了。

他闭上眼睛,睡在床铺最边上,两个人之间隔着条星河似的。

但在傅长清身边,我睡得特别踏实,差点忘了我得了绝症命不久矣。

睡得迷迷糊糊时,傅长清突然和我说话:“公主,到底看上微臣哪?”

“你好看。”

看到他这张脸起,我就琢磨着赶在其他公主动手前,把他拐上床。

三公主面首无数,还故意制造和他在御花园的偶遇。

五公主最烦读书,还假惺惺求他当太师。

好在,我比她们更混账一点,先把人弄到手,再慢慢培养感情。戏本上说这叫“强制爱”,刀上舔糖。

傅长清沉默了一会,语气冷沉下去,微恼道:“若是哪天,出现比微臣更好看的人呢?”

“公主打算始乱终弃?”这话透着凉飕飕的哀怨。

我困得睁不开眼睛,还记着哄他,滚了一圈,滚到傅长清身边,两只手搂着他的腰。

嘴唇胡乱在他脸颊上啄了啄。

“小心肝乱想什么呢?”

“哪会有比你还好看的人?你在本公主这顶顶好看,绝无仅有。”

这人还是吃软不吃硬。

两句话就被我哄乖了,也没推开我,把我踹下去。

任由我缠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肌上,听他乱掉的心跳声。

6

在傅长清身边睡了一夜,我活像个吸饱精气的妖精,面色红润。

反观傅长清,脸色发黑。

还没被我睡服,接受不了和我这么亲密接触。

指尖一勾,掰过傅长清的脸,我在他侧颜上吧唧落下一吻。

挺不巧的,苏荷端着刚熬好的粥进来,给傅长清送早膳。

我睡在傅长清床上,亲他这一幕,刚好被苏荷撞见。

手里的粥碗打翻,她手背烫红起来。

他的小青梅疼得皱着眉头,眼泪啪嗒往下掉。

傅长清,冷冷开口:“出去!”

我忙不迭抓起地上的衣服:“好好……我马上出去。”

刚走到门口,傅长清凉飕飕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公主踏出去一步,以后晚上都别来了。”

苏荷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我觉得这件事错在我,解释道:“我单纯贪图他美色,没别的。”

“等我几个月……我到时候把他还你,再补偿你几万两黄金?”

轰的一声巨响,昨晚我们睡过的床塌了。

苏荷被傅长清的脸色吓坏了,受惊一样往外跑,我来不及去追她。

被人捏住后颈,抵在门板上。

傅长清唇角抿紧,眼神幽暗得摄魂:“公主把我当成什么了?暖床的面首?”

“什么叫过几个月还给她?公主想得到我,把我拐上床,不想要,就把我扔给别人?”

“昨晚的话,果然只是在骗我!”从唇齿间,溢出森冷轻哼。

从小到大我还没怕过谁,除了此刻面前的傅长清。

我用手推他,被傅长清捏住手腕,压在头顶,抵在他修挑的身形和门板之间。

“公主,是你先招惹我的。”

“再敢瞒着我做蠢事,将我推给别人,我不介意让公主身边暗卫,见一见公主是怎么颤声叫我慢一点的。”

我脑子里“轰”地炸开,风清月朗,对我不屈傲骨的傅大人,他竟这么坏,说出这种话!

离开傅长清的住处,我落荒而逃,暗卫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公主殿下,苏姑娘匆匆跑出府,被马车撞了。”

我震惊:“她人还活着吧?快去请最好的太医过来!”

她可是傅长清的小青梅。

有个三长两短,傅长清得更加不和我说话吧?

7

脑海里乱成一团浆糊。

我破天荒,好几日没有去骚扰傅长清。

他也没来找过我,倒是趁着我走后,来看望过苏荷几次。

终于,苏荷醒了过来。

我有些愧疚,伸手摸了摸她裹成粽子的脑袋:“这件事我也有错,想要什么,你尽管提,除了傅长清不行。”

苏荷一脸古怪地盯着我看:“原来这就是女主?长得真好看。”

我:“???”

看了一眼太医:“她撞坏脑子了?”

完了,彻底完了。

苏荷一把抓住我的手,啧了一声:“女主的手真滑,傅长清对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早就动心了。”

我眼睛发亮:“你说得是真的?”

“等等……你到底是谁?”我突然警觉起来。

眼前人顶着一张和苏荷一样的脸,但说话方式完全不同。

苏荷斜倚靠在床榻上,怪异笑了笑:“我当然是苏荷,但我做了一梦,看了一场话本子。我在话本子里只是个恶毒配角,追求根本不爱自己的人,干尽坏事,到死也没被他看一眼。”

“所以我想清楚了……”

我凑上去,特别认真地听。

“那个公主借我点钱,我去南风馆转转。”

我:“……”

苏荷一点没和我客气,拿了一千两银子走,到了南风馆点了十几个跟傅长清有点相似的男人。

我去找她时,苏荷喝得醉醺醺,躺在花魁修长的大腿上。

看得我好生羡慕。

我对傅长清嘘寒问暖这么久,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小气。晚上偶尔我忍不住,摸上他的床,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别说睡大腿,连一块肉都不给我看。

苏荷也特别大度,让出花魁的一条大腿:“公主要不要也来躺一躺?”

“只要有钱,什么男人得不到。”苏荷勾过他的脸,亲了一口,“我踏马脑子坏了才当恶毒女配,抢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我内心争斗得那个激烈啊。

苏荷端来南风馆的烈酒,送到我唇边:“小公主,你都命不久矣了,还犹豫个锤子。睡一个也是睡,睡十个八个就是赚了!”

我饮了一口烈酒,脑子醉醺醺地想,突然转变的苏荷还真是带劲。

跟我不谋而合,一丘之貉。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一咬牙,指着面前最像傅长清,面寒如水,眼神冷得结冰的小倌,道:“你过来伺候我。”

苏荷领着花魁起身,朝我挤了挤眼睛:“公主这就对了,别客气!”

我努力睁着迷蒙的眼睛,勾住他的衣襟:“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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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知乎结局全文后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