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恐怖的亲身经历嘛?

发布时间:
2024-07-02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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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我家院里来了个老木匠,老木匠说他口渴,我奶就给他倒了碗水,老木匠喝完水,阴沉沉的说,“老姐姐,今晚子时,你家有恶鬼上门,千万别开门。”

我奶问老木匠,“咋突然有恶鬼上门?”

老木匠摇了摇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递到我奶手里。

他说,“把符纸贴在院门上,恶鬼就不敢进门。”

老木匠说完这话,就走了。

我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符纸贴在了院门上,我家院门是木头的,很矮,但院门的门槛很高。

傍晚,太阳快要落山,我小叔,小婶从地里回来,他俩干了一天的活,身上都是土。

我小叔刚进院就问,“娘,咱家门上贴的是啥?”

我奶说,“符纸,一个木匠给的。”

我小叔困惑的问,“贴符纸干啥?”

我奶皱了皱眉头,她说,“那老木匠说,今晚子时,咱家会有恶鬼上门,贴了这符纸,恶鬼就不敢进来。”

我奶话音刚落,我小叔就大声说,“娘,你咋啥都信?那老木匠肯定从你要钱了!这符纸是不是花钱买的?你肯定被骗了。”

我奶说,“老木匠没从我要钱,他就从我要了碗水喝,反正贴在门上也不碍事,就先贴着吧,等你爹回来再说。”

我奶说完这话,就把饭菜端上桌。

我小叔拿过一个窝头,大口的吃,他说,“我爹咋还没回来?往常这个点早该回来了。”

我爷去我三爷家接我太奶了,我太奶有3个儿子,他们轮班伺候我太奶,这个月该轮到我家伺候了。

我奶说,“这几天下雨,山路不好走,肯定在路上耽搁了。”

我小叔说,“我奶真是有福气,一百多岁的人了,3个儿子还都愿意养她。”

我小叔话音刚落,我奶就瞪了我小叔一眼,她说,“养爹娘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瞧你说这话,等我老了,你能养我?”

我小叔干笑两声,连着点头,他说,“养,当然养,娘你就放心吧,等你和我爹老了,我和绣花肯定好好伺候你们。”

我小婶也笑了笑,她说,“娘,你放心,让人戳脊梁骨的事,我们可不做。”

我奶满意的笑了笑,她说,“秀花,你怀着7个月的身子,明天就别去地里干活了,养养身子,我去地里干活。”

我小婶说,“娘,没事,我没那么娇贵。”

我奶说,“秀花,你在家里给大伙做个饭,瞬间照顾照顾你奶奶,她总念叨你,还念叨你肚里的娃。”

我小婶笑了笑,她说,“行,听娘的。”

吃完饭,我奶就把碗筷收拾干净,拿到仓房里洗。

我小叔,小婶早早的就进西屋睡觉,他俩干了一天活,很累。

很快,西屋就传来我小叔的鼾声。

我自己在院里玩,喂羊吃草。

我奶把碗筷洗干净后,就领着我进了东屋。

可过了好久,我爷都没回来。

我奶坐在土炕上,自言自语道,“难道住老三家了?”

我奶话音刚落,我就听见院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02

我说,“奶,我爷回来了。”

我奶皱了皱眉头,她的眼睛盯着我家墙上的挂钟看,她嘴里小声念叨着,“咋偏偏是子时回来的?”

我奶话音刚落,我又听见院外传来敲门声,“咚咚咚……”

这次的敲门声,比上次敲门声要大,要响。

我奶下了土炕,嘴里喊着,“来了。”

我和我奶出了东屋,借着月光,我看清门口的人。

我爷赶着驴车,驴车上坐在我太奶。

我太奶裹着棉被,只漏出一颗脑袋,眼睛正盯着我家院里看。

我爷见到我奶,就开口说,“咋才出来?快把门打开。”

我奶皱了皱眉头,她问,“咋才回来?”

我爷叹了口气,他说,“路上滑,摔了一跤,驴腿差点摔断。”

我爷话音刚落,我奶就把木门打开,我家木门是朝院里开的。

我奶刚把木门打开,我太奶突然坐直了身子,她扯着脖子喊,“快把符纸撕下来!”

我奶愣了几秒,她说,“娘,这符纸咋了?”

我太奶阴沉着脸说,“这符纸是招恶鬼的!快撕掉!”

我太奶话音刚落,我爷就变了脸色,他质问我奶,“这符纸哪来的?谁让你贴的?”

我奶一脸的懵,她说,“是个老木匠给我的,他说今晚子时,咱家有恶鬼上门,门上贴符纸,恶鬼就不敢进门。”

我太奶的眼珠子缓慢的动了动,眼神里透着光,她说,“老大媳妇,你被骗了,这符纸是招鬼的,那老木匠和咱家有仇,快把符纸撕掉。”

我奶愣了几秒,目光落在我爷身上。

我爷说,“老婆子,你还愣着干啥?快把符纸撕下来。”

我奶皱了皱眉头,她小声说,“我瞧着那老木匠不像是骗我,要不你们先进院?明个一早,等公鸡打鸣,再把符纸撕掉。”

我奶话音刚落,我太奶就变了脸色,她张罗着要下驴车,嘴里还嚷嚷着,“老大媳妇,你不信我,反倒信一个老木匠,你是想把家里人都害死吗?咱家后山上有乱葬岗,这符纸专门是给恶鬼引路的,我要是没猜错,恶鬼已经在来的路上,快把符纸撕掉!”

我太奶瞪着眼睛,她的眼睛很浑浊,透着阴沉。

见我奶不说话,我太奶更急了,她嘴里嚷嚷着,“老大,你把我送回老三家,你媳妇不想留我住,故意弄符纸恶心我,我算是明白了,我走。”

我太奶说完这话,就要走。

我爷急忙拉住我太奶,他说,“娘,眼看着天就要下雨,你别闹,不就是一张符纸吗?我撕。”

我爷说完这话,就下了驴车,“刺啦”一声,木门上的符纸被撕掉。

与此同时,我听见“轰隆”一声巨响,打雷了。

我爷说,“娘,快进院。”

我太奶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院里看,嘴里小声念叨着,“进院……进院……”

我爷赶着驴车进了院,我太奶就坐在驴车上。

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我太奶的眼神发贼,像是在算计什么。

进了院,我太奶下了驴车,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笑呵呵的说,“福山,晚上给太奶作伴,和太奶睡吧。”

我太奶话音刚落,我就听见“砰”的一声,风把木门吹开了,木门被吹得咣当咣当响,风更大了。

03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我下意识的低头,我看见我太奶竟然有两个影子,我瞬间瞪大了眼睛。

闪电过后,月光下,我太奶又变回一个影子。

我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看,我太奶还是一个影子。

难道刚才我看错了?

就在我感到困惑的时候,我太奶冰凉的手又搭在我肩膀上,还掐了掐。

我太奶说,“走吧,跟太奶住草房。”

我家除了东屋,西屋,还有个草房,是专门给我太奶住的,刚盖没几年。

我小叔结婚前,我太奶一直住西屋的。

不知道为啥,我有点害怕。

我不想和我太奶住,我身体用力往后退,可我太奶却死死抓住我胳膊不放开,她还用恶狠狠的眼神瞪我。

我说,“我不去。”

我拼了命的挣扎,可根本甩不开我太奶的手。

她的手干枯,指甲还很长,指甲都快扣进我肉里。

我爷皱了皱眉头,他说,“福山,你懂点事,陪你太奶住,你太奶稀罕你,别惹你太奶生气。”

我太奶嘿嘿笑了笑,她已经一百多岁了,可牙一颗没掉,牙口很好,就连骨头都能咬烂。

风越来越大,吹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太奶拉着我往草房走,草房的门是开着的,可里面黑漆漆的,连灯都没开。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哇的一声哭了,嘴里喊着,“我不住。”

我爷从后面踢了我两脚,还骂我,“你想干啥?别哭。”

我哭着说,“刚才打雷的时候,我看见我太奶有两个影子,我不想和我太奶住。”

我话音刚落,我太奶抓我胳膊的手就松开了,她扯着脖子喊,“瞎说!小畜生,还学会说谎了。”

我急忙跑到我奶身后,紧紧抓着我奶的衣服。

我奶皱了皱眉头,她说,“娘,福山不是说谎的孩子。”

我太奶瞪了我奶一眼,她说,“他年纪小,他的话不能信,他肯定是看错了。”

我太奶阴沉着脸,她转身就要进草房,像是害怕打雷。

我太奶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奶突然开口,她说,“娘,你刚才说和老木匠有仇,到底是啥仇?”

我太奶转过半张脸,恶狠狠的瞪了我奶一眼,她声音低沉,没好气的说,“60年前,老大他爹打死了老木匠家的一只山羊,老木匠记恨到现在。”

我奶愣了几秒,“一只山羊记恨60年?”

我太奶冷哼一声,没说话,转身就进了草房,还把草房的门关上。

我爷皱了皱眉头,他说,“原来是他,他竟然回来了。”

我奶愣了几秒,她说,“老头子,你在说啥?”

我爷说,“那老木匠叫陈奎,60年前,爹把他家的羊打死了,还把羊吃了,那只羊是老木匠的全部家当,就指着把羊卖了给他儿子治病,可惜羊被爹吃了,他儿子没钱看病,活活病死了。”

04

我奶皱了皱眉头,她说,“这事你咋没和我说过?”

我爷说,“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不是啥好事,我就没说。”

我爷话音刚落,天空又划过一道闪电,把黑夜照亮。

我爷说,“快进屋吧,要下大雨了。”

我们几个人急忙进东屋,我奶还把东屋的门锁上。

刹那间,屋外下起大雨。

雨很急,还很大,院里都出现白烟。

我爷说,“睡吧,明早还得去干活。”

我奶点了点头,她把被褥铺好。

我们躺在土炕上睡觉。

很快,我就听见我爷我奶的鼾声,他俩都睡着了。

我闭上眼睛,刚准备睡觉,我就听见“刺啦……刺啦……”的挠门声。

声音很刺耳。

像是动物的爪子在挠门。

挠门声很大,把我爷我奶都吵醒了。

我奶说,“老头子,啥东西在挠门?”

我爷说,“估计是野猫野狗,想进屋躲雨,不用管。”

我爷说完这话,翻个身继续睡觉。

可挠门声还在,而且声音更大了。

“刺啦……刺啦……”

我爷猛地坐起来,他大声说,“我去把野猫野狗赶走!”

我爷说完这话,就要下土炕,我奶急忙抓住我爷的胳膊,她说,“老头子,你先别去,我怀疑门外不是野猫野狗。”

我爷瞪大了眼睛,他说,“不是野猫野狗,那还能是啥?”

我奶阴沉着脸,她说,“我怕是恶鬼。”

我奶话音刚落,我爷就邹紧眉头,半天没说话。

见我爷不说话,我奶又说,“娘说那符纸是招恶鬼的,我就怕恶鬼已经被招来,还是明天再说吧。”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挠门声却还在,而且声音很大。

这声音让人听了,浑身不舒服。

我爷说,“要真是恶鬼,可就麻烦了。”

我奶说,“要真是恶鬼,只能去求陈瞎子,明天我就去求。”

我爷点了点头,他说,“行,等天亮的。”

挠门声持续很久,天快亮的时候,挠门声才消失。

又过了一会儿,院里的公鸡打鸣,我们几个人才敢出屋。

木门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抓痕,抓痕印很深。

不像是野猫野狗的抓痕,反倒是像人指甲的抓痕。

我家屋门口,还有人的脚印,只不过这些脚印都被雨冲刷干净,留下的脚印都不完整。

我奶邹紧眉头,她说,“老头子,八成是恶鬼。”

我爷叹了口气,他说,“我去求陈瞎子。”

我爷话音刚落,我太奶就从草房里出来,她站在墙根底下,笑呵呵的说,“不用求陈瞎子,我有法子治恶鬼。”

我爷问,“娘,你有啥法子?”

我太奶的眼珠子来回转了两圈,她用手指了指我小婶的肚子,然后开口说,“恶鬼就怕双身子的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