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设定新颖的病娇文?(强制爱,疯批,白切黑都可以!!!)?
【已完结】我是假千金,可养我的傅家破产了。
而我的亲生父母,却成了亿万富翁。
为了不让我影响真千金,两家父母都刻意隐瞒我的身世,跟我演戏。
在他们眼里,我刁蛮任性,恶毒冷血。
不像真千金,纯洁良善,像个温暖四季的小天使。
可他们不知道。
我就早清楚,我不是傅家女儿了。
1
十岁那年,我就发现我跟傅家父母长的一点也不像。
傅父温润儒雅,傅母纯洁小白花,可我却是妖艳娇媚,魅惑勾人的长相。
心中生疑,早慧的我便托人做了一份亲子鉴定。
不出意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甚至那份亲子鉴定也兜兜转转了好几手,确保没人发现鉴定的主人是谁。
当时我年纪虽小,但在豪门圈子里的孩子,又有几个是真的天真无邪?
更何况,我很享受我富贵优越的生活,不想有任何改变。
至于我的亲生父母,更没必要去找。
亲情对我而言,太虚无缥缈了,我更看重利益。
我不会去赌对方家庭条件比傅家好。
因为按照套路来讲,那一定是个非常糟糕的家庭。
我是傅娇,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至于那个真千金,谁管她。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还要去考虑对方的处境和心情?
开什么玩笑。
我没弄死她已经是良心未泯了。
毕竟她要是回来,傅家那些原本属于我的家产,就要换个人来继承了。
那可是我一辈子大手大脚也花不完的钱啊。
谁又能抵抗得住它的诱惑。
反正我是不能。
只是人算到底不如天算。
万万没想到,在我二十岁海外留学回来那天,我听到了一个噩耗。
傅家破产了!
连住着的大庄园都被银行收了当抵债,只能搬进三室两厅的小小公寓里。
天塌了啊。
虽然我银行卡里还有一百万,奢侈品也能换点钱。
但这点钱还不够我以前半个月的生活费,这让我怎么活?
不想活了。
“囡囡啊,是爸爸对不住你。”
耳边传来傅父自责的悔意与叹息。
“爸爸也没想到,陈家那小子如此狼子野心。”
“作为你的未婚夫,他不帮爸爸就算了,还联合其他集团一起算计我家。”
从傅父的口中,我得知了家里破产的原因。
是陈郁。
我那个青梅竹马,从小像跟班舔狗一样追在我屁股后面的未婚夫。
对于他的印象,我脑子里只闪过乖巧听话,好看又没脾气这些字眼。
没想到,倒是我看错了他。
这哪里是可以随意欺凌的乖狗狗,分明是反噬主人的恶犬。
好,真的好极了。
2
就在这时,傅母从厨房走了出来。
我扫了一眼她手中端着的水果。
是最廉价的那一种,看的我本能地生理性不适。
但傅母像是没瞧见我难看的脸色似的,格外殷切地将果盘往我这边推了推。
“尝尝妈给你削的苹果,没想到这二十一斤的苹果也挺好吃的,又脆又甜。”
“老傅啊,你也别再唉声叹气了,都这样了,我们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大不了从头再来。”
“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重要,囡囡,你说对吧?”
我笑的勉强,但表面功夫还是要装的。
“妈妈说的对。”
对个屁!
我在心底默默反驳傅母所说的话。
这世上要真有那么多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哪还有那么多人想不开去自杀跳楼?
从头再来?
说的轻巧,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拿什么去拼?
不会是要靠我吧?
那可不行,我是绝对不会上班赚那几万钱窝囊费的。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以我的盛世美颜,倒是可以进娱乐圈闯闯,那里的钱最好赚了。
不行不行!
真要那样,以前相熟的那些千金小姐肯定会嘲讽笑话我。
那不比死了还难受?
想到这,我难免对傅父起了些怨气,他怎么就那么不小心。
开发的地皮下有古墓都不知道,他不会派人提前调查吗?
还有陈郁,难怪三年前那么支持我出国留学,原来是早有预谋啊!
可真是难为他了,在我身边装了那么久的乖狗狗。
忍辱负重那么多年,一朝翻身,他这个陈家的私生子,此刻肯定是春风得意,畅快极了吧?
心中恼怒,我面上却扬起笑脸。
“说起来,爸爸,陈郁有说过要与我取消婚约吗?”
傅父愣了愣,与傅母对视间,双方眼神都有些飘忽。
我心中生疑。
这俩怎么回事,不会瞒着我点什么吧?
正想着,傅父就回答了我的问题。
“好像没有,但这不是已经默认了的事实吗?何必再去自讨没趣。”
确实。
上流圈子里的人,都会给彼此留几分薄面。
反正只是订婚而言,又不是已经领证结为夫妻了。
双方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特意走流程退婚。
但这所有人认为中,可不包括我。
“当初订婚交换信物,我送了他不少好东西。”
“既然都掰了,自然要拿回来,毕竟换成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用来给傅家这两口子养老,足够了。
反正他们适应的比我还快,二十块钱一斤的苹果也吃的津津有味。
“可不能便宜了白眼狼啊,爸妈。”
以傅家如此的处境,我以为傅父傅母肯定会答应。
可他们却支支吾吾,反过来劝我。
3
“算了吧囡囡,这会让别人看笑话的,我们人穷志不穷,现在这样,也挺好的,爸爸也有空多陪陪你们母女俩。”
傅母也点头。
“你爸说的对,放宽心,再说了,你跟陈郁好歹也有十多年的情谊,闹的太难看总归不好。”
“囡囡你要是缺钱花了,妈妈这还有点,等会就都给你转过去。”
“就是苦了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苦了你。”
我震惊,迷惑,难以理解。
他们在鬼言鬼语些什么?
本来就是我的东西,退婚了,把东西拿回来不正常吗?
怎么搞得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似的?
还有,最后那句话,是在亲情道德绑架,PUA吧?
一对乐山大佛,圣父圣母。
真是服了。
都被人家整破产了,还替人家考虑,不知道还以为陈郁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嘞。
几千万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买个水果却只买二十块一斤的。
真不知道这俩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幸好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没遗传到他们的迷之善良。
相反,我很恶毒。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出门一趟,晚饭不回来吃了。”
意见不合,那就独断专行,反正大道理也讲不通,何必给自个找不痛快。
拿起沙发旁的包包,不顾身后劝阻,我快步离开家门。
进电梯下到一楼,我掏手机开门禁,发现包包里空无一物。
应该落沙发上了。
只能转身回去。
傅父傅母不在客厅,我在沙发缝隙里找到手机。
突然,我听见传来从卧室里飘出来的大笑声。
这公寓的隔音着实不算好。
我不以为意,起身离开,却听见傅母慈爱的嗓音。
温柔的能夹死几百只苍蝇。
“芯芯宝贝,爸爸妈妈这边一切顺利,你不用担心。”
我停下了脚步。
有股不祥的预感。
事实也正如我所想。
贴在卧室门边,我更加清晰地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哼,她那样刁蛮任性,恶毒冷血,怎么能跟宝贝你比。”
“你这孩子,就是心软,虽然闻家现在是亿万富翁,不短你什么,但爸爸妈妈缺席了你那么多年的人生,自然要好好补偿你。”
“还有陈郁那,你跟他最近怎么样了?我跟你说,那个小贱人真是钻到钱眼子里去了,她竟然还想......”
接下来的话听不清了,因为耳朵里嗡嗡的。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间竟不知该惊讶假女儿的身份被发现,还是他们已经联系到了真女儿,且好像在算计些什么。
算计的对象还是我。
哦对了,还有陈郁,他什么时候跟那个芯芯宝贝走到一起的?
傅家破产,是真的破产了吗?
还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合谋在里面?
4
不对,这些都不重要。
傅母提到的闻家,亿万富翁欸。
这才是关键!
闻家,听着咋那么亲切呢,不会是我亲生父母家吧?
心跳有些急促,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沸腾起来。
我抬手捂住胸口,悄无声息地离开。
到地下停车场,坐在驾驶座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笑得眼泪都溢出来了,还不小心吓到了过路的人。
抬手擦了擦眼角泪痕,我用打火机点燃一根女士香烟。
也不抽,就那样看着。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原以为要头疼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这下好了。
已经有人替我做出来选择。
感谢芯芯宝贝及时雨般打来的电话。
将短了半截的香烟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我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
耐心翻找了一会儿。
找到某个手机号,拨通了过去。
“喂,对,是我。”
“帮我查点东西,要尽快。”
“别撒娇,乖,等回去了给你奖励。”
不管他们在算计什么,还有闻家是否也参与其中,都注定不会成功。
毕竟除了陈郁这条噬主的狗,我在外头也还藏了不少狗。
傅母不是说我恶毒冷血吗?
她还真是慧眼识珠,我这人不仅恶毒冷血,还很会养狗。
陈郁不算。
一条弃犬罢了。
早在三年前我选择出国起,这条狗我就是要抛弃的。
毕竟他也没什么值得我好留恋的。
身体也在临行前一晚,被我睡了个彻底。
芯芯宝贝要捡我不要的二手货,那就让她拿去好了。
只是多少得让我收点利息。
也不多要,就闻家全部的家产吧。
手指轻敲手机屏幕,看着对面发送过来的文件,我高兴地哼起了小调。
闻芯,闻家独生女,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
证件照上的模样,像极了傅母柔弱小白花模样。
只是笑起来格外灿烂坚韧,一眼就觉得这姑娘肯定非常纯洁良善。
像个温暖四季的小天使。
想把她弄哭。
一定很好玩。
勾了勾唇角,我又拨通了另一个手机号码。
对面秒接。
“小金毛,替主人办件事。”
这两只狗狗虽然都还在国外,但办事能力却是狗狗里最强的。
之前没第一时间想到他们,是知道这些家伙的臭德行。
与其被他们看低包养,日久生厌,主人与狗的关系完全颠倒过来。
还不如不联系。
但那都是之前的想法了,现在,我只想借他们的手,摆脱傅家女儿的身份。
至于闻家,不管他们认不认我,对我是个什么看法,只要确定我与闻家父母有亲缘关系。
那我就有上百种办法,让他们认下我。
亿万富翁,不知道是一亿还是百亿,要是后者就更好了。
我最喜欢钱了。
同时也由衷地希望,芯芯宝贝像古早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真善美(傻蠢笨)。
这样我就能让她收获双份亲情。
至于我这个虚荣又拜金的恶毒女配,就惩罚我抱着家产孤独终老好了。
我乐意至极。
5
心情极好地开车去了陈郁的公司,我当着前台的面给他打电话。
秒接。
我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意识到什么。
唇角上扬的弧度又深了些。
将手机直接递给前台,在对方八卦复杂的眼神下,我甩了甩大波浪,风情万种地上了总裁专属电梯。
见到陈郁人的瞬间,没有一点点迟疑,我便将手中的包包朝着他的面门砸去。
被坐在办公椅上的他侧头躲开。
那叫一个淡定从容。
我踢掉脚下高跟鞋,快步过去,扯掉他手中的文件,一屁股跨坐在他的腿上。
用力扯着他的领带,将他压在身后椅靠上。
“小郁子,你能耐了啊,嗯?”
手掌轻拍他被领带勒得憋红的脸颊,我意味深长地嘲讽,咬牙切齿。
陈郁抬手扶了扶鼻梁上快要歪斜掉下去的的银边眼镜。
动作优雅矜贵,一张脸更是斯文败类到极致。
不知道的人,很容易会误以为他是一个温和无害的绅士。
可他是吗?
不,他骨子里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危险又狡诈。
“娇娇,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他低低一笑,没有丝毫挣扎。
还配合地靠我更近了些。
镜片后的眼睛,像是着了火般灼烫起来。
我到嘴的话顿时哽在了嗓子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接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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