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追妻火葬场追不回来,女主跟男二收获幸福,男主后悔莫及的文?

发布时间:
2024-07-02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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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从李闻骁床上起来,他懒洋洋把内衣递给我。

“我把大门密码改了,以后没事儿别来了。”

我一愣,下意识问:

“为什么?”

他勾唇笑道:

“她昨天答应当我女朋友了。”

“我怕被她看见她再不高兴,追了好长时间呢。”

1

睁眼的时候,浑身酸疼得要命。

哪怕已经很多次了,我还是不适应李闻骁这牲口一般的体力。

回过身,他已经醒了,漂亮的背阔肌赤裸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蜜色,半睁不睁的眸子懒洋洋的。

“起这么早干嘛?”

他声音还残留着沙哑。

腰间的僵疼让我皱了皱眉,我弯腰穿丝袜,却发现昨天的丝袜已经被他扯得不成样子,完全穿不成了。

李闻骁翻了个身,之间挑着我的内衣递过来,眼角飞出一丝坏笑。

“都多大了还穿这种白蕾丝,搞点新鲜的啊。”

我接过内衣:“行,那我今天买点,估计后天就能到——”

李闻骁却打断了我。

“不用了,一会儿我把大门密码改了,以后没事儿你就别来了。”

我愣住了。

和李闻骁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一年了。

一开始他几乎隔几天就要叫我来一次,后来除了要加班的时候,我几乎就住在他家了。

平时我会给他收拾收拾家务,下班早的时候我们会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吃爆米花,然后在电影还没结束的时候温存。

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慢慢地我开始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说不定李闻骁也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要是我们以后能组建一个家庭一定会很幸福。

可他现在跟我说,以后别来了。

我下意识道:“是你家里人要来吗,还是你最近工作忙,我可以——”

他起身看着我,薄唇勾起

“不是,她答应当我女朋友了。”

我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他口中的“她”是谁。

最近听说李闻骁在追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子。

这些年他身边女人如过江之鲫,来来去去,最久的一个也不过三个月。

我还以为这次又是他一时兴起,没太在意。

我干涩道:“你认真的?”

李闻骁笑了。

“认真的。”

“她和之前那些女人都不一样,许诺,你不知道,她特单纯。”

“我不想她知道咱俩的事儿不高兴,追了好长时间呢。”

阳光真刺眼啊,照得人发晕。

“啊,好。”

过了半秒钟,我点头道:

“那我今天就把东西都搬出去吧。”

李闻骁家里,我的东西并不多。

一个箱子就装下了我所有的行李。

临走时,李闻骁叫住了我。

他裸着结实的上身,靠在门边,低头点了一根烟。

“许诺,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人安稳下来了。”

他吐出烟雾,唇边似笑非笑。

“往后,咱们还是朋友。”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点头道:

“好。”

2

上海的冬天湿冷湿冷的,温度不算很低,但那种阴冷像是要往人骨头缝里钻一样。

好像下雪了,有冰冰的湿润落在我鼻尖上。

我抬起头,刚才还晴着的天好像突然就阴下来了,无数细小的雪点随着风纷纷落下来。

上海已经有好几年没下过雪了,自从我跟李闻骁来了这座城市,似乎就再没见过雪了。

我突然想起老家的雪。

北方沿海的小城市,一到冬天海风里的潮湿就变成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能下一夜,第二天起来,雪能没到膝盖,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痛快得很,不像这南风的雪,缠缠绵绵的。

让人心里头难受。

我把行李放在一边,干脆就坐在路边的公交站给家里打电话。

我妈电话接得很快,激动里又带着点小心翼翼:

“诺诺?”

冷空气吸进鼻子里,我揉了揉酸涩的鼻腔。

“妈,我想吃你包的饺子了。”

我妈开心道:“那妈去给你包饺子?我看看机票,这快过年了机票可能不大好买——”

我打断了她:

“不用了妈,我今年回家过年。”

我妈一愣,声音里带上一丝雀跃:

“真的?”

“嗯,”我点点头,仰起头来。

雪点好像进眼睛了。

我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哑声道:

“妈,我打算回老家了。”

……

当天下午,我就提了辞职。

老板竭力挽留我:“是不是你对薪资有什么要求,你说出来我们可以商量嘛!”

“部门经理明年就要调走了,咱们部门你是最有希望上去的,现在走了太可惜了!”

我笑着摇摇头:

“谢谢王姐,但是我想回家陪陪父母了。”

我本来就是个胸无大志的人,没什么要成为人上人的梦想,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来上海是因为李闻骁,他要在上海发展,大学毕业以后我就义无反顾地跟他来了。

我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时间足够久,他就能看到我。

可是,原来只有感情这码事,是努力也没办法的。

第一次见李闻骁,是我17岁那年。

如今我28,马上要三十了。

这段12年的荒唐,也该结束了。

3

这天晚上,我久违地梦到了年少时的李闻骁。

十七岁的李闻骁是高二转到我们那座小县城的,在那个男孩子都还灰头土脸的时候,他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碎发散落在额头,身材颀长。

好看得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人。

当天下午,几乎全级部的女生都跑过来趴在窗户上看他。

没过几天,就连校花都来给他送情书了。

可他谁也不搭理,总是一个人趴在教室最后面睡觉。

他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上课什么也不拿,也不听课,老师也不管他。

偶尔考试的时候,他才会戳戳我的后背。

“喂,抄一下你答案。”

他好像笃定我不会拒绝他。

很多男生都看不惯他,说他装逼,来找他事儿的混混三五天就一波,那阵子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李闻骁在学校后面的巷子里打架。

那天我路过,一个人靠在巷子里抽烟,脸上都是伤。

我犹豫片刻,停下自行车,从兜里掏出创可贴递给他。

“你脸在流血。”

他抬起头冷冷看了一眼:

“滚。”

我那时觉得这人真讨厌。

牛什么啊,我又不喜欢他。

从那之后不管他怎么戳我要答案我都没再搭理过他。

一个月后,来看李闻骁的女生少了不少,班里关于他的流言却多了起来。

有人说,李闻骁那件只穿过的羽绒服是个我们没听过的牌子,一件就要六万多。

有人说他李闻骁个私生子,他妈是个有钱人的情妇。

他和他妈被他爹的原配发现了,他爹不要他们了,他妈在上海混不下去了才带他回了老家。

所有看李闻骁的视线,爱慕的、不屑的、猎奇的,都带上了一丝微妙。

那天晚上,我放学回家路过那条小巷子时,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李闻骁。

他看起来刚打过一场狠的,手指骨节上都是血,那张好看的脸全是伤痕,额头上还有血流下来。

我本来不想管他,可是看着他闭着眼睛躺在雪地里。

雪一直下着,他几乎被半埋在雪里,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

我又怕他真的死了,于是小心翼翼走过去碰了碰他:

“李闻骁,你还好吗?”

他没动静,我有点急了,掏出手机来:

“那我打120了!”

李闻骁这才掀起眼皮来,皱眉道:

“怎么又是你?”

我有点不高兴,可是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

“你伤得很严重,我送你去医院吧。”

“多管闲事。”他嗤了一声,随即又闭上了眼。

我没搭理他,给120打了电话,。

他穿的很薄,只一件黑色的连帽衫,我犹豫了片刻,把身上的红色羽绒服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就要走。

李闻骁愣了一下。

离开时,他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我那件红羽绒服是几年前买的了,很老旧的款式,盖在李闻骁身上时有点滑稽。

他眼神阴沉。

“你不知道我妈是个小三么?”

我坐上自行车:“听说过,然后呢”

“那你还救我?”

“你妈是你妈,你是你,”我想了想:“再说当小三虽然不好,也罪不至死吧。”

李闻骁没说话,雪落在他微颤的睫毛上,他定定看着我。

急救车的声音很快响起,我摆了摆手:

“别忘了把羽绒服还我。”

4

那之后,李闻骁一个周没来上学。

那些和他打架的男孩子也好不到哪儿去,李闻骁他妈气冲冲来了一趟学校后,那几个人就全部都被退学了。

一个周后,李闻骁来了。

他把一件蓝色的羽绒服递给我,扭过头去道:

“你那件衣服坏了,赔你一件新的。”

我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直接收下了。

后来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件羽绒服的价格。

能买我从出生到现在买过的所有衣服。

……

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李闻骁对我的态度慢慢好起来了,我成了这座小城他唯一的朋友。

高考前,李闻骁突然问我:

“许诺,你想不想出国?”

我一愣,他低下头,耳尖泛红道:

“我妈打算让我高考之后去美国,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我苦笑道:“大少爷,我家哪有钱送我出国啊?”

“那你打算去哪儿?”

我想了想:“北京吧,南方的气候我怕不适应哎,北京离我家也近,以后我想回家坐几个小时火车就行了。”

李闻骁伸手紧了紧我头上的帽子,没再说话。

后来老师让每个人写自己的理想院校,我以为李闻骁会写美国的大学。

可他却写了和我一样的北京那所大学。

我惊讶:“李闻骁,你不是打算去美国吗?”

他趴在桌子上,含糊不清道:

“我突然觉得美国也没什么好的,北京也不错。”

……

可高考前三天,李闻骁却把那张纸条撕掉了。

我问他,他却只是沉默。

那天晚上我才知道,李闻骁他爸的原配和儿子,在同一场车祸里都死了。

他爸让他妈带着他回去,死了一个儿子后,他爸对这个仅剩的儿子终于上心起来,说只要他留在上海,就给他妈一个名分,让他继承家业。

他说不稀罕老头子的钱,他妈却哭着给了他一个耳光,跟他说:

“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吃的苦都是因为什么,都是为了谁!”

“只要你爸能娶我,就再也没人能说你是小三的儿子了!”

夏天蝉鸣吵得人脑袋嗡嗡响,白桦树荫下,李闻骁低着头不看我。

“……对不起许诺,我不能陪你去北京了。”

他声音还带着哭过的哑,眼角红红的。

我想了想,踮起脚来敲了一下他的头。

“没关系。”

“那我陪你去上海好啦。”

5

睁开眼时,已经是早上了。

大概是昨天淋了雪,我感觉脑袋有点疼。

然而今晚上朋友过生日,我礼物都买好了,必须得去一趟。

拿起手机,李闻骁的消息在第一条。

他发来一张图片,是一件史努比的睡衣。

“睡衣忘拿了,今晚来拿一下吧。”

那是我之前暗戳戳买的情侣睡衣,他一件我一件。

偶尔他穿上的时候,我就有种虚假的幸福,总觉得这个人好像短暂地属于我了一秒。

可如今想想,实在是可怜得可笑。

我回了几个字:

“扔了吧,不要了。”

他没再回复。

我翻过身,胳膊盖住眼睛。

到了上海后,李闻骁身上发生了很多事。

我才知道,他妈原来不是小三。

当年是他妈先和他爸在一起的,他妈生下他也真是因为爱他爸。

只是后来他爸找了家世相当的女人联姻,抛弃了他们母子。

李闻骁他爸娶了他妈后还是在外面流连花丛,甚至还想搞出几个儿子来。

他妈的日子很不好过,和他爸天天吵,最后重度抑郁,跳楼身亡了。

那之后他爸好像突然收了心,再也不在外面找女人了。

只是父子俩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修补了,那之后,李闻骁再也没回过家。

他开始酗酒、飙车、抽烟抽得很凶。

他变得像其他富二代一样,夜夜笙歌,曾经他对所有女孩都不假辞色,可现在他游走在花丛里,已经成了个熟练的老手。

那个干干净净的李闻骁,好像已经成了泡影。

只是我记忆里的一场幻梦。

6

这晚朋友聚会时,我第一次见到了李闻骁的新女友。

白白净净的一个女生,一身驼色大衣,栗色的长卷发被羊绒围巾裹住,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不算多么惊艳,却很清纯。

李闻骁说得对。

她和他曾经那些女朋友,真的很不一样。

“你就是许诺姐吧,”她跳过来握住我的手笑道:

“闻骁经常跟我提起你呢,他真是个骗子,还说你长得不好看,明明这么好看嘛!”

都是女人,我轻易能看出她眼里的敌意。

看来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她应该是知道了我跟李闻骁关系不一般。

我刚要说话,李闻骁就打断了我。

他牵着那女生的手:“顾思柠,你们嫂子。”

其他人纷纷起哄:

“这是骁哥带出来的第一个嫂子啊,看来这次是真嫂子了。”

“嫂子真厉害啊,这些年喜欢我们骁哥的女的可多了,从来没人能拿下他。”

“什么时候喝喜酒啊,我一定包个大红包!”

顾思柠脸红红地靠在李闻骁身边,抿嘴笑不说话。

李闻骁挡住她:

“行了啊,思柠胆子小,别吓着她。”

朋友们嬉笑:“这就护上了,今天这狗粮吃的。”

我们找位置坐下,以前这种场合李闻骁都坐我旁边,这次大概也是习惯了,直接坐在我左侧。

我刚想提醒他,顾思柠就走到我面前。

她挑了挑眉:“许诺姐,麻烦你换个地方吧?”

“毕竟你还单身,跟有女朋友的男人还是避避嫌比较好,你说呢?”

我皱眉,分明是我先坐下的,现在却要我换地方,这是什么道理。

李闻骁却笑了。

“别惹你嫂子生气,许诺,你换个地方吧。”

我顿了顿,起身换到了他们对面。

……

这一晚都很热闹,酒不知道开了多少。

吃饭的时候顾思柠推了推李闻骁:“闻骁,我想吃那个鱼。”

李闻骁下意识道:

“你不是吃鱼过敏吗?”

顾思柠安静下来,我的筷子也顿住。

许久后,顾思柠面色有些难看道:

“闻骁,我吃鱼不过敏。”

李闻骁动作停了一下:“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顾思柠盯着他:“谁吃鱼过敏?!”

李闻骁漫不经心:“忘了,喝多了。”

顾思柠看了我一眼,面色有些阴沉。

随后她夹了一块鱼到我碟子里,一双大眼睛直直看着我:

“许诺姐,这个鱼做得不错,你尝尝啊。”

旁边的朋友没注意到刚才那一幕,醉醺醺道:

“嫂子,你不知道,许诺不能吃鱼,她吃鱼过敏的。”

顾思柠淡淡道:

“哦,是吗?”

……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点醉了。

其中一个朋友涨红着脸道:

“骁哥,当初我们都打赌你三十之前能不能安定下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真爱了。”

另一个朋友也喝高了,眯着眼傻笑:

“是啊,当初我们都以为你和许诺那么好,你俩会在一起呢。”

顾思柠脸色已经难看得能滴下水来了。

李闻骁突然勾唇:“是吗?”

“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我们俩是最好的朋友,搞笑。”

他说着真的笑起来,好像这是什么可笑极了的笑话。

朋友们也哄笑道:

“就是嘛,现在我们才知道,你俩就是那个——纯洁的异性朋友,哈哈哈——”

我也跟着笑起来:“就是,我怎么会跟李闻骁在一起呢,这也太可笑了。”

李闻骁走过来勾住我肩膀。

他大概已经喝醉了,面上绯红,眼里盛满水色,歪头道:

“许诺,你不会真喜欢我吧?”

我嘴角扬起:“怎么可能呢?”

“那就好。”李闻骁点点头,他晃了晃我的肩膀:“咱俩可是最好的朋友。”

我点头。

“嗯,最好的朋友。”

7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直飞回家的机票。

登机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手机。

李闻骁发了新朋友圈,是个顾思柠一起的,没什么文案,只有两只手十指交扣。

下面都是朋友们的祝福。

我看了一会儿,把手机卡拔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宝子们留个赞,鸽子熬夜码字~

其他完/结文指路:

小姐总和我说,人人平等,她一直拿我当姐妹。

她不许我向她行礼,于是我被夫人杖责。

她不给我赏钱,说从没拿我当下人看过,于是我娘没了治病钱。

她不许我给少爷做妾,要我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彻底断了我的出路。

后来我为了救落水的她生病,她哭得肝肠寸断。

可她却在得知我患了痨病时让人把我赶出府,连看病的银子也没给我。

我裹在草席子里,死不瞑目。

再睁眼时,我又重生回了给小姐做丫鬟时。

古代贴身丫鬟侍寝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