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男主斯文又绿茶,病娇又白切黑的文章?
【妩媚风尘妓子✖️白切黑病娇国师】
我重生到了被敌军押入军营充妓的时候。
我攥住男人上下作乱的手,脖颈露出脆弱的莹白,红唇颤颤——
“爷,进屋去,奴都随您。”
我的另一只手却在身下摸索寻住一个锋利的石头。
男人的闷哼声混着血滴入泥地。
我用尽全力推开身上还在抽搐挣扎的男人,用布条将他的四肢全部缠死,塞住他的嘴以防他喊来救兵。
我的心脏疯狂跳动,像是要炸出来了一般,因为——
这是我的第二世。
上一世我于此夜成为军妓,又在敌军大败时被救回中原,由军妓贬为官妓。
接待的客人一个接一个,我的艳名名扬京城,而明远善则是我最后的恩客。
......明远善,那个狗男人。
我冷笑了一下,重新回神,而后毫不犹豫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换上了士兵的衣服。
帐篷外有脚步响起,我屏住呼吸,在角落蹲下,用手推动床幔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喉间也哼出几声娇泣。
脚步声在外停了几秒,便离开了。
我没有多停留,趁着夜色走出了帐篷,却又撞见一支巡逻的小队。
情急之下我只好闪到最近的帐篷处。
可进去后,我便后悔了。
皮靴下触之的粘稠暗红的血液蔓延至帐篷出口,而摇曳的烛光下晃动的,是少年湿润的眼睫。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柔弱可欺的少年是怎么杀死地上这个大汉的,便听见蜷缩在床上的人开了口。
他的声音很好听又是标准中原话——
“你也想快乐一下么?”
饶是我做过一辈子风尘女也没听过男人说这句话。
巡逻队走的更近了,我只好冲上前去,在少年揣揣不安的注视中,翻开被子蒙住地上的尸体,而后压住了他。
我们离得很近,连眼睫都要碰到一起了,我甚至能看见他哭过的眼尾,是红润娇气的颜色。
我闭上眼,翻出手里的短刃逼迫少年喊出声音来——
“叫。”
他茫然地眨眨眼睛。
我多用了几分力气,他的脖颈上渗出血色,“像别的人叫的那样。”
夜色沉寂,别的帐篷盛着这暧昧的夜传来了低低绰绰的低吟。
少年的眸子里似有惶恐,他紧张地咬住下唇,在我努力镇定的眼神中,开始呻吟出声——
那声音甚至比女子还娇,明明是清润的音色,却显得靡乱至极。
我垂下眼,遮住眼里的尴尬。
身下的人好像被鼓励了一般,叫得更为努力了,暧昧的吐息喷洒在我的耳畔,一声接一声,仿佛我们真的在做些什么一般。
这种实力,要是到我们的凌歌院,连我这个头牌也是比不过的。
我捂住他的嘴,“......别叫了,人走了。”
他弯了弯眼,像是在取悦我。
身下的躯体虽然颀长但十分瘦弱,更是在隐隐发抖。
翻坐了起来,将腰间另一个佩刀递给他。
这两把刀都是我从那士兵身上顺下来的。
我看向地上被盖住的尸体,手指动了一下。
“你也一定想逃出去吧。”
“你在这里躲好,等外面乱起来就往外跑。”我努力回忆上辈子的记忆,“记得,出了帐篷往右拐就是南边,往南跑,那边有我们的大军。”
少年接过匕首,“谢谢。”
他望着我,眼里的纯粹几乎打动了我。
我没忍住,弯了唇角,眼尾不禁吊起,“那你叫声姐姐。”
他的笑容似乎凝滞了一秒,在我没看见的阴影面,少年冷白的手指紧紧扣住匕首上的配珠,像是一只毒蛇咬住了猎物一般。
我的眸子倒映出少年温顺垂下的脖颈,他的声音被特意压低,尾音泛着有点懒散的软。
“......姐姐。”
我愉悦地走出帐篷,趁着巡逻队伍换岗跑出了营地,顺便顺走了火种。
此时夜色变得更为浓郁了。
仿佛是为了回应我,开始刮起了风。
我将火种扔到了营地之外的野林之中,火势一下子窜起,乘着南风刮进营地,呛得人都睁不开眼。
“去!救火!”士兵仓皇地穿起衣服,大叫着往外冲,却被烟尘蒙住了眼睛。
而另两颗火种被我扔到了他们的粮仓和军火库,虽然只是他们一部分的粮草,但也足够他们喝上一壶的了。
我扔了火种就跑,在仓皇逃窜的人群中不忘给那些看不清路的士兵指错路,让他们一股脑往大火蔓延的地方冲。
我跑啊跑啊,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身后扬起大火的林子早就不见踪影,天空隐隐绰绰透出晨曦。
原来我跑到了山巅。
我的双手抵住膝盖,大口地喘气,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但我好爽朗。
我咧开嘴,原本白皙的脸上早已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被路边的荆棘刮得破破烂烂,身上满是细小的血痕。
一点也不疼。
我瘫坐下来,笑出了声,我的笑声很大,传在山谷里,飘在辰光中,金光的阳光洒在我颤抖不止的双腿上。
我笑了很久才止住声音。
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竟然这么容易。”
我从那个地狱逃出来了,不过用了半个夜晚,便跨出了我曾经苦苦挣扎的一生。
身后传来微小的动静,我警觉地回头。
是一个女人。
她身上穿着同样轻薄不堪的纱裙,唇色有些泛紫,她靠在一旁的大树旁,缓缓滑下。
我站起身来,认出她身上的衣服是军妓的衣服。
”你跟着我跑出来的?”
她阖眼点头。
倒是聪明。
我半蹲下去,“你是中原人?”
这女人却像死了一般,闭上眼就不再说话,连呼吸都变得十分薄弱。
我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睁开眼,耐心散尽,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冰冷的手指牵住我的小拇指。
我低头,看见那人哀求出声。
“救、救我。”
原来还没死。
我将她搀起,叹了口气,“算你命好,遇见我了。”
然后便一步一步地同她一起下山南去。
2
山的南面不太好走,总是遇见蛇虫野兽。
我们两个弱女子,又受了伤,连下山都用了两天。
那个女人不肯告诉我她的名字。
夜晚,我努力升起一堆火,看着蜷缩在一旁的女人,忍不住地蹙起眉。
“要不我同你换下衣服吧。”
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如今已变得死白,透着大限将近的灰寂。
她摇头,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燃起的火堆,像是要把这团火刻在眼睛里。
我想了想,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把她的脑袋摁在我的肩膀上。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今天为了迁就她,我们才走了两个时辰的路。
两天,她几乎不说话,只是在我想要扔下她时才张口,张口就是哀求。
哀求别扔下她。
她说她怕黑。
”......我叫景仪。”
沉寂的空气中忽然被人扯开一个口子,那声音嘶哑难听,透着虚弱。
我低头,看见肩膀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好熟悉的名字。
我眨了眨眼睛,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景,是国姓啊。
景仪......不是三公主的名字么?!
三公主怎么会在被掳的平民里?!!!
我忍住想要惊呼出声的冲动,眼神触之女人裸漏的大腿。
那上面还有男人的指印。
我抿唇,不知道说些什么,心中泛起了浓浓的酸涩和不忍。
就连我这个山野出身的丫头,当初成为军妓后也绝望寻死了好一段日子。
“......我叫璃莺。”我抿唇,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三公主咳嗽了几声,挣扎着坐了起来,在我震惊的眼神和企图阻拦的动作中,冲我伏下了脑袋。
她在行礼。
三公主伏下的脑袋和肩膀颤抖着,像是忍住了泪意才堪堪抬头。
她的眼眶是红的,眼神却平淡无波。
“璃莺,谢谢你。”
我上前一步,搀扶起她,却发现她的手已经冷到有些僵硬了。
我连忙松开衣襟,刻在骨子里的尊卑意识让我下意识想要给她暖手。
三公主攥住我的手,没有松开。
她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败的花蕊,无力地歪下。
我挽住她的肩,想要把她扶起来。
她笑了一下,唇色已几近于无了,“咳、”
“我总想着活下去、但似乎,活不了了。”她的胸脯隐隐起伏着,但腹部却渗出了血色。
我的眼眶里莫名浮出热意,总归是相伴了两日,也算的上同路人。
她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银镯,那上面刻着十分繁琐的花纹,在月色和篝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你回去、若是可以,把这个替我交到、宫里。”
她笑着,眼里的光彩渐渐淡去。
女人的脖颈耷拉下,生命弥留之际,我听见她断断续续地还在挣扎,“......我、想、活啊。”
我抱着她,像是抱住了上辈子被男人坑害最后死在路边的我。
我摸索着她已经僵硬的手指,扣住。
“......没事,没事。”
我重复着,垂眼遮住眼里的雾气。
”我替你活。”
但我未能想到。
一句本是无心的话语,却奠定了我的后半生。
3
我拖着孱弱的身体走到京都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我驻足,看着人来人往喧嚣热闹的市街,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
我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路上。
我摸着自己有些晒黑的脸庞,不远处便是白日里已门客盈满的凌歌院。
回忆涌上心头——
【你爱我什么?】记忆里,我曾经穿着一身艳色轻纱裙,雪藕一般莹白的胳膊露在外面,亲昵地挽住男人的脖子。
他笑着,眼里却满是轻浮——
【我爱你孱弱的身体苍白的脸死气沉沉的眼睛,像艳鬼一般,勾的人心难安。】
那是我刻在心里的一幕。
他明明允了我一生,却又因为宰相的一句美矣美矣将我扔在相府。
明远善。
我在心里暗暗叫出这个名字,恨意掺着血味含在唇间,我咬住舌尖,因为不远处,列街走来一众人等,高大的马匹上意气风发的青年举拳谢过祝贺的人群。
列为人首的便是明远善。
我垂下脸,遮住眼里的冷光,等到他们过了街道便扭头走向宫门。
被俘获前,我只是边境山村里的一个孤女,无人照拂,没有名字和身份,靠好心的村民一口一口施舍活了下来。
如今我没有户籍,浑身上下只有公主给的一枚玉佩。
若是把玉佩交上去,换一份户籍,便也可以安心琢磨接下来的事情。
我没那么多的雄心壮志,若是可以,便自己做些营生,离明远善远远的,自此两不相干。
我跨开步子想要把上一辈子的记忆甩在脑后,全然没注意到路过墙上赫然贴着的告示——
【国师已平安回到景国,于择日在坛庙进行祭祀】
4
我根本进不去宫门。
我再三哀求门口守卫替我传交玉佩,根本无人理会我。
”您行个方便,就替我交给皇上周边的管事人就行。”
我上辈子也没进过宫闱,短短一生不过是从村女变成风尘女,最后死在相府。
我哪里知道一个玉佩想要到皇上面前要经过多少人手。
这已经是第三日了。
又一次被拒绝,我盯着手心的玉佩,手掌被饿的发颤,只好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捧着它。
“开宫门——”尖锐的男音伴着沉重大门的吱呀声,无数宫人捧着祭礼和礼幡,身后跟着装饰华丽的车辇。
士兵推开我,呵斥,“不想死就滚远点!国师的祭祀要开始了!”
国师?
我饿的意识有些缓慢,踉跄着跪坐在地上。
宫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许多人,如今都跪在地上,双手向上,高呼着什么,像是最忠诚的信徒在膜拜。
我支起身子,看向车辇。
只见车辇之上高高架起展台,竹架上披上轻纱堪堪笼罩住里面的青年。
我眯起眼,觉得那轻纱之下的侧颜有些熟悉。
南风拂过,吹开了挡住青年脸的纱,露出了他的真容——
温和清雅却难掩绝色的青年和那日被迫躺在我身下轻吟的脸渐渐重合。
我的血液渐渐冰冷,因为台上的人已经垂下眼来,一双凤眼像是被神允诺过,混着慈悲的光,低低地掠过我的脸和手上的玉牌。
“停。”我听见熟悉的清润声音。
车辇和宫人停下,百姓成排伏地,我回过神,连忙俯身下去,心中暗暗祈祷。
千万不要注意我千万不要注意我。
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稀薄,我向上的手掌被人强硬地掰开,玉牌被侍卫交了上去,随后便是几声低声细语的交流。
最后,那声高呼开宫门的男音用尖利的嗓音,喊出了让我战栗不止的话——
“恭迎三公主回宫!”
所有宫人全部跪下,连不远处看守宫门的士兵也伏下头去,万人齐声——
【恭迎三公主回宫】
我的身子忍不住颤栗,我努力抬高脖颈看向台上,行礼的万人中不包括台上的人,我看见青年国师含唇而笑,因祭祀而盛装打扮过的侧脸勾出诡异妖冶的画符,像花枝一般蔓延至眼尾、眉间。
他竖起手指抵在唇间,唇角的笑意扩大。
嘘。
他无声地说。
5
没人知道三公主长什么模样。
景和七年,三公主降生,黑云压城为不详之兆。
老国师开坛作法,说景国国君荒淫无度,此乃天谴之象。
老国师连祭坛都没走下便死在了万箭之下。
同年,一苗疆男人携其徒弟来到景国,言苗疆异术可保景国国脉,只是需下蛊于三公主体内,并将公主供奉于夷蛮边疆之地。
仅给她一枚玉佩,说公主二十岁后方可回宫。
如今,她便是二十岁,却死在了边疆荒山之上。
我也是二十岁。
侍奉三公主的一行人全被蛮人残忍杀害,我站在装潢奢靡的金殿内,高座之上的男人眼角划下虚伪的泪,踉跄着走下来。
“苦了我儿,苦了我儿,景国如今光景全靠我儿啊。”
我的手被那人攥着,眼神划过周围跪下的人群,荒谬感突涌上心头。
是这样么。
曾经我以为自己年少被俘成了风尘女,又被状元儿郎骗命骗心,已是极惨。
可三公主竟比我还要惨些。
不过一介女儿身,真有那么大本事能撑的起一方国运?
“景仪,父皇欠你的,如今全都还你。”
我抓着皇上重新交到我手里的玉佩,大殿之外万臣朝拜,而那里面,便有刚刚登上新榜的青年状元——明远善。
上辈子死前,我被凌辱三天三夜,佣人随意将我扔在街角之处,夜里下了雪,我身上几乎衣不蔽体,逐渐丧了生气。
脚步声停在我面前,曾经盛满温柔的眼如今淡漠至极。
“莺娘,要怪便怪你出生不好。”
他摇头,似是惋惜美人命薄,垂下眼吩咐身旁侍从,“买个草席卷了,埋了吧。”
只是一句话,便生生埋了还没断气的我。
我将玉佩护好,抬脸冲男人乖巧一笑,下一秒便红了眼角———
“父皇,儿臣这些年好想您。”
眼角的泪恰到好处地顺着脸庞流下,我如愿以偿看到了皇上眼里的动容。
6
“潋辛国师是之前国师的徒弟,俊得跟神仙似的,性子也好,公主别害怕,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暖香涌动的屋内,侍女一边给我梳理发髻,一边低声安慰。
“公主头发长的真好,又黑又亮。”
我含糊地应着,心里却越发为等一下的仪式焦灼。
也不知道那个潋辛打的什么主意,说是公主凤相归位,非要举行什么祭祀。
他不能知道我的身份吧。
侍女给我戴上沉重的珠冠,珠光点点,我谨慎地看着脚下,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石阶之上,青年柔着一双眼望着我。
我走的很靠前了,两人不过数步,他伸出手,指尖莹润细长,”来。”
我犹豫了一瞬,看着不远处饮酒微笑的帝王,只好将手放在他的手掌之上。
下一瞬,麻意从手指传到手腕、胳膊,直冲心脏。
我几乎把唇咬破才遏制住跪下的冲动。
我这才注意到青年指尖之上的血珠,似玫瑰般艳丽的颜色,如今却垂在了我的指尖,下一瞬却如活物一般,消融在我的皮肤之上!
我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狠狠攥住。
我颤着唇,看青年温和而又慵懒地掀起眼皮,他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明明神色温柔手上力气却一丝未见。
“莫动。”
远处,太监开始吟诵圣旨——
“普天之下皇帝诏曰,三公主凤体归位,蛊虫已破,天下人寿年丰,此乃大吉之兆。赐三公主昌荣称号,于皇城内立府,封地万顷,钦此。”
手上的麻意已渐渐消失,我的眼神还有些迷惘,潋辛垂下眼,笑了,“公主该谢过皇上。”
我连忙跪下,动作太过仓促,头上珠冠抽打在脸上十分疼痛,我的身子晃了一下,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行礼。
潋辛似乎知道我的困境所在,站在原地温和开口,“皇上,该祭天了。”
皇上抬头看向日头,果然快要错过祭天时刻,连忙说:“昌荣免礼,落座。”
我起身,走向宫人为我准备的坐席。
我坐好后,台上青年微微敛色,双手端于身前,下一瞬便从长袖之中滑出一对细长羽毯,颜色斐丽外观轻盈,伴着潋辛的动作似活了一般游在空中。
叮——
国师抬起手臂,黑色长袖滑落露出腕间的金色细铃,声音清脆。
我这才注意到潋辛里着红色劲装,外却罩着一层朦胧的红纱,腰间系着金丝腰带,笼着劲腰,金冠束发,墨发随着主人的动作偶尔垂下,扬起,露出半张勾勒着诡丽画符的俊颜。
明明长相似妖鬼一般诡艳,气质和眸色却出奇地温润平和。
台下众人失了神一般盯着潋辛跳祭天之舞。
我攥紧手指,垂下眼,看自己指尖泛起的诡异红色。
先不提什么蛊虫需要潋辛的血去解,我不是三公主,身上便没有所谓的蛊虫,如今这血钻进我的身子里,倒像是给我下了个新蛊虫。
我看向台上晃铃的青年,心里只觉不安。
作者有话说——
小主们吉祥,又到了每月进贡的日子。
本次向您各位呈上来的是表面娇软可欺实则心狠伶俐的风尘女和病娇属性说杀就杀的少年国师的爱恨纠缠。
姐弟×病娇×救赎×勾引暗黑嘿嘿(作者擦去了嘴角的泪水)
全文可养,左下角激励少年国师黑化值(鞠躬)
这篇文开篇节奏有点慢,走到现在才开始让男主女主开始摩擦摩擦。
我最近有在改邪归正,挖的坑都埋了,所以,爱我不会错(优雅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