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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刷爆po文男主的恨意值,
我用他家人作威胁,
逼他做我的小白脸。
跑路前,
我踩着拴住他脖子的铁链,
在他最敏感的侧腰纹上了我的名字,
“以后就算再脏,也不要忘了你曾经是我的狗,知道吗?”
谁料报应不爽,
回国后第一天,
我就被闺蜜下药送到了他的床上。
1
看到常展榕的俊脸瞬间,我绝望地闭上双眼,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完蛋了。
“还没醒么?”
身边的床垫突然陷下去一大快,带着水汽的熟悉气息很快将我包裹住。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滑过我的后颈、后背,隔着上衣灵巧地解开了我内衣的扣子,然后没有丝毫停歇,一路往下。
“醒了醒了!”
再不起来真的要完蛋了。我麻溜地睁开眼,想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这里。
却没想到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刚坐起身就重重地跌回男人的怀里,正正好和他四目相对。
“呵呵呵,好久不见啊,常,常总。”
像僵尸一样原地倒伏的我本来尬得想死,直到看到常展榕半敞开浴袍下的风光。
七年没见,男人的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挂着水珠的胸肌和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以前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有礼貌。”
环顾四周,我这才发现自己在哪——是我之前买来专门折磨常展榕的那栋别墅。
第一次带他来这儿时,他拒绝的。
“不,不行。”
二十出头的常展榕,连躲避我的吻都笨拙得不得了。
“不行?你这里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我的身子往前压了压,他立马涨红了脸,连耳朵根都泛着绯色。
“真的,真的不行。”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常展榕一把推开我为非作歹的手,朝门外走去。
我看着他有些狼狈的背影,淡淡开口:
“你奶奶这个月的医药费是不是还没交?”
常展榕脚步一顿。
我接着说:“钱倒是其次,就是不知道奶奶用的那个药,除了我家医院其他地方还会不会有。”
门重新关上,迎面而来的是男人生疏又急促的吻。
我猛地抬起膝盖抵上常展榕的腿,他闷哼一声直直地跪下去。
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地项圈,对上他泛着欲望又不明所以的目光。
“狗的任务是服务主人,这么简单道理都不懂吗?”
2
我相信无论是谁都很难忍受这样侮辱,除非他是变态。
果不其然,听见我说的话,常展榕头顶上的数值一路暴涨。能想到这么高效率刷仇恨方式,我大概是天才。
让我没想到的是,常展榕比我更高效。
我这边仇恨值还没刷满,他那边爱情游戏108式就都学会了。
从床上到桌子,从客厅到浴室……
他的服务意识太强以至于每次我都没有喊停的机会,多少次以为自己就要腹上死。
但是为了刷恨意值,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累并快乐地坚持着。
“想什么呢?”
见我分神,男人长腿一跨压住我,本来就松垮的浴袍彻底散开。
许久不见的跨海大桥和我亲切地打着招呼,我却在心里流下两行清泪。
系统最高仇恨值获得者·一世英名智勇双全小富婆·江涤非·本人今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做好心理建设,放下护在胸前的双手,想着表现地顺从一些常展榕或许会愿意让我走的体面一点。
谁知满身欲色的男人只是俯下身,亲了亲我的额头,就起身了。
“你身上的药效应该过会就退了,衣柜里面有你的睡衣,洗了澡就早点休息吧。”
?
po文男主常展榕怎么突然做起柳下惠了?
该不会是这些年被人玩坏了所以不行了吧!
啧啧啧,玩乐有风险,啪啪需警慎啊!
3
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痛骂闵潇潇。
“妈的把我骗回国,说有顶级男模等着我,他就是你说的顶级男模?!”
“常展榕那身材可不就是顶级男模嘛?我当时给你看过照片的,你说你就喜欢这样的我才给你安排的!”
电话那头的闵潇潇振振有词,要不是我知道她是越心虚声音越大,还真就让她蒙混过去了。
“那张照片我连脸没看清!”
“没看清你还答应……”
“你还有理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这样和直接把我杀了沉江有什么区别?”
“非非,你就救救我吧,现在行情差得一塌糊涂,我家公司欠了许多外债还没还,常展榕又用天价违约金威胁我,要是你不救我,你的好闺蜜就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呜呜呜……”
闵潇潇一个滑跪,终于说出来真话。常展榕到底是有手段的,居然能将闵氏千金逼到这种地步。
“你闵潇潇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我要是死在常展榕手上,哪怕变成怨魂都要缠你一辈子!”
“不会的,不会的,常展榕他超爱你的!非非,我的好非非,你就为我忍耐一个月,就一个月,等公司度过了这关,你想要什么我都补偿你!”
“他超爱你妹,滚!”
“我不爱闵潇潇她妹。”
身后传来常展榕的声音。
他应该是刚健身回来,长袖的紧身衣显得他手长胸大腰细,比餐盘里的早饭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我悄悄咽下口水,冷漠地拒绝:
“谢谢常总,我没有吃早饭的习——”
咕噜噜噜。
我不争气的肚子却叫的实在不合时宜,响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能不能就当是陪我吃?这么久没见,我想和你聊聊。”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用那双漂亮的茶色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这个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曾经无数个夜晚,他就是这样俯看我,微微喘息:“主人,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根本无法拒绝。
4
常展榕端来的全是我爱吃的。其实有他在的大学四年我是天天吃早餐的。
那时候的常展榕身材还没有这么好,准确的说,是活脱脱细狗一条。
明明是个男人,却顶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胳膊、腿儿又格外的纤细,他的性格偏偏又是最冷漠沉闷的那一挂,集男、女、少特质于一身的优越外形与他而言反而是诅咒。
几个觊觎他的人在他那吃瘪之后,流言蜚语和校园暴力像酸雨一样开始侵蚀他。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被人锁在体育器材室整整一晚,浑身青紫地靠坐在地上,衣服胸口和大腿的位置被人故意撕烂,眼睛里一点像活人的生气都无。
我不能不出手,旁人把我的仇恨值刷了,我靠什么吃饭?
“去给我买份早饭。”我丢给常展榕一袋衣服。
见他没有动,我又补了一句。
“一次一千。”
打蛇打七寸,我清楚常展榕有多么需要钱。
常展榕拿起衣服。
“吃什么?”
“橘园一楼的牛肉锅贴、三楼的米线,桃园三楼的蒸糕和梅园三楼的煎饼果子,二十分钟内送到我公寓。”
一部电视剧的功夫,青年两手提得满满的,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公寓门口。
“你怎么还不走?”
我接过早餐,明知故问。
常展榕结结巴巴地开口:“q,钱。”
“钱?”
我当着他的面,把各样早餐各吃一口,接着丢在桌子上。
“我让你二十分钟之内送来,这都过三十分了,迟到了这么久还想要钱?”
我当然是故意的。橘、桃、梅三个食堂分别在学校的东、南、北方,我的公寓离学校也有一段距离,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按时来的。
被人欺负惯了的常展榕垂下眸子,转身就要走。
“想要钱也可以,”
我夹着卡指向桌上还沾着口红的早餐,没心没肺地笑着。
“你把这些东西全吃了,一样都不许剩。”
常展榕愣神了一下,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卡,接着站在桌子前面就开始吃。
为了点钱被我戏弄着东南西北跑了这么久,到头来还要吃我的剩菜剩饭,是个正常人就肯定会有怨气。
只是我没想到,我这一招对常展榕的杀伤力会有这么大,他低着头避开我的目光,但是我还是看见了他泛红的眼睛,头顶上的数值也由5%快速升到15%。
是我欺负的太狠了吗?
不愧是我,是高手就要趁热打铁再接再厉!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不只是为了让你每天跑腿这么简单的吧?”
常展榕正在吃最后一个锅贴,听见我的话,嘴里连嚼都没嚼就直接吞了下去,差点噎住,屈辱的泪水伴随着剧烈的咳嗽终于流了下来。
美男落泪谁能忍住。
5
我上前用力地揉了揉他红红的眼角,说道:
“但是你现在瘦得跟麻杆似的,看得我没胃口。这张卡里还有几万,你去健身房办个卡,三个月之后我验收。”
瘦削青涩的青年与眼前的男人重合。
“我脸上有东西吗?你怎么这样看我?”
“我是在想,常总您如此大费周章地把我骗回国,是为了什么呢?我们当初虽然称不上好聚好散,但我也给了您足够的经济补偿的,您要是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再谈。”
我懒得和常展榕客套,直入主题。
当初因为没钱,他迫不得已被我困在身边整整四年,现在旧事重提,他肯定会觉得被侮辱,气愤之下可能就放我走了。
“‘足够的经济补偿’?你倒是会避重就轻,你对我做过那些事,是金钱能够弥补的吗?”
常展榕把纸巾丢进碗里,起身拿来一把刻刀。
大夏天的,我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常展榕把玩起那把刀,意有所指地盯着我的侧腰: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A让我在你侧腰上也写上名字。”
“用刀写?!”
“你说呢?”
“BBBBB!我选B!”
当初为了让常展榕对我恨得深沉,我特地打听到在侧腰上纹身是最痛的。
我要是答应他拿刀在我腰上刻字,估计要痛死当场。
“那就晚上陪我参加个宴会,之后你想去哪儿都行。”
“就这?”
我有些诧异,但又不得不相信。
常展榕这个人,几乎不说谎的,除了个别几次和我缠绵到深处,吻着我的后背说爱我。
6
我本以为常展榕的事业成功到这种地步,那些有关他外表的恶语和谣言就会自动消失。
但这个想法在我提前到达晚宴时,被证明是大错特错。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写有“常氏集团”巨幅屏幕下笑的格外不怀好意。
圈子中间的一个胖子说:“你们猜,他被多少个金主骑过?”
“谁啊?”
“长得不男不女像妖精似的,却突然变得这么有钱,你说还能是谁?”
“常展榕吗?我以前还追过他呢,在我面前傲得跟什么似的,搞半天就一卖屁股的男婊子!”
“你统共就几个子儿啊,掏空家底都不够跟他睡一次的!”
见气氛烘托到位了,胖子得意的摇头晃脑:
“我以前和他一个大学的,我和他睡过!”
其他人都躁动起来,神情里满是兴奋、轻蔑、欲望以及幸灾乐祸。
“真的假的!吴总你快说,他在床上骚不骚?干起来爽不爽?”
妈的,有一种自己养的狗被别的狗咬了的感觉。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生平最虚伪的笑容:
“请问哪些老板是来和常氏谈合作的?”
胖子回答:“我们都是,你谁啊?”
“我是常总的特助。”
“哦哦哦,您就是常总的助理啊!”
“您好您好!”
“您好,请问常总什么时候到啊?”
听到我是常展榕的助理,刚刚还在聚众意淫的人全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讨好的嘴脸。
“各位老板客气了,常总因为公司有事晚一点到。他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招待好各位,各位大老板请在这边吃些点心,常总马上就到。”
我引他们走到香槟塔之前,用鞋跟挂住餐布,用力一带。
几百杯香槟从他们的头顶倾泻而下。
“尿不够黄就用酒照照自己吧。”
我掏出手机把几个人的模样拍了下来发给常展榕,提醒他别又像以前那样被人欺负还不吭声。
“你疯了吧!”
变成落汤鸡的精英人士们追着我就要动手,我一边踩着八厘米高跟鞋跑得飞快一边回头看。
结果撞上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主人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7
常展榕怀抱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耳朵。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巨大的羞耻感瞬间蔓延我的全身。
我想从常展榕怀里出来,他的双臂却像铁做的一样让我动弹不得。
“常展榕,你这个秘书什么意思!我们同窗四年,你就这么招待老同学?”
胖子撕开虚伪地面具嘶吼着,到点陆续进场的其他人纷纷侧目。
“是同窗还满嘴喷粪?常展榕大学四年都在和我恋爱,哪里有空搭理你这个滥交瘾君子!”
那时候为了让包括这个胖子在内的跟踪狂离常展榕远点,我花了不少功夫去调查他们在国外留学时的黑历史。
只是想不到,我不在常展榕的身边,这些变态又像老虎藤一样缠上了他。
“恋爱?我们是恋爱关系吗?”
常展榕像是听不见别人说话似的,目光炯炯地望着我,脸颊右边的酒窝深深陷下去。
“难怪我看你面熟,你是江涤非!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不挑啊,和睡他也不嫌脏——yue——”
我从脚下捡起来一张餐巾纸,塞进了胖子的嗓子眼里。
“对不起,刚刚是我口误,你不是满嘴喷粪,你是嘴和肛门长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