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恋爱时有多疯狂?
“小奶娘,你好香……”
白日她娇羞不堪,笨拙给孩子喂…奶。
夜里却鲛帐红烛,千提万防,就怕那登徒子造次,让她波翻浪涌,洇湿了床。
京城,裴府。
柳南音刚从浴池出来,守在门外的乳娘便推门而入:“药喝了吗?”
吓得她一惊,忙抬起皙白的手臂挡住胸前,嗫喏开口:“喝了……”
乳娘上前猛扯开她的手数落:“遮什么,多好看的东西。”
薄纱制的寝衣染了水,让她更是羞愧难当。
乳娘却是轻叹一息,语重心长道:“以后没谁能帮你,你就靠它保命了。”
柳南音不明白,她分明是柳家嫡出,不先嫁达官显贵,却被送来裴府做新乳娘。
她还未曾婚嫁生子,倒叫亲生爹娘从及笄前灌药,身体调教成如今这般……
想想那些年,她的心便如被铡刀般来回磋磨。
门外,一道女声将她的思绪拉回。
“乳娘,你今日新寻的乳娘在何处?”
四目相对,柳南音都忘了自己是哪般羞样。
如今眼前这位落落大方、穿金戴银的女子哪有半分像她从前住柴房的庶妹柳青青?
其实本该嫁给裴府次子裴无泽的人,是她柳南音。
可她早已这般不堪,算命的说她生来不详,注定是红颜祸水。
她不想毁了裴无泽的一生,便让娘亲安排了庶妹柳青青替嫁。
只是未曾料到,兜兜转转她还是来了裴府……
年少誓言昭昭犹新,物是人非,若是遇见裴无泽,她情何以堪?
柳青青见了她也没好脸色,只是厉声催促乳娘:“让她动作快些。”
说完,便进了屋。
乳娘将放置桌案的陶壶递到她手上,看了眼她胸前:“自己会不会?”
柳南音双手捧过,回想起先前娘亲每晚都亲手教她,脸爬上一抹红潮:“会。”
临走前,乳娘打了盆热水放在桌案上,才阖门离开。
她坐在木椅上,反复拿木瓢舀水净手后,才解开系在腰间的绑带。
按照娘亲每日教三次的手法一手拿着壶,一手按住那团轻压嫩尖上下两旁。
只一下,就引得柳南音浑身战粟不已。
她忍着没出声,酥麻感消失后还有些轻微的胀痛。
就这么来回交替,奶白的汁水淌出,不多时就接了大半壶。
柳南音穿上衣服,将温热的陶壶交到乳娘手里:“这些,够了吗?”
乳娘瞧了眼,颔首:“够了,你先歇着,有需要我再寻你。”
……
戌时。
柳南音从榻上惊醒,身上又黏又腻,很不自在。
她垂眸一看,胸前已被染湿浸透。
窗外不见日光,明明才过两个时辰……
屋外骤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心头一凛,忙攥紧的被褥遮掩住:“谁?”
“你马上清洗好去一趟东厢房,要喂奶了。”
是乳娘。
不等她问为何不能像先前那样直接用陶壶接,她早已经离开。
只能照做了。
柳南音沐浴更衣后,临出门又拿了块面纱遮脸,这才忐忑地一路往东厢房去。
东厢房外,静谧无声,未闻婴儿啼哭,厢房门却半敞着,她尝试往里喊了声:“乳娘……”
无人回应。
心生了退意,柳南音步子一寸寸往后缩。
然耳边却突然响起乳娘警告:“若你不安分守己,我便送你去天仙楼,且受那些腌臜磋磨不死你!”
光是想想,就已叫她双腿发软。
柳南音强行拉回神思,踱碎步悄声跨过门槛。
轻推开房门,便瞧见有一人靠躺在床榻上。
待看清他的容貌时,柳南音却已波翻浪涌!
乳娘不是让她来喂奶吗?在屋里等她的人为何是裴无泽?!
第2章
“裴……”
可柳南音想起如今他们二人身份天差地别,早已绝无可能,那句“裴郎”终究止于唇齿。
她该恪守本分。
她压下不安的心率,朝裴无泽行了礼:“奴婢见过大人,敢问此处可是小公子就寝的东厢房?”
“哪来的小公子?”
裴无泽连眸都懒得睁开,冷倦拒人千里。
柳南音心头一凛,不安翻搅:若是府中没有稚子,那裴府为何将她买来做乳娘?
由不得细想,她碎步浅退欲走。
“奴婢弄错了,奴婢这就告退……”
然而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何故拿面纱遮面,你可知此举乃大不敬?”
柳南音双膝一软,低首跪伏在地:“大人恕罪,奴婢的脸上生来就有一块陋疤,怕吓着人才……”
话未说完,男人巨大的阴影已将她笼罩:“既如此,那便脱了让本都督瞧瞧别处。”
柳南音脸色一白,手足无措时一股异样汹涌而上。
她不敢抬头看裴无泽,垂着眼才发现心口处已然被浸湿了一片。
那处变得黏腻,奶香味四溢……
怎么还是溢出来了,她小脸胀得通红,不敢想若是直起身子,被他瞧见此处不堪景象……
她下意识拿手遮挡,抿紧了嘴唇,抖颤的声音半天才说出几个字:“大人,奴婢……”
裴无泽态度冷硬,头顶响起他微怒不耐的声音:“怎么,不愿意?”
柳南音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身体越发燥热,越是紧张上下两处越是胀涩。
她怎如此这般了……
她颤颤跪直了身子,缓缓将手移至腰间,一点点解开系带。
看吧,总比看清楚脸发现是自己好。
就在这时,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朝她伸来,柳南音下意识护住颤巍巍的两团,面门却是一凉!
裴无泽竟扯下了她的面纱!
糟了!
“柳南音,你怎在此处!”
乳娘的声音响起,男人随即阴沉了脸。
乳娘连忙进屋,挡在柳南音跟前恭敬认罪道:“大人赎罪,是奴婢的疏忽,才让这贱婢闯入闲居扰了您的休沐。”
乳娘上前暗掐了她软肉一把,拽她起来赔罪:“贱婢,还不快向大人请罪!”
柳南音垂头不敢高声:“奴……”
未等话落,裴无泽背过身冷声打断:“滚吧。”
她羞辱难挡,连忙弯腰捡起地上的面纱,转身匆匆离开了厢房。
自己未生子便有了奶乳,如此不堪,怨不得他恶言相向。
乳娘训斥了她一路,等到了真正的东厢房才消停。
哄睡了稚童,柳南音回房时已到了深夜。
那处被稚童啃到疼得厉害,隔着濡湿的布料,她揉捏着满手温软纾解痛意。
呼吸渐渐急促,脑海里满是裴无泽的精壮,皮肤仿佛还残留他手指温热,她闭上眼想象是那只大手在纾解……
越是这般,体内燥热愈发难耐。
“嗯……”她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
她变得好奇怪……
细腰如蛇身般左右摆动着,双腿越是夹紧越是难受,浑身黏腻都快融化了。
床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浑然不觉有人上了她的榻。
只见那人从衣襟下摆上钻去,柳南音猛地一颤:“啊——!”
第3章
柳南音双手绞紧了雪被,止不住吟哦出声:“你是谁?”
不待她聚起失焦的眸看清他的模样,白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双手亦被紧紧束缚。
那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附耳过来,灼热的鼻息痒的柳南音缩了缩脖子:“小娘子,这么快就将为夫忘了?”
这般蛊惑沙哑的腔调,不是裴无泽……
不对,她怎会这般想!
‘嘶拉’一声,寝衣撕扯成了碎片。
他一扯而空,柳南音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如恶狼般饥渴的视线落在本就灼热的肌肤上。
粗粝的指腹在从樱口划到肚脐:“小娘子为爷守身如玉数年,定是想极了吧。”
屋内安静的能听见清晰的吞咽声。
柳南音缱绻绵软的声音染上哭腔:“求求你……放过我吧嗯~”
她明明不想的,明明是害怕的。
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被快意占据了上风。
阵阵酥麻诱她进献般地往里靠,一抖,拱成虾米身体彻底瘫进雪被里。
鸡鸣声起,柳南音猛地睁开眼,心跳如雷,一脸惊慌的环顾着四周。
确认屋内无人后,她才回忆起昨夜的那一幕。
她匆忙低头一看,自己的寝衣还穿在身上,皙白的手腕也没有捆绑的红痕。
难道……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柳南音还没想明白,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柳青青闯了进来,眼睛红肿指着她,向跟在身后的裴无泽哭诉:“一定是她的奶有问题,才让玦儿今早起了一身的红疹!”
红疹?怎么会?
裴无泽站在那,目光定定地凝着她。
柳南音赤脚下地,为自己辩驳:“夫人,奴婢未曾乱吃东西,如何做得了手脚?”
柳青青不屑一嗤,又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眼红,嫉妒我不成便对我儿下手!”
柳南音长长的睫羽瞬间涌出繁珠,抬手立起三根手指:“我没有,若我当真对小公子喝的奶乳动了手脚,我柳南音活着生不如死,死后也永不超生!”
毒咒一出,柳青青无言以对。
这是裴无泽开了口:“那就让她和玦儿再同处一日,以观后效再做决定。”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很快裴玦送到了她手上,柳南音根本没带过孩子,现下也只能笨拙地抱着逗他开心。
裴玦虽然是个不足三月的婴儿,饿极了的时候,却像个地痞流氓似的抓她衣服。
小脑袋胡乱蹭着,嘴里还在嘬着空气。
她无奈把裴玦放进摇篮,解开衣带,忍着肿痛和疲倦继续喂。
等到太阳下山时,柳南音已经给他喂了四次奶。
此时裴玦身上的红疹彻底消了,睡熟了也不闹了。
柳南音细细看他,越看越觉得这个孩子和裴无泽长的一点也不像。
裴无泽鼻梁高挺,眉眼深邃,这孩子却山根塌陷,眼小唇厚……
等到天色渐暗,她抱着熟睡的孩子去找裴无泽和柳青青证明不是自己的奶出了问题。
东厢房不见裴无泽人影,下人说他午时出了府,还没回来。
她只好问去到柳青青住的厢房。
柳青青的住处在花园子里头,挨着鱼藻池,鲜少人迹。
柳南音踩着碎步走近,刚走到门口一道粗犷的男声响起:“青青……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荡,不去天仙楼可惜了,才摸摸,水出得跟梨似的。”
柳青青娇嗔道:“嗯……你轻点,都要被你捏坏了!”
“早憋坏了,要不是玦儿在,我也不至于等到今日才寻你来开荤。”
屋内床笫吱呀,听得她脸腾得红了起来。
柳青青这是在和谁……
睡熟了的裴玦动了动,快醒了,她轻手轻脚地倒退离开。
“嘎吱”一声,她踩到地上的枯枝闹出了响动!
第4章
跑,这是她唯一的一个念头。
一转身,撞上堵结实的胸膛,男人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听这么入迷,你是不是也痒了?”
柳南音惊惶抬头。
这个人是……城北商贾宋家老二宋铭珂!
他是出了名的贪色,传言他的狗家伙长带着钩,能要人命的,柳青青竟与他私通。
他摸了把糙长的胡子,故意挑起她襦裙:“要不要爷帮你?”
柳南音身子一僵,孩子跟着嗷嗷大哭,她搂紧了怀:“你莫要再过来了!再过来我要喊人了!”
宋铭珂面不改色:“你舍得喊吗?小娘子,让爷好好疼疼你。”
眼看男人魔爪朝自己伸来,柳南音下意识侧身躲避,转身却躲进了裴无泽怀里。
他竟然回来了?
这时,柳青青也穿好了衣衫出来了,抬手给了柳南音一耳光:“不要脸的贱货,还敢把男人往府里带!”
柳南音红了眼,咬破了下唇。
柳青青从来如此,她从来都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口。
她只能低头把视线落在怀里的孩子身上,哽着声说:“少爷身上的红疹消了。”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裴无泽蹙紧着剑眉,语气厌烦至极:“那还愣着作甚,还不去喂奶?”
柳南音这才抱着孩子快步离开了这是非地。
厢房里。
她轻拍着裴玦后背,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异样。
他吸得很卖力,但丰腴丝毫未软:“怎么吸不出来了?”
裴玦吃不到奶,张开小嘴在那哭。
她自己也要急得快哭了,只能咬着唇靠着椅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
纤细的手掌滑进自己的衣衫之内,手很冰,她身子冻得忍不住颤。
她来回揉捻,汗水遍布在凝脂般的肌肤上。
半刻都没一点出奶的预兆。
孩子止不住地哭声,引来了乳娘。
乳娘站在门外,质问她:“怎么回事?小公子怎么一直哭?”
她根本停不下手中急切的动作,全然将羞耻抛之脑后,只想马上解了燃眉之急:“乳娘……奶,好像堵奶了……”
乳娘说:“自己使上点劲搓揉,再不行掐上两把!”
柳南音难受得几声哼哼:“揉了也搓了,没有用。”
可明明今早的时候,都没有堵的。
她眼睫湿红,被痛得意识涣散。
“你个难伺候的!”外面的乳娘啐了句,又说,“我去给你寻人来帮你。”
寻谁?谁能怎么帮她?
不过若是像裴无泽这种成年男子,或许能……。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脸却烧红了。
一想到裴无泽,浑身就热不可耐,忍不住轻呢:“裴郎……”
下一瞬,房门蓦地被人推开。
凉风敞进,对上裴无泽剑眸,她缱绻的姿态被裴无泽一览无余!
第5章
柳南音忙用衣衫裹住了自己。
裴无泽就立在门口静静看着,看着她收拾好自己。
她堪堪站起身想背过身去,双腿如筛糠抖颤不已,一下便瘫软在地。
孩子还在啼哭。
裴无泽不急着抱他,缓步朝她走来,他眸中浓雾密布,叫人瞧不清喜怒:“你方才是在叫谁?”
柳南音的心蓦地漏了一拍,她敛了敛衣裙,声细若蚊吟:“没……没叫谁。”
裴无泽冷冷一嗤:“孩子嗓子都哭哑了,你就是这么当乳娘的?”
“大人,奴婢知错了,还请大人宽恕。”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柳南音头垂得低低的,恨不得面前有个洞钻进去。
她耳尖滚烫,裴无泽紧紧相逼,刺入的话极为难听:“我花钱雇你,是让你在府里头偷闲的吗?”
他是在故意羞辱她。
柳南音浑身上下无一处皮肤不被炙烤得发疼,说不出来的难堪席卷而来。
她无言以对,也无话可说。
她只能把目光投向还在哭泣的孩子,等腿逐渐回复力气之后,扒着摇篮站了起来,把孩子抱在了怀里喂奶。
孩子发了狠地撮,吧唧着,舒服地哼着。
裴无泽还站在那里,审视地望着她,仿佛生怕她虐待孩子。
柳南音苦涩翻涌却无可奈何,她只是个奴婢,哪有资格辩驳。
孩子已经长了小乳牙,边嘬还边磨,娇嫩痛极了。
她缓慢抬头转移注意力,都半炷香过去,裴无泽还没走。
此刻,他胸膛正剧烈上下起伏,往前走了一步:“别喂了。”
“把孩子放下。”
她没注意他沙哑的嗓音,蹙着细眉看向他:“他还没吃饱呢。”
就在这时,寻人去的乳娘回来了。
“人给你带回来了。”
走到门口,却见到裴无泽高大的身影和屋内的狼藉顿时哑然。
同乳娘来的男子不明所以,抱怨乳娘道:“这不是有男人帮她了?还把俺叫过来作甚,耽误俺接活赚银子。”
说完不爽利地走了。
乳娘还站在原地,裴无泽冷道:“出去。”
乳娘识相地像阵风离开。
裴无泽退到檀木椅上坐下,冷冷看着不知所措的柳南音。
他冷冷呵令道:“我叫你把孩子放下。”
四目相对,裴无泽漆黑的眼中满是饿意,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你给我跪下。”
第6章
柳南音浑身过电般酥麻不已,喉咙发涩竟挤不出话来。
沉默在幽暗的房内蔓延,静得只有孩子吮吸的咂摸声。
风吹帘动,怀里的孩子已经睡着,再抬头,裴无泽也不知何时走了。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孩子的嘴移开。
当见到上面雪红相融的一幕,难怪会那么痛,原来是被磨破了……
怔怔望着飘逸的帘子,柳南音的心也乱了。
南房。
柳南音将熟睡了的孩子还给乳娘:“乳娘,小公子已经开始长乳牙了,以后我可以挤出奶喂吗?”
怕她不信,她撩起心衣给乳娘看。
红果啃咬得肿胀吮破了皮,乳娘看了眼拿给她一个陶瓷瓶:“这是药膏,涂在上面过一晚就好了。”
柳南音接过:“多谢乳娘。”
回到住处,柳南音再也忍不住痛,解开衣襟忙不迭上药,药膏冰得她一抖。
伤口有些深,疼辣感转瞬袭来,她忍不住“嘶哈”出声。
原以为忍忍就能好了,可痛意却不减半分。
柳南音受不住了,趁着沐浴时彻底清洗了干净,终于是不痛了。可胸前还是清凉清凉的,她捧起揉捏细闻时竟还有一股清香。
通身爽利了,柳南音也没了睡意。
她起身走到窗边捧着脸瞧天上那轮弯月,和她及笄那年的夜一样。
那夜,裴无泽的吻像羽毛落下,那是她的初吻。
闭上眼,好像又回到了当时,她似乎又再次感到了那熟悉的轻触。
直到——
“小娘子今夜格外主动,爷很满意。”
柳南音猛地睁眼,却马上被黑布条蒙住。
又是那个不知姓名的男人!
她下意识后退,却险些从窗户边上摔了下去,很快被他揽进了怀里。
窗沿擦过的大腿肉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她,这次不是梦,那上次也不是梦!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
柳南音反应过来,手脚胡乱地乱挥,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你到底是谁!快放开我——”
在剧烈的挣扎中,眼前的黑布掉了下来。
那人一口咬住她耳垂,掐着她下颌压到身上:“你再弄出点动静来,给爷引来人最好。”
柳南音吃痛,一下也不敢乱动,她害怕这个男人,但更害怕被人发现。
她不想真成为人旁人口中的荡妇,只想安稳地活着。
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这个采花贼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男人长着粗茧的手不断摩挲着她细腻的玉肤。
如荻花拂过心海,又痒又刺的她浑身激灵好几回。
她屈辱无比紧捂着樱唇。
男人洞悉了她的害怕:“小娘子若是在天仙楼,爷便不用费尽心思爬墙了。”
天仙楼?那是京城最大的妓院。
她才不去什么天仙楼,便是死也不卖身,她要留着清白。
“脏,会很脏。”
柳南音只感他身子一顿,紊乱的呼吸吹进耳里。
“原来小娘子想只伺候本公子一人,爷好感动。”
这登徒子!简直无耻!
“登徒子,你走开……”
她推脱的动作于男人而言像欲拒还迎。
“叫爷林钰。”
林钰?
林是京城里的大姓,柳南音却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什么林钰的公子。
他突然重重咬了下,思绪被打断,柳南音疼痛难耐,到了嘴边的咒骂直接变了调:“疼,轻点……唔。”
屋内如火炉般闷热,
男人朝她吹气:“你快些,爷就咬轻点。”
第7章
热腾腾的湿气呼在她心口处,挠得心痒。
柳南音整个人舒适的往上蛄蛹,惹笑了男人:“小东西,真是天生的尤物……”
她越是如此,林钰便更恶趣味。
柳南音拼命躲避,哑声求饶:“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林钰倚在柳南音的香肩酥骨上,慵懒恣意:“爷不好吗?不比你觊觎的妹夫裴无泽强吗?”
他怎么知道自己心悦裴无泽?
柳南音紧咬着唇,什么也没说。
没错,她眼中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裴无泽一人,若不是身上那道象征“天煞孤星”的印记,她才是裴郎的正房夫人。
她恨自己得了这样的命数,恨所爱的人在眼前却也不可说。
这个想法如同欲念一般,节节上窜。
她眼睫染着水雾,眼泪都流了出来,压着满腹的委屈,气愤咬牙道:“你若是真心,那便三媒六聘将我娶进家门!”
男人骤然一顿,竟让她诘问住了。
趁他不备,柳南音猛地推开了他,男人紧实的后背狰狞的深疤刺目,她想细看那人却如风般掠窗而走。
室内旖旎未散,柳南音怔怔的,越发觉得那疤眼熟。
裴无泽背上也有一道伤疤,世界上真有这般巧的事吗?
同一个地方,相差不多的疤痕。
荒唐的想法从柳南音脑海升起,她赶紧摇头甩掉,裴无泽才像这登徒子这般浪荡,他清风霁月,与那人相提并论简直是侮辱!
柳南音懊恼蹭掉满手的污浊,她决定他下次再敢来犯,定教他好看!
三日后,闲居。
同寝的侍婢腹痛告假,拜托她替班一天。
到了地方,柳南音震惊发现竟是伺候裴无泽沐浴。
雾气氤氲,满室花香混着淡淡的酒气。
他阖着眼,倚靠着浴桶没发现她。
柳南音大气不敢出,小心在在侧面倒着热水,视线闪躲克制自己不去看他。
裴无泽光着上半身,发梢末尾的水珠顺着坚挺的身躯线条流淌而下,朦胧缭绕,能看清他后背的鼓肌。
胸口心脏狂跳,她拿着浴巾小心翼翼地探进水中,轻轻为他擦拭后背,一垂眸她竟看见一道深疤。
好眼熟!
柳南音正想细看,裴无泽突然捉住她手猛地一扯,令她栽进浴桶,屋内浴水飞溅,春光乍泄!
她生呛了几口水,双手胡乱扑腾乱抓,刚要钻出水面,却就被裴无泽勾进了怀里。
“谁让你进来的?”
两具身体紧紧贴着,四目相对间,彼此眼梢都藏着融融春色。
裴无泽发狠揉皱她藕荷色的肚兜:“大人,奴婢知错了,求大人放过……”
一阵阵发香混合着处子的体香蔓延,飘洒在四处的薄雾都染上靡靡气息。
裴无泽失了理智,不顾她求饶,掐着她细腰直直往坚挺上按去!
第8章
“不要啊大人……不要这样,求您高抬贵手!”
残存的理智让柳南音用力地扒住浴桶边缘,她爱裴无泽,愿给他一切,如此更不愿如此媾和。
她哭得梨花带雨,哭软了裴无泽的心肠,便松了手上的力道。
只隔着几层湿布料,来回蹭着磨着,微眯着虚虚往上顶。
柳南音酥麻的身体泛起阵阵颤栗。
裴无泽在她耳边粗重的喘着气:“用力,再夹紧些。”
这股热气一吹,原本已经嫣红的脸蛋此刻更像被火烧一般,快滴出血来。
小腹腾起簇簇火苗,熊熊地烧着。
豆子如鱼儿般在水中跳着,闷哼被裴无泽堵在喉间:“唔唔……”
浴池水雾还遮住了视线,她只能伸手紧紧环住裴无泽的脖颈。
意识迷离间,柳南音绷紧着最后一根弦,在理智奔溃的边缘开口问他:“大人……你可知奴婢是是谁?”
只要他知道,她便给了他。
裴无泽没停,充斥着饿意的眸中盯着她瞧。
他瞧着柳南音许久,薄唇一张一翕,越凑越近,鼻息交缠:“你是夫人,我的青青……”6
霎那间,她猛地一怔,眸子瞬间清明。
原来他这般动情,仅仅只是……将她当做了柳青青?
也是。
她应该早些明白的,如今他是柳青青的夫君,不是与她柳南音死生契阔的裴郎裴无泽。
念念不忘,不过是她一人痴心妄想!
柳南音用上全身的力气一把将裴无泽推开,爬出浴桶拿过裴无泽挂在屏风上的衣裳裹住胴体,奔逃而出。
终究是断了念想!
往后,柳南音每一日都提前挤好奶装进了陶壶中。
整日躲着闭门不出,不像再与裴无泽照面。
她心意已决,等到裴玦不再需要喝奶乳后,就请辞离开,彻底离开这伤心之地。
一连几个日夜,都无事发生。
直到这天深夜她洗漱回房,却见乳娘抱着孩子坐在屋内。
孩子已经熟睡,乳娘见她回来走上前说:“你这几天怎的一直不见人?”
她垂眸,支吾开口解释:“这几日,我有些乏力气短,便在房中消息未曾出门。”
“那我明日去给你换一间朝南的房,许是这里太潮暗,确实闷燥。”
柳南音一慌:“不用的,乳娘……”她只是随口胡诌罢了。
乳娘却是下定了主意:“行了,要不是为小公子着想,我才懒得管你,别不知好歹!”
一番狠话撂下,乳娘抱着孩子就走了。
次日,乳娘就带着婢女帮她收拾东西腾房。
柳南音东西不多,才一会功夫就收拾妥当,卷卷床铺上的褥子便妥了。
“我自己来吧。”
柳南音轻拢慢捻叠起铺盖,一旁的婢女嫌她手脚慢顶开了她:“起开,别耽误功夫。”
这时,一条青绿色的长绦从褥子里掉了出来。
众人气气望去,狐疑地看向柳南音。
“这不是男人用的绦子吗?”
柳南音猛然一惊,那晚让林钰磋磨的绯色画面浮现,糟了!
柳南音忙躬身去捡,乳娘却先她拾起,尖利道:“这不是大人的绦子吗,怎会在你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