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 真的有病娇吗?
【摆脱了你的囚禁之后,他把你绑起来做奴隶】
【免费❗3批❗病娇强制❗】
【排雷:存在粗暴,存在女主作为奴隶,慎入】
【再次排雷↑,慎入】
【已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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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你的囚禁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锁起来当奴隶。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链条在地毯上拖沓的哗啦作响,你狼狈的想要往外爬,却从床上摔了下去。
包裹住你的被子散开,仿佛薄薄的蝉蛹般被你拖拉到身后,裸燚露出的雪背上遍布男性手掌粗暴揉掐出的斑驳痕迹,凄惨的仿佛是刚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暴行。
「我错了,我不该囚禁你,我错了」
混乱的说辞更加凸显你的精神问题。
「把我送到警察局好不好,不要强燚奸我,不要」
你此刻像是犯了病般手脚并用的想要往卧室外爬,可是缠绕在你脚腕上的沉重锁链却一圈一圈的缩紧,强硬到底的力道扯着你,硬生生往回拽。
「把你送到警察局,然后呢?」
嘲讽的语气,薛崇简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被他折磨到疯掉的你。
真的很可怜啊,没有了之前囚禁他时的嚣张气焰,只剩下被逼到绝望的哭喊,卑微的说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脚掌踩在地毯上向你走来,男性脚背上青色的脉搏血管张力十足,凸显出棱角分明的骨骼感,薛崇简走到你面前,地位逆转,此刻已经是你的主人。
「然后呢,你就可以在法庭上说自己有精神病,逃脱法律的惩罚是吗」
他站在你身侧,扯着锁链仅仅凭借单手的力道,就把你整个人硬生生拖拽起来,捞进怀里。
「既然这样,不如——」
「我亲自来」
话音一落,手臂施力,不顾你刺耳仓促的尖叫,一下子把你摁进绵软蓬松的高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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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简是出身上层阶级的商业精英。
沉稳干练的作风,严肃冷静的态度,他作为金融领域的业界新贵,也是行业龙头公司董事长最为属意的接班人,赏识器重的程度,甚至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来维系企业下一代的繁荣。
可以说,几十年来薛崇简犯下的唯一错误,就是出于怜悯的帮助了你,让你这个恶心的东西黏在了他身上。
薛崇简是公司最上层的领导者,而你只是一个庸庸碌碌的合同工,本不该是有任何交集的。
可就是偶尔的一次,他随手帮助了被同事霸凌的你,在得知了你精神问题的情况后,又再次对你施以援手,几次给你提供了帮助。
「工作很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多多休息,我让人找了一位精神科的专家,周末带你去看看」
「谢谢...老板」
薛崇简含笑,他对你的好无可挑剔,可这却是农夫与蛇。
「那时候你对我那么好......」
「所以,我忍不住,就把你绑来了」
醒来,不是市中心的国金大厦,而是在陌生逼仄的握手楼里。
薛崇简曾经认为是弱势群体的你,竟然胆子大到给他下药囚禁了起来。
「亲爱的,不喜欢我叫你宝宝吗」
小手轻柔的抚摸了男人的面颊,仿佛是对待自己最喜爱的东西一般。
你堪称病态的不断对薛崇简表达着狂热的爱意,可手段却是把他关起来,按照你的心思随意摆弄。
「那我叫你什么呢?老板,哥哥,还是老公,主人?」
「爸爸?」
你翻身坐到他的腰腹间,恋人般亲密无间的姿势,可男人面色厌烦,甚至连句话都不愿意和你说,毕竟,你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精神病人,一个囚禁他的疯子。
「还是不理我嘛」
你失望的垂下脑袋。
略显毛躁的鸦发松散的在脑后挽成一个凌乱的丸子,没被束缚住的发丝垂落下来,越发显得小脸雪腻呆板,瘦弱的身子没有穿内衣,陈旧单薄的吊带很明显的突出胸前俏生生的顶端。
「为什么不理我呀,爸爸理理我嘛,骂我一句也好呀」
你说话的幅度很小,嘴角处尚未结痂的暗红伤痕一扯就痛。
这是因为你昨晚太兴奋了,想要亲一亲薛崇简,可刚凑上去就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你当时吃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当场用床头的啤酒瓶子砸烂了他的额头,等你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做了什么。
床上湿热粘稠的鲜血触目惊心,甚至让你以为你就这样失手杀了薛崇简。
你不敢带薛崇简去医院,含着泪让他忍一忍,不断的道歉,处理了自己唇上的伤口后,才下楼刷薛崇简的卡买了一些白色绷带,回来给他手法粗糙的包上。
没办法,不能带他有机会出去,毕竟这几天以来,你可是拿着刀片压在薛崇简的咽喉上,逼着他和外界沟通,来伪装成他只是暂时去度假的样子,才没有被其他人发现,万一出去碰到了薛崇简的熟人,你就完蛋了。
「是你先咬我的,我只是自卫」
「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嘛」
虽然很难过,但是你并没有放弃。
你真的很喜欢薛崇简啊,虽然他只是随手帮助你,但这些恩情你一直记得,你想要报答他,想要以身相许和他做恋人。
为了让薛崇简喜欢你一点,你找了很多方法,询问他的各种喜好,甚至主动提出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在你熟睡了许久后,薛崇简才终于勉强平复了一些被你挑起的生理欲望。
他隐忍着摁住你玩死的本能想法,缓慢的拖动锁链,侧过身继续用藏起来的刀片磨着劣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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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惊吓到后,你的精神问题越发加重了。
甚至对薛崇简都产生了一些惧意,之前狂热的喜欢也消退了不少,毕竟你发现了他有个可以把你折磨死的「东西」。
精神问题的折磨下你虚弱的倚靠在他的肩颈之间,轻轻的蹭着他的脖颈。
「老公,我不舒服」
可被你压在身下的男人只是冷淡的告诉你。
「去吃药」
平时很听话的你却没有照做,脑子晕晕的发疼,不舒服的时候下意识的咬着手指,把指尖咬的坑坑洼洼。
「老公,他们说你和董事长的女儿有什么...」
「没有」
「可是他们说」
「不认识」
你还想说什么,可他却再次重复要求。
「去买药」
「什么药嘛」
你嗡里嗡气的询问,傻兮兮的撑起身子歪着脑袋看他,像是听不懂指令的疑惑小狗般。
「吃什么药?避孕药吗,我上次吃过啦」
你的床对男人高大的躯干来说相当窄小,手臂一直被锁链桎梏住锁在头顶,丝毫不得动弹,薛崇简瞪着你,脸色极其难看。
「我开玩笑的啦,老公我没钱了,给我点钱好不好,我去买药」
薛崇简忍耐着配合你用手机进行了人脸识别,之后,重复命令。
「去买药」
钱很快就到账了,你眼馋的看着手机里的余额,立马放开他,翻身下床随便找了一身衣服换上,出去消费。
「谢谢老公给的钱」
薛崇简只有逼着你吃药的时候,对你的脸色才好一些。
在他的监督下,你按时吃药,偶尔似乎神志清醒一些,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小脸懵然的望着他,仿佛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不断的对他说对不起,而接着,又突然戏剧性的在他面前晕倒。
软软的趴在了薛崇简胸膛间昏了过去,被你压在身下的男人不断叫着你的名字,可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起来!别装了」
一直到了五六分钟后,他叫你的声音停顿了片刻。
薛崇简的呼吸逐渐变得不均匀,他拽着四肢上的锁链,像是要强行挣脱开去检查你的情况,可你却突然跳起来捉弄一般的笑。
薛崇简瞬间用拇指压住锁链的一段,遮掩住差点就暴露出来的刀割痕迹,额头上暴躁跳动的筋脉压抑着怒火,他侧过头去,只是低骂了一句。
「疯子」
可你却趴到了他面前,过于靠近的距离,连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被人清楚的一览无余,细声细气的问他。
「老公是在关心我吗」
「还是,担心我死了以后,你也会被困死在这里呀」
薛崇简合眼,一点反应都没给你,你扁扁嘴,觉得无趣。
对他真的是......越来越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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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噩梦魇住了你。
你梦见被薛崇简捅死了。
你尖叫着醒来,额头上豆大的冷汗一珠一珠的滴落下去,惊悸失措的心脏下意识的想要枕边人的安慰,你转过身想要钻进薛崇简怀里,却对上他薄冷的视线。
和梦中刺穿你胸腔时一模一样的目光。
你噩梦中的哭声把他吵醒了,他似乎很不耐烦,但并没有让你从他怀里出去。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你的心冷了下来。
也许是确实被那场梦吓到了,也或许是你渐渐的对薛崇简失去了耐心,你开始把他扔在一边不管不问,只有要花钱的时候才找他进行人脸识别。
精神问题的影响下,你的态度就是这样骤冷骤热。
喜欢薛崇简的时候把他当做宝贝,冷淡下来之后,就弃之敝履,连晚上挤在窄小的床褥上睡觉时都和他隔出一段距离。
你实在太冷落他了,以至于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危险已经靠近。
——薛崇简磨坏了困住他的锁链。
深夜身侧只有你酣睡的轻微鼻息声,活动了一下手腕之后,薛崇简沉沉的凝视着你,接着,拿起枕头,压在你的小脸上。
你还在睡。
十几秒之后,你开始喘不过气,昏昏沉沉的挣扎,像是被手指摁住的飞蛾般无力。
一分多钟后,你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只需要再持续一段时间,你这个精神病就会被他亲手杀死。
而他会利用权势,轻易掩埋下这件事。
但最终,薛崇简移开了枕头。
手指探了探你的鼻息,你只是被憋昏了过去,没有死......
第二天你只以为自己是又做了场噩梦,没心没肺的起身出门。
而在你离开之后,薛崇简缓缓从床上起身。
铁锈增生的窗户只有一些微弱的通风作用,握手楼之前的楼距让阳光都显得分外奢侈,出租屋里狭小的空间让他只能简单的做一些恢复的运动。
腿脚终于有了些感觉,可薛崇简却并没有报警离开,窗户边枯死的植物影子映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昏暗悚然到没有一丝感情,仿佛美式血浆片中虐杀人质的暴徒。
他在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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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掉以轻心了。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囚禁的是一个身强力壮,摆脱了束缚之后,随时有能力杀了你的男人。
「啊啊啊」
你的尖叫声贯彻狭小的出租屋。
逼仄的房间混乱的扔着贴身的衣物,像是被残暴的歹徒强行入室了一般,尖锐刺耳的哭骂声到后来变成低声下气的哀求。
「看到我摆脱锁链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想拿刀杀了我,嗯?」
「荡f」
你的瞳孔瞪大到骇人,简直不敢相信面前双眼赤红的男人是薛崇简。
滔天的怒火反馈在你身上,只给你留下一条死路,到最后你的嗓子像是完全被堵住了,没有一点呼吸的余地,崩溃的翻着白眼,最后的哀求卑微至极。
「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呜呜呜你走吧,你走吧」
「放开我,要死了,要死了」
这就不行了啊,那刚回来的时候,怎么敢想着去拿刀砍他呢。
掐在你颈子间的手臂上都是因为欲望而暴起的蟒状筋条,怒意跋扈残忍,男人睥睨着被糟蹋的快要昏死过去的你,音色深沉恐怖。
「放开你?呵,把你这个疯子放出去恐怕会危害社会」
一字一顿的语气,淬了有毒的药剂般扼住你的咽喉,漆黑不明的视线凛冽的打量着你,阴残的告知。
「——我会好好看住你」
薛崇简知道你害怕什么,他相当的了解你,于是就用你最怕的凶器来惩罚,让你崩溃到就要跪下去给他磕头求他放过你。
「呜唔唔唔!」
凶残可怖的力道一直到把你玩到昏死过去,男人才不屑的松开掐着你颈子的手掌......
这么没用的东西,还敢大着胆子囚禁他,甚至在他挣脱了束缚之后,还试图杀了他。
蠢货。
被他玩一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崇简知道哪怕你按照他的要求去自首,也会无耻的在法庭上用精神问题来逃脱惩罚,于是干脆,他自己来惩罚你。
用一些......你恐惧至极的「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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