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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4-09-01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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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对白月光万般好,对我只有冷漠和嘲讽。

他弟借住我们家几个月,见到我的第一面满脸蔑视。

后来却在我被打时,主动帮我涂药。

我抽走他嘴里的烟:“小小年纪别学人抽烟。”

他拿过我手中的烟,摁灭。

勾勒出一抹不羁的痞笑:“你是我谁啊?这样管我。”

“我是你嫂子。”

他脸色微变:“我不想。”

不想止步于此。

我愣住,他牵起我带着婚戒的左手,吻了上去:“我长大了娶你。”

我慌张的收回手:“胡说什么呢。”

一别八年,再见他已从桀骜不驯的少年蜕变成沉稳男人。

他搂过我的腰:“我来娶你了。”

1

“碰瓷的吧。”

我缓缓睁开双眼,入目就是一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

他穿着皮夹克,一只手插在兜里,身形高挑。

高挺的鼻梁下,微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在和旁边的司机说话。

我视线上移与他的眼睛对视上,我快速地移开视线,睫毛抖了下。

那司机见我醒了很开心:“你醒了,腿怎么样?”

我小声说:“我怎么了?”

穿皮夹克的男生:“你碰瓷,把我们撞了。”

我:“???”

意识到可能被误会了,我赶忙解释:“我不是碰瓷的。”

他玩着手机,头也不抬:“哦,那就是瞎。”

我啊了一声:“其,其实我也不瞎。”

他迈开长腿往外走:“算我倒霉,医药费已经帮你付了。”

虽然我囊中羞涩,但这错在我。

“不用了,医药费我自己给吧。”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就这点钱,我还不至于穷成这样。”

那司机向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跟在他后面走出了病房。

我问护士拿了交费单。

2

看着纸上冰冷冷的数字,我大吃一惊。

怎么这么贵,都可以抵我两个月工资了。

又看了眼手机,糟了,我得赶紧回家做饭。

腿虽然有点痛,但还是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炒菜时门铃响了。

我没什么朋友,很少有人来家里。

难道是江时闻回来了?

江时闻是我的丈夫平常很少回来,有时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我心跳猝然加速,拿着锅铲就跑去打开了门。

果然是江时闻,我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

“时闻你,你吃饭了吗?”

江时闻冷淡的看了我一眼:“这是我弟,来家里借住几个月,你好好照顾他。”

3

我这才发现江时闻后面站着的男孩。

看到脸后,我眼睛微微睁大,是那个像黑社会的。

他见到我,皱了下眉,但还是礼貌的伸出手:

“陈淮北。”

我低着头伸出手没拿锅铲的手:“许枳念。”

我急忙把厨房里的菜炒好,端出来。

三个人沉默的吃起了饭,我提起筷子要夹菜。

想到什么,手顿了下停在空中。

两人纷纷望向我,我只能方向一转硬着头发把菜放到江淮北碗里。

头埋的很低:“淮北多吃饭,长身体。”

但他已经长得比很多同龄人高许多了,感觉营养过剩。

江时闻的弟弟陈淮北我是有听说过的,他是江时闻爸爸在家门口捡的。

后面被认了回去,是a市最有钱陈家的孩子。

陈家事业有成,在a市赫赫有名。

江时闻许多生意都靠陈家照料。

说完这句话,我不敢再抬头。

直到江时闻说:“我今晚在家里住一晚。”

我惊喜的抬头:“好,好的。”

“嗤。”

4

我寻着声源看向江淮北,不由一愣。

他没有把我给他夹的菜扔出碗。

江时闻对陈淮北发出似嘲笑的声音没说什么,但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把碗洗好后,我收拾了下客房,帮陈淮北把东西搬进去。

我边铺床单边说:“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你有没有吃饱啊,要是没吃饱我……”

刚刚看陈淮北似乎不太喜欢吃葱,而我今天做的菜里都有葱。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淮北已经走到了我的后面,我转身撞上他胸膛。

很硬,我鼻子被撞的生痛。

陈淮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话真多。”

我尴尬的讪讪笑了下,帮他关上门。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我拿出来按下接听。

“妈。”

那边传来吵杂的麻将声和江时闻妈妈的声音:“听说今晚时闻去你那了?”

我垂下眼眸:“嗯。”

“今晚穿上我上次给你买的,男人都会忍不住。”

“你什么时候争气点,这都多久了肚子还没动静!我们花了这么多钱养着你那拖油瓶妈妈,你总得给点回报吧。”

我想说点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

这不是江时闻妈妈第一次催我了。

但江时闻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我们一次都没有过。

我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从结婚以来,我们都是分房睡。

洗完澡,我红着脸穿上江时闻妈妈给我买的情趣衣服,外面穿上浴衣包裹住。

5

穿上拖鞋,敲响了江时闻的门。

江时闻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什么事?”

我紧张的抓紧衣摆:“时闻,可不可以进去说?”

他抱住双臂,居高临下的看我:“就在这。”

我有些忐忑,手指不停相互摩挲。

小声说:“妈催我们生个孩子。”

话刚落下,我被猛地扼住脖子,背部重重地撞在坚硬的墙上。

江时闻脸色阴沉可怖,恨恨的看我:

“除了瑶瑶,我不会碰任何人,特别是你这个低贱的女人。”

“要不是我爸妈为了名誉面子,我会娶你?还带着你那拖油瓶妈,吸我们血。”

喉咙被紧紧箍住,难以呼吸,江时闻就静静的看着我痛苦。

直到我因呼吸困难,脸憋的涨红,他才松开我。

我咳了几声,大口呼吸。

江时闻蹲下,掐住我的脸,目光狠厉: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用我提醒你吧。”

我冒着冷汗,虚弱点头。

他手用力甩开我的脸,站起来关上了门。

另一个门打开了,陈淮北戴着头饰耳机,两眼盯着自己手机屏幕打游戏。

百忙之中拿出纸巾扔给我:“至于么。”

我这才发现我哭了,我擦干眼泪。

我妈昂贵的药物我的工资远远不够付,是江时闻每个月帮忙给的,我很感激他。

“咕咕咕。”

原来是陈淮北的肚子响了几声,我站起来问:“饿了吗?”

陈淮北无视我的问题,端着水绕过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叩叩叩。”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陈淮北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烦躁地看着我。

视线落到我手上的碗,一时怔住。

我把碗放到他的手上:“吃吧。”

他怔怔的看我,然后别过脸:“我什么说我饿了?”

7

好别扭的小孩。

我主动帮他关上门:“吃完把碗放厨房就好了,晚安。”

早上进厨房准备早餐,我看到一个洗好的碗。

大家坐在一起吃早餐时,江时闻拿纸巾擦了擦嘴巴:“照顾好淮北。”

他扔掉纸巾:“还有这个煎蛋太闲了。”

我正欲开口,陈淮北吃了口碗里的煎蛋:“我倒觉得刚刚好。”

一时场面陷入寂静,江时闻抬眸与陈淮北对视。

江时闻:“淮北喜欢就好。”

然后站起身,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门。

在陈淮北面前,江时闻很能忍,毕竟生意还靠着陈淮北他爸。

这个时间点还没看到陈淮北的司机,看来是真要他过过苦日子。

我坐上我的电动车,拍拍后座:“我搭你去学校吧,正好顺路。”

戴上头盔,看陈淮北还站在原地,我问:“怎么了?”

他摸了下脖子走向前,接过我手中的头盔,坐上后座。

“没什么。”

到了学校门口,我把准备好的午餐递到他面前。

“看你一直夹我炒鸡丁肉,应该喜欢吃,要是吃不惯学校的可以吃这个。”

再不走上班要迟到了,我挥挥手:“再见!”

陈淮北沉默看着手中的饭盒。

“晚上见。”

有人搭上陈淮北的肩:“江哥!今天怎么不骑你那摩托来学校?”

8

我下班的时间点和陈淮北放学的时间不一样,陈淮北自己回来的。

我回到家,看到有人在厨房忙碌。

江时闻今天不回来,一般他回来会通知一声。

那只有一个人了,没想到陈淮北居然在厨房煮饭。

我赶忙放下包,走进厨房。

“这个我来干就好了。”

看到他的脸,我愣住。

“脸怎么了?我去给你拿药。”

他伸手要拉住我说不用,我已经先一步跑楼上去拿医疗箱。

我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仔细小心的帮他涂药。

看他微微皱眉,应该是知道疼了,我帮轻轻的帮他吹了下。

他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我:“打架打的。”

我呆呆的抬头,才想起他应该是回答我上一个问的问题。

我低下头小声问:“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是不是都喜欢打架啊?”

陈淮北握住我关上医疗箱的手腕:“干嘛非得说的自己很老的样子?你不是19吗?还有我不是小孩。”

相处久了发现这小孩并没有表面的难以相处,他不会嫌弃我,还会和我说话。

我抬头不解的看陈淮北:“你怎么知道我19岁?”

他眼神略微躲闪:“听别人说的。”

我哦了声,认真对陈淮北说:“以后可以别打架了吗?我不想你受伤。”

他不太自然的看着我的眼睛,片刻后点下头。

我笑了起来,突然想到什么问:“对了,我中午给你那饭盒呢?我等会一起洗了。”

陈淮北红着耳朵:“扔了。”

我啊了一声说:“好吧。”

9

江时闻时常不回来,但陈淮北来后,家里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热闹了不少。

一天,江时闻突然回来了没有像往常那样通知我。

我把他的江时闻放在我肩上,拖着他进了他的房间。

把他放在床上,我蹉跎了一会,凑近问他:

“喝醉了吗?我去煮醒酒汤你等会记得……”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推了一把,后脑勺撞到桌子,我痛的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头。

冰冷的液体流动我眼睫毛上,我抬头摸了上去,手一片红。

我手撑在地上想起身拿东西给自己止血,江时闻却几步走到我面前扯住我的头发。

他眼睛赤红,微眯双眼:“要不是你,我娶的就是瑶瑶了。”

“他们也不会背地里笑话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娶不到!”

我头皮被扯的发麻,下意识的用手拍打他扯我的手。

外人都说他是绅士、儒雅的人,对我却是这般。

江时闻目光紧盯我的的嘴唇,突然倾身压向我。

他的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近到呼吸都喷洒到脸上。

我害怕的伸手想推开他。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陈淮北眼眸森然,面含怒意。

一脚踢倒江时闻,江时闻立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陈淮北在我面前蹲下,手轻柔地护住我后脑勺,把我抱了起来。

把我放到沙发后,他一言不发的帮我处理伤口。

我感觉到了他在生气,所以我也不太敢出声。

我傻笑:“谢谢你,淮北。”

陈淮北抬眸看了我一眼,沉默许久,拿出根烟,点燃咬在嘴里。

直到帮我处理完伤口。

我没忍住抽走了他嘴里的烟,还是说了:“小小年纪别学人抽烟。”

陈淮北拿过我手中的烟,摁灭。

勾勒出一抹不羁的痞笑:“你是我谁啊?这样管我。”

我蜷缩手指:“我是你嫂子。”

他脸色微变:“我不想。”

不想止步于此。

我愣住,他牵起了我戴着婚戒的左手,吻了上去。

“我长大了娶你。”

10

我惊的忘记了呼吸,心跳瞬间失控。

慌张的收回手:“胡,胡说什么呢?”

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早上陈淮北回去了,带着他的行李,走前对我说:“等我。”

等我变强大,可以护住你。

昨晚给江时闻准备的醒酒汤,中午锅里见底。

八年后,我加班到晚上,刚下班电话就响起。

号码是江时闻,电话里却传来女的声音。

我当然认得是叶思瑶,她来过家里好几次。

“时闻哥喝醉了,吵着要你来接他回家呢。”

我沉默了一会:“我有事。”

电话里的声音一下子换成了江时闻。

“姚醉酒吧,半小时内赶来。”

我打了个车过去。我没有资格拒绝他。

我妈前几年去世了。

现在虽不用江时闻给钱了,但我想把之前欠他的还完,再跟他提离婚。

这里离姚醉酒吧还有很远的,到了地方已经快半小时了。

我加快脚步,一路跑进酒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