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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对白月光万般好,对我只有冷漠和嘲讽。
他弟借住我们家几个月,见到我的第一面满脸蔑视。
后来却在我被打时,主动帮我涂药。
我抽走他嘴里的烟:“小小年纪别学人抽烟。”
他拿过我手中的烟,摁灭。
勾勒出一抹不羁的痞笑:“你是我谁啊?这样管我。”
“我是你嫂子。”
他脸色微变:“我不想。”
不想止步于此。
我愣住,他牵起我带着婚戒的左手,吻了上去:“我长大了娶你。”
我慌张的收回手:“胡说什么呢。”
一别八年,再见他已从桀骜不驯的少年蜕变成沉稳男人。
他搂过我的腰:“我来娶你了。”
1
“碰瓷的吧。”
我缓缓睁开双眼,入目就是一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
他穿着皮夹克,一只手插在兜里,身形高挑。
高挺的鼻梁下,微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在和旁边的司机说话。
我视线上移与他的眼睛对视上,我快速地移开视线,睫毛抖了下。
那司机见我醒了很开心:“你醒了,腿怎么样?”
我小声说:“我怎么了?”
穿皮夹克的男生:“你碰瓷,把我们撞了。”
我:“???”
意识到可能被误会了,我赶忙解释:“我不是碰瓷的。”
他玩着手机,头也不抬:“哦,那就是瞎。”
我啊了一声:“其,其实我也不瞎。”
他迈开长腿往外走:“算我倒霉,医药费已经帮你付了。”
虽然我囊中羞涩,但这错在我。
“不用了,医药费我自己给吧。”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就这点钱,我还不至于穷成这样。”
那司机向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跟在他后面走出了病房。
我问护士拿了交费单。
2
看着纸上冰冷冷的数字,我大吃一惊。
怎么这么贵,都可以抵我两个月工资了。
又看了眼手机,糟了,我得赶紧回家做饭。
腿虽然有点痛,但还是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炒菜时门铃响了。
我没什么朋友,很少有人来家里。
难道是江时闻回来了?
江时闻是我的丈夫平常很少回来,有时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我心跳猝然加速,拿着锅铲就跑去打开了门。
果然是江时闻,我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
“时闻你,你吃饭了吗?”
江时闻冷淡的看了我一眼:“这是我弟,来家里借住几个月,你好好照顾他。”
3
我这才发现江时闻后面站着的男孩。
看到脸后,我眼睛微微睁大,是那个像黑社会的。
他见到我,皱了下眉,但还是礼貌的伸出手:
“陈淮北。”
我低着头伸出手没拿锅铲的手:“许枳念。”
我急忙把厨房里的菜炒好,端出来。
三个人沉默的吃起了饭,我提起筷子要夹菜。
想到什么,手顿了下停在空中。
两人纷纷望向我,我只能方向一转硬着头发把菜放到江淮北碗里。
头埋的很低:“淮北多吃饭,长身体。”
但他已经长得比很多同龄人高许多了,感觉营养过剩。
江时闻的弟弟陈淮北我是有听说过的,他是江时闻爸爸在家门口捡的。
后面被认了回去,是a市最有钱陈家的孩子。
陈家事业有成,在a市赫赫有名。
江时闻许多生意都靠陈家照料。
说完这句话,我不敢再抬头。
直到江时闻说:“我今晚在家里住一晚。”
我惊喜的抬头:“好,好的。”
“嗤。”
4
我寻着声源看向江淮北,不由一愣。
他没有把我给他夹的菜扔出碗。
江时闻对陈淮北发出似嘲笑的声音没说什么,但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把碗洗好后,我收拾了下客房,帮陈淮北把东西搬进去。
我边铺床单边说:“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你有没有吃饱啊,要是没吃饱我……”
刚刚看陈淮北似乎不太喜欢吃葱,而我今天做的菜里都有葱。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淮北已经走到了我的后面,我转身撞上他胸膛。
很硬,我鼻子被撞的生痛。
陈淮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话真多。”
我尴尬的讪讪笑了下,帮他关上门。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我拿出来按下接听。
“妈。”
那边传来吵杂的麻将声和江时闻妈妈的声音:“听说今晚时闻去你那了?”
我垂下眼眸:“嗯。”
“今晚穿上我上次给你买的,男人都会忍不住。”
“你什么时候争气点,这都多久了肚子还没动静!我们花了这么多钱养着你那拖油瓶妈妈,你总得给点回报吧。”
我想说点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
这不是江时闻妈妈第一次催我了。
但江时闻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我们一次都没有过。
我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从结婚以来,我们都是分房睡。
洗完澡,我红着脸穿上江时闻妈妈给我买的情趣衣服,外面穿上浴衣包裹住。
5
穿上拖鞋,敲响了江时闻的门。
江时闻一脸不耐烦的打开门:“什么事?”
我紧张的抓紧衣摆:“时闻,可不可以进去说?”
他抱住双臂,居高临下的看我:“就在这。”
我有些忐忑,手指不停相互摩挲。
小声说:“妈催我们生个孩子。”
话刚落下,我被猛地扼住脖子,背部重重地撞在坚硬的墙上。
江时闻脸色阴沉可怖,恨恨的看我:
“除了瑶瑶,我不会碰任何人,特别是你这个低贱的女人。”
“要不是我爸妈为了名誉面子,我会娶你?还带着你那拖油瓶妈,吸我们血。”
喉咙被紧紧箍住,难以呼吸,江时闻就静静的看着我痛苦。
直到我因呼吸困难,脸憋的涨红,他才松开我。
我咳了几声,大口呼吸。
江时闻蹲下,掐住我的脸,目光狠厉: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用我提醒你吧。”
我冒着冷汗,虚弱点头。
他手用力甩开我的脸,站起来关上了门。
另一个门打开了,陈淮北戴着头饰耳机,两眼盯着自己手机屏幕打游戏。
百忙之中拿出纸巾扔给我:“至于么。”
我这才发现我哭了,我擦干眼泪。
我妈昂贵的药物我的工资远远不够付,是江时闻每个月帮忙给的,我很感激他。
“咕咕咕。”
原来是陈淮北的肚子响了几声,我站起来问:“饿了吗?”
陈淮北无视我的问题,端着水绕过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叩叩叩。”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陈淮北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烦躁地看着我。
视线落到我手上的碗,一时怔住。
我把碗放到他的手上:“吃吧。”
他怔怔的看我,然后别过脸:“我什么说我饿了?”
7
好别扭的小孩。
我主动帮他关上门:“吃完把碗放厨房就好了,晚安。”
早上进厨房准备早餐,我看到一个洗好的碗。
大家坐在一起吃早餐时,江时闻拿纸巾擦了擦嘴巴:“照顾好淮北。”
他扔掉纸巾:“还有这个煎蛋太闲了。”
我正欲开口,陈淮北吃了口碗里的煎蛋:“我倒觉得刚刚好。”
一时场面陷入寂静,江时闻抬眸与陈淮北对视。
江时闻:“淮北喜欢就好。”
然后站起身,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门。
在陈淮北面前,江时闻很能忍,毕竟生意还靠着陈淮北他爸。
这个时间点还没看到陈淮北的司机,看来是真要他过过苦日子。
我坐上我的电动车,拍拍后座:“我搭你去学校吧,正好顺路。”
戴上头盔,看陈淮北还站在原地,我问:“怎么了?”
他摸了下脖子走向前,接过我手中的头盔,坐上后座。
“没什么。”
到了学校门口,我把准备好的午餐递到他面前。
“看你一直夹我炒鸡丁肉,应该喜欢吃,要是吃不惯学校的可以吃这个。”
再不走上班要迟到了,我挥挥手:“再见!”
陈淮北沉默看着手中的饭盒。
“晚上见。”
有人搭上陈淮北的肩:“江哥!今天怎么不骑你那摩托来学校?”
8
我下班的时间点和陈淮北放学的时间不一样,陈淮北自己回来的。
我回到家,看到有人在厨房忙碌。
江时闻今天不回来,一般他回来会通知一声。
那只有一个人了,没想到陈淮北居然在厨房煮饭。
我赶忙放下包,走进厨房。
“这个我来干就好了。”
看到他的脸,我愣住。
“脸怎么了?我去给你拿药。”
他伸手要拉住我说不用,我已经先一步跑楼上去拿医疗箱。
我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仔细小心的帮他涂药。
看他微微皱眉,应该是知道疼了,我帮轻轻的帮他吹了下。
他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我:“打架打的。”
我呆呆的抬头,才想起他应该是回答我上一个问的问题。
我低下头小声问:“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是不是都喜欢打架啊?”
陈淮北握住我关上医疗箱的手腕:“干嘛非得说的自己很老的样子?你不是19吗?还有我不是小孩。”
相处久了发现这小孩并没有表面的难以相处,他不会嫌弃我,还会和我说话。
我抬头不解的看陈淮北:“你怎么知道我19岁?”
他眼神略微躲闪:“听别人说的。”
我哦了声,认真对陈淮北说:“以后可以别打架了吗?我不想你受伤。”
他不太自然的看着我的眼睛,片刻后点下头。
我笑了起来,突然想到什么问:“对了,我中午给你那饭盒呢?我等会一起洗了。”
陈淮北红着耳朵:“扔了。”
我啊了一声说:“好吧。”
9
江时闻时常不回来,但陈淮北来后,家里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热闹了不少。
一天,江时闻突然回来了没有像往常那样通知我。
我把他的江时闻放在我肩上,拖着他进了他的房间。
把他放在床上,我蹉跎了一会,凑近问他:
“喝醉了吗?我去煮醒酒汤你等会记得……”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推了一把,后脑勺撞到桌子,我痛的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头。
冰冷的液体流动我眼睫毛上,我抬头摸了上去,手一片红。
我手撑在地上想起身拿东西给自己止血,江时闻却几步走到我面前扯住我的头发。
他眼睛赤红,微眯双眼:“要不是你,我娶的就是瑶瑶了。”
“他们也不会背地里笑话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娶不到!”
我头皮被扯的发麻,下意识的用手拍打他扯我的手。
外人都说他是绅士、儒雅的人,对我却是这般。
江时闻目光紧盯我的的嘴唇,突然倾身压向我。
他的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近到呼吸都喷洒到脸上。
我害怕的伸手想推开他。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陈淮北眼眸森然,面含怒意。
一脚踢倒江时闻,江时闻立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陈淮北在我面前蹲下,手轻柔地护住我后脑勺,把我抱了起来。
把我放到沙发后,他一言不发的帮我处理伤口。
我感觉到了他在生气,所以我也不太敢出声。
我傻笑:“谢谢你,淮北。”
陈淮北抬眸看了我一眼,沉默许久,拿出根烟,点燃咬在嘴里。
直到帮我处理完伤口。
我没忍住抽走了他嘴里的烟,还是说了:“小小年纪别学人抽烟。”
陈淮北拿过我手中的烟,摁灭。
勾勒出一抹不羁的痞笑:“你是我谁啊?这样管我。”
我蜷缩手指:“我是你嫂子。”
他脸色微变:“我不想。”
不想止步于此。
我愣住,他牵起了我戴着婚戒的左手,吻了上去。
“我长大了娶你。”
10
我惊的忘记了呼吸,心跳瞬间失控。
慌张的收回手:“胡,胡说什么呢?”
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早上陈淮北回去了,带着他的行李,走前对我说:“等我。”
等我变强大,可以护住你。
昨晚给江时闻准备的醒酒汤,中午锅里见底。
八年后,我加班到晚上,刚下班电话就响起。
号码是江时闻,电话里却传来女的声音。
我当然认得是叶思瑶,她来过家里好几次。
“时闻哥喝醉了,吵着要你来接他回家呢。”
我沉默了一会:“我有事。”
电话里的声音一下子换成了江时闻。
“姚醉酒吧,半小时内赶来。”
我打了个车过去。我没有资格拒绝他。
我妈前几年去世了。
现在虽不用江时闻给钱了,但我想把之前欠他的还完,再跟他提离婚。
这里离姚醉酒吧还有很远的,到了地方已经快半小时了。
我加快脚步,一路跑进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