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最震惊的民俗文化是什么?

发布时间:
2024-08-12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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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悄悄流行起了“野河求子”,“求子”的女人天黑就脱得光溜溜的睡野河边,蚊叮虫咬不说,草丛里还有男人偷窥,更有甚者还举着手机搞直播,被发现也不怕,因为“求子”不能动也不能叫,怕惊扰了“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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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爸不知抽了什么风,想要儿子想得发狂,非逼我妈去「野河求子」。

说啥他好几个哥们儿都「求成」了。

但人家里是育龄期妇女,怀了也正常。

我妈都绝经了,怎么可能再怀?

我见过那些「求子」的,大夏天的,天不黑,就脱得光溜溜地睡在西沟河边。

那里荒草丛生,身上被蚊叮虫咬不说,还有男人躲在草丛里偷窥。

更有甚者,举着手机搞直播。

被发现也不怕,因为「求子」的人,不能说话,也不能动,怕惊扰了「河神」。

妈觉得丢脸,打死都不同意,爸就想歪点子。

临近高考,他竟跑到学校,逼我退了学,

说啥女孩子家,成年了就该好好照顾家,读大学没啥用,读再好不如嫁个好婆家。

回家后起先他只是找碴儿打骂我,打乏了,就邀他的狐朋狗友来喝酒。

直到有个醉酒的男人闯进了我房里,

我吓得浑身发抖,哭着求爸救我。

我爸本想帮忙,但看见我妈紧张地冲过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站在一旁不仅不管,还乐呵呵地拍手叫好。

我妈难受极了,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抓着我爸的裤脚哭喊着,说她愿意求子,现在、马上就去。

2

妈果真去了野河边。

可惜,那件事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我爸表面上对我好些了,但妈不在的时侯,我依然身处地狱。

我奶有些心疼我,有一次她趁那些人打麻将的时候,想偷偷放我走。

爸发现后大骂一通不过瘾,还任那些人当她面作恶。

我奶吓得心脏病都犯了,倒在地上大喘着气,我爸见她摸药,一把抢过来,愣是不给。

我奶憋得脸色发紫,哭着求爸行行好,说她再也不敢了。

我觉得天要塌了,我恼,我恨,恨到底是哪股风刮来的野河求子这种恶心事。

身心的折腾令我终日以泪洗面,每当我哭,妈都安慰我再忍忍,说等她求来弟弟,拿到满月钱,她就悄悄送我出去打工。

但我对「野河求子」这种事根本不信,觉得那不过是人无望时的精神安慰罢了。

再说,我妈都是绝经期妇女了,咋可能再怀。

意外的是,经过大半年的折腾,我妈还真的怀了。

我爸高兴极了,当天就给我解了脚铐,也不咋打我了,只让我好好照顾妈。

我和妈的日子终于好了一点,很多时候我都有种回到从前的错觉——

3

我妈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胃口也变得很奇怪。

妈爱吃生鱼虾,一顿能吃十来斤,有时不等开膛,她就拿去啃。

以至于房间里整天都萦绕着腥臭味。

妈很高兴,抚着肚子跟我说,这胎一定是「龙子」。

等生下来,她就有地位了,我们就都能自由了。

但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隐隐的不安。

才怀胎四个月,我妈的肚子就大得带不动。

她天天躺在床上,哼哼着喊累,说快喘不过气了。

我爸听见就很紧张,立马打我,问我怎么没伺候好妈。

打多了,我妈也不敢喊了,只皱着眉头吸气。

不久,妈的肚子就开始发动了。

我妈生产那天,我爸请了好多男性朋友。

美其名曰「陪产」,其实说白了,就是围观女人生产。

我们那儿有种不成文的说法,大致意思是,「陪产」的男人越多,代表生下的男孩越有出息。

直到近些年村里的年轻人接受了教育,这种陈风陋习才没人信。

我没想到,爸还会来这一出。

那天我妈刚开始疼,我爸就急忙跑出去了,我当时还以为是找车,没想到领了一群闹闹哄哄的粗糙汉子来。

这些人大多是那些爱「光顾」我的,其中一个进门就偷偷朝我胸上捏了一把。

我很生气,推了他一下,被我爸看见,立马骂道:「垃圾玩意儿,那恶心身体有啥金贵的。」

呵!恶心,你特么收钱的时候咋不嫌恶心呢?

我当即委屈得眼泪直打转,但很快被我妈的哀号声打断了。

为了我妈能顺利生产我只能咬牙忍,但我还是堵着门,不想让那些恶心的男人进去。

奶奶也过来了,只见她面色凝重地跟我爸嘀咕了一通。

我还以为她是来帮我妈的,没想到她来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劝我配合爸,说我妈这胎是从河神那求来的「龙胎」,需要有阳刚之气的人守护才能顺利降生,这些个长辈都是村里有头脸的,阳气最足,让我别捣乱。

我不信这些,小声反驳说想安全去医院啊,却换来了我爸一耳光:「你个赔钱货懂什么?你弟是天之骄子,将来可是栋梁之材,能跟那些普通人去一个地方?」

我捂着红肿的脸,坚持守着门,最终招来了我爸一通皮带。

我妈心疼我,哭喊着让我走,我拗不过,只好随奶奶去厨房烧水。

我妈的哀号声越来越大,热水用了一锅又一锅。

一直折腾到快天亮,我妈不见叫了,却换来了我爸的鬼号。

4

我急忙跑过去,只见那几个陪护「长辈」正嫌弃地捏着鼻子。

我妈已经晕死过去了,地上滚着一个白色囊状物,隐约可见里面有个黑影在抓挠。

很快,囊破了,浓烈的腥臭味迅速扑满了屋子,熏得那些「陪护」长辈连连后退。

「小心!」我见有东西下来,连忙跑过去接,接住后却傻眼了——

「弟弟」的脑袋小小的,和脖子一样细,鼓囊囊的肚子四周长着短短的四肢,

「呵忒……这……这哪里是啥龙子,倒像是龟儿子喔!」

一个陪护长辈忍不住笑了起来,很快惹得满屋子哄堂大笑。

「妈的,又是个没用的,老生没用的!」

我爸面子上挂不住,扯过我妈就是一顿拳脚。

陪护长辈们一见情况不对,识趣地走了。

我奶嗫嚅着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敢张口。

我不顾一切扑到妈身上,很快跪倒在爸雨点般的拳头下。

我紧紧地咬着牙,死死地护在妈身上,心里想着如果实在扛不住,就跟他拼了。

奇怪的是,一见外人走光了,爸的拳头突然停了。

他立马换了副嘴脸,满脸紧张地跑过去瞧「弟弟」。

爸乖了孩了地摇了半天,最后同我奶轻声嘀咕了几句什么,便像捧着宝贝一样抱着「弟弟」离开了。

我觉得哪里不对,正想跟过去,妈醒过来了。

妈的下身全是血,却顾不上疼,问我到底生的是啥?

我不知道怎么说,只安慰她好好休息。

我给妈擦洗完天都快亮了,我困得实在撑不住,又怕爸返回来打她,就趴在她床边睡了过去。

直到被一阵怪异的肉香熏醒。

5

弟弟!

我被一个惊悚的想法袭醒,鞋都没穿就往厨房跑。

灶台的火烧得正旺,锅里咕咕嘟嘟的。

奶奶拿把大铁勺正往一个大汤盆里盛着什么。

我浑身颤抖着跑过去,不等靠近汤盆,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扯开了:「赔钱玩意儿,还想偷吃?」

爸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他像是吃了什么火气很大的东西,声音有些沙哑。眼珠也泛着淡淡的腥红色,像是熬了很久的夜。

我奇怪地盯了爸一会儿,见他又要扬手,急忙低下头,小声辩解道:

「我……我想给妈弄些吃的!」

「就那个只能生垃圾的东西也配,快滚一边去!」爸说话间对着汤盆咽了下口水,像狗护食一样把汤弄走了。

爸端着汤并没有往卧房里去,而是径直进了猪圈。

不一会儿,圈里便响起了老母猪殷勤的哼哼声。

猪啥时候吃那么好了?

我正纳闷,妈在卧房轻声喊我,我正想着给妈弄点啥吃的,奶奶在灶前摆了摆手。

只见她从身后端出碗清汤来,示意我赶紧给妈送去,别让爸看见。

我仔细瞅了瞅,里面漂着一两块小排骨。

我稍稍松了口气,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我还想问奶奶,「弟弟」被弄去哪了?但看见猪圈那边像是有动静,连忙溜走了。

爸不再露面了,更别提管我妈。

我奶每天都熬那种很香的肉汤往猪圈里端。

爸不在也好,不用挨打了,就是我妈老问爸去哪儿了?

问多了,我也好奇起来。

有一天我借口帮奶奶喂猪,去过猪圈,却发现里面只有老母猪在酣睡,并不见爸的影子。

我问奶奶,她却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示意我别打听。

6

不出几天,村里就出了谣言,说我妈被「河鬼」糟蹋了,生了怪胎,把我爸恶心疯了,天天宁愿睡老母猪也不碰我妈了。

妈不知道是不是也听说了,饭也不吃,老跑猪圈去打猪,拉都拉不住。

爸依旧不见人,他的狐朋狗友却来得更勤了。

这些人真像苍蝇一样讨厌,不是夜里偷钻我被窝,就是企图骚扰我妈,害得我们根本没法正常休息。

一天晚上,我怕那些人再来,就想寻一个隐秘的地方带妈睡觉。

路过猪圈的时候,突然瞥见里面钻出个黑影,那影子高高胖胖的,乍一看像头人立的猪。

我以为还是那些歹人,想躲回房里,影子却迅速扑了过来。

仔细一看竟然是爸,不到一个月的工夫,他已经肥得像头公猪。

爸浑身散发着恶臭,一把拎住了我。

我很快被拖进了猪圈的最里面,爸扒开一堆腥臭的秸秆,后面竟然有个暗门。

门连着屋后的地窖,来不及惊讶,我就被爸一把推了下去。

随着一阵沉闷的铁链声响,我捂着脑袋,发现身边锁着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白衣姑娘。

姑娘面容秀气清朗,却一身污垢。

她瑟缩着身子,无论爸怎么打,就是不肯喝他手里的肉汤,看样子是要绝食。

爸烦躁极了,一把拎过我,用眼神示意我去。

我望了眼肉汤,里面好像漂根手指状的东西。

我吓得手一抖,差点将碗打翻,爸烦躁极了,朝我腰上就是一脚。

我疼得龇牙咧嘴,抽泣着爬到姑娘身边安慰她:「快喝吧,喝下就好了,好了,才能一切都好。」

姑娘绝望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伥鬼。

我避开她的眼神,觍着脸将汤往她嘴边送,姑娘听话地张开了嘴。

爸像发现了新大陆,每晚都让我伺候姑娘吃饭。

有时不等吃完,就当着我的面糟蹋姑娘。

我想阻拦,无奈力量悬殊,除了挨打,根本做不了什么。

爸还威胁我,不准起什么幺蛾子,不然,他指不定对我妈做出什么来。

我只能忍着屈辱,准备从长计议。

没想到,不等我行动,妈就出事了。

7

那天午夜,我照常去地窖拿脏衣服。

爸正洋洋得意地抚着姑娘的肚子,仅仅一个月,姑娘的肚子就隆起来了。

爸像是抚着一件战利品,得意地说:「这可是大学生的肚子嘞,生出来的种一定不比那个垃圾娘儿们差。」

我暗暗呸了一口,正要走,却被爸一脚绊倒:「垃圾玩意儿,最好听话,好好挣钱给老子养儿子,否则有你娘俩受的!」

原来我和妈这些日子的遭遇,一直是爸在暗中作祟。

我气得浑身发抖,有种想跟爸同归于尽的冲动。

不等我爬起来,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尖叫。

是妈!她竟然悄悄尾随我进来了!

后面的场景很混乱,妈发疯一样朝姑娘的肚子扑,却被我爸拦住了。

爸死命地扯住妈的头发往墙上撞,一边撞一边骂:「谁稀罕你求的龟儿子,老子不过是用你的身体养药引而已,老子现在有女大学生帮养娃,谁还稀罕你个老女人!死,给老子死!」

我妈被激疯了,她像头发疯的母狼,怒吼着咬伤了爸的手臂。

我一见时机成熟,也大吼一声扑了过去。

无奈不知爸这些天到底吃了啥,力气大得惊人,很快我就被甩飞出去了。

等我龇牙咧嘴地爬起来,我妈已经躺在了墙角。

她的脑袋塌了个大洞,鲜血正缓缓地往外涌。

我喘着粗气爬到妈身边,摇着她软瘫的身子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

爸不仅没有一点悔意,反倒像杀红了眼,再次握着拳朝我扑来。

我咬牙站起,正准备来个鱼死网破,一声闷响令爸停了下来。

「别,别,我的祖宗哎!」爸说着「扑通」一声跪下了——是那白衣姑娘!

见她满头是血,爸怂极了,摆着手求姑娘别乱来,说孩子要紧。

姑娘威胁我爸,如果他再动手,她就一头撞死,来个一尸两命。

8

爸先是握着拳,见姑娘眼神坚定,只好像头被制服的野兽,乖乖低下了头。

我趁机将妈拖了出去,却已经晚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