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特别好看的古言病娇文?最近超迷古言病娇男主?

发布时间:
2024-08-01 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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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善蛊的竹马囚禁了。


他亲手给我戴上钳制的缰绳,一条养蛊的项链。当他操控我的身体,母蛊就在我体内四处游走。


我对他的血肉上了瘾,我崩溃控制不住去撕咬他。他却只是笑嘻嘻在我耳畔蛊惑,贪婪致命的交易。


“秋秋乖,给我生个继承人,我保证是最后一个。”



01.

我在八岁那年第一次随爹爹来到苗疆。


跟着商队人马从林里经过,偶然窥见正在茹毛饮血的小少年。男孩满脸血腥,惊奇又忌惮的抬头盯着我,蓄势待发宛如一匹野狼,随时准备将我一口毙命。


是我先向他伸出的手,我那年幼无知的恻隐之心。


我当时怎么也想不到捡回来的男孩如此险厄———又岂能料想他居然是苗疆地界的小少主!


后来我爹带着我去给他们家赔礼道歉前,私底下警告我:“虽然你没错,但你不准再招惹那孩子。”


可当少年叩响我家朱门,伤痕累累站在我家门口。四目相对,我还是带家丁把他送去了医馆,又请他去街边摊下了碗馄饨。


没想到过了三四天,他再次出现在我家宅子门口。


相处了两个月时间后我爹买卖做好了,我们要回中原去了。


临走之前我等着他,送了很多金疮药给他,还把当月月银也给了他。


“樾昔———我叫季樾昔。”离别前他告知我姓名。


“凌秋。”


当时的我以为,我们只会是萍水相逢的朋友。却不想这一声姓名,成为囚住我一生的开端。


时隔一年回到苗疆,樾昔要为我接风洗尘,宴请我在本地有名的苗寨居吃饭。


很庆幸随着我们长大,他也越来越有少主的风貌。佩戴着象征身份的银饰,走起路来叮铃作响。


“樾昔你们苗人编发好好看呀,改天教教我吧?”


“秋秋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编一个。”


“好呀好呀,那等吃完你就帮我编,谢谢樾昔。”


少年一脸和煦的面向女孩,连平日里冷如冰刃的眼里都染上一丝笑意。


可惜上菜时出了一点小意外,小二不知怎么手抖的厉害。将菜汤溅到了我的衣袖上,当即小二就跪下来磕头谢罪,未免······


“下去。”


随着樾昔一声令下,他转而向我笑道:“秋秋你还没穿过我们的苗服吧?正好等会我给你编完发,让人送一套苗疆女子的衣物来。”


于是我的心思就瞬间被岔开,忽略了店小二的诚惶诚恐,只记住竹马的温和贴心。


“樾昔,我换好了!”


活泼清脆的一声,门随之被拉开,露出女儿家娇俏的容颜来。清丽的五官配上艳丽的民族服装,让女子像一只可爱自由的丛林鸟。


“很好看,很适合你。”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合适。”我欢喜的转了几个圈圈,开着门,让樾昔进屋来为我编发。


不过当他拿着梳子正要落在自己头上,自己突然想起来,打断了少年的动作。


“好像不行———”


接下来轻率说出口的话。


“爹爹说我定亲了,以后除了夫君任何男子都不能替我梳妆打扮,连爹爹都不行。”


“算了,还是就这样吧。”


凌秋对着镜子照了照,“现在我已经很满意了。”


“秋秋定亲了。”


季樾昔喃喃自语,手下抑制不住的用力。


“是呀,今年是我最后一次到苗疆来了。待及笈礼一过,嬷嬷说我就是待嫁,要开始绣嫁衣了。”


“绣嫁衣?”


“是啊,中原女子要自己绣嫁衣,精诚所至吧。”


季樾昔只感觉全身上下的沉疴旧疾全部开始闷痛,像是小时候被伤口撒盐一样。他眼球爬上红色的蛊虫,向无知无觉的女子伸手。


又停止住,转为取下自己脖上的吊坠,轻声诱哄:


“秋秋,这是我提前送你的及笈礼。”


“据说佩戴这吊坠的人,在爱情上会长长久久。”


“你一定一定,要日日佩戴。”


“相信我,你会幸福美满······长长久久。”


我轻易的被他话语哄住,就将吊坠戴在了脖子上。只有季樾昔凝眸一笑,在无人注意到的时候。


吊坠上的琥珀闪了一闪,诡异的······它动了。



02.

“老板这卖的是什么啊?”


“窃音蛊。”闹市中摊主不耐烦抬眼睨了一眼,瞬间满脸谄媚恭恭敬敬。


“蛊?长什么样子,我可以看看吗?”我不过好奇。


然后我吐了,我不该问的,我居然被恶心吐了。


樾昔急着拿出手帕给我擦眼泪,我丢脸侧头没注意到他不经意间残暴横了一眼。摊主立马反应过来,让钻出来的窃音蛊飞回到瓶子里。


“你是不是早知道!季樾昔,你知道你不拦着我。”


我一路上啜泣的往回家路上走,熟悉的身影就一直跟着自己。


“秋秋,我赔你。”


季樾昔上前扯了扯女孩衣袖,讨好的发出声音。


“什么?”


他张开手掌,是一只非常漂亮的红色蝴蝶。真的非常非常好看,像是鸡血石一样赤艳的红蝶。


“好漂亮。”我一下忘记生气,蝴蝶拍拍翅膀,竟然不会飞走,好乖巧的模样。


“秋秋不怕———我送你的蛊,不恶心。”


相思蛊,苗疆养蛊男子向女子告白时,送予女子的定情信物。苗疆代代相承的传统,从十三岁开始,苗疆养蛊男子就会养育自己唯一一只相思蛊。


唯一一只相思蛊,送予自己最初爱的人。


毋庸第二只,因为一定会得到,前辈们都是如此。


“我把我养的蛊送给你。”苗疆少主流露出危险的言笑晏晏,拭目以待逐逐眈眈讲出。


“它是你的了。”


少年没有说谎,只不过狡诈被隐去的下一句:


“你是我的了。”


“秋秋,这是我给你的赔礼,还请你收下它。”


“可是这只蝴蝶,是不是对你来说很贵重呀?”


我没看见他衣袖下的手已然握紧成拳,樾昔只是冁然一笑把蝴蝶放在我的发丝上。可惜当时不知,这个举动在苗疆意味着名花有主:人尽皆知我爱你。


他俯下身子,温文尔雅却又对我斩钉截铁说道:


“不,它是你的。”


“秋秋,你见过你的未婚夫吗?”


“如果我想要你留在苗疆陪我,你愿不愿答应我?”



03.

苗疆少主看着少女春心萌动的脸色,心里就仿佛被针扎一样刺痛。老天爷贯来如此对他,生命从未被阳光照耀,唯一一个月亮还要收回去。


“曹哥哥与我是青梅竹马,嫁给他是我愿意。”


“再说我要是留在苗疆,平日就见不到我爹了。”


“嗯。”他没再说什么。


回到季府,族长与新上任的巫正在交谈。族长厉声让他站住,“这是秦雪,你们小时候见过。现在你们先接触,半年之后就可以筹备婚事了。”


秦雪落落大方的向他问好,季樾昔看都不看一眼沉默就走。还不到时候,再忍耐一时。


他回到房间,打开一卷画像,细细摩挲画中女子。入骨相思———秋秋,要如何能够放过你。


夜黑风高,凌秋闺房的窗户被人打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探入进来。从小就被训练的人在黑暗中仍旧能够视物,走到女子床前,梦蛊轻咬了她一口。


古老的歌谣从他嘴中发出,一点一点唤醒沉睡中的母蛊。凌秋不会知道,今天少年给自己的项链,藏着他所有蛊里面最珍贵的一种。


万蛊后———负责生育的蛊后。


季樾昔抚摸少女的脸庞,柔情似水说道:


“秋秋你会一直需要我,渴求我吧,一直渴求我。”


说完割破自己的手,一滴一滴将血液滴在少女佩戴的琥珀上。凌秋因为奇怪的感觉迷蒙睁开眼,嘟哝问:“樾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遮住心爱人的眼睛,轻柔安抚的袒露心意:“因为我爱秋秋,想让秋秋再也离不开我······”


季樾昔简直无法抑制自己的兴奋,情不自禁狠狠舔舐女孩的朱唇,如痴如醉依依不舍。


“好想快点到来,未来你对我上瘾的时候。”


接下来两天他都没再去找凌秋,因为要忙着清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但有些事情没必要让秋秋知道。


特意赶回来,只因今天是苗疆传统的乞巧节,传说中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他的蛊已经全天候在秋秋家看守,正告知自己现在是邀约最好的时机。


为此苗疆少主下一刻就出现在中原少女面前,顶着他具有欺骗性的笑容。


“今天是苗疆的节日。”


“秋秋愿意陪我一起过节吗?”



04.

我因儿时印象,对自己这位沉默寡言的竹马向来有丝怜惜。看他兴高采烈的前来邀约,我如何能够婉言谢绝。


“好。”


樾昔听到我的答复立即从背后掏出一个包袱,原来这是他备好的一整套完整苗疆女子节日装扮。不仅服装亮丽,最重要是那些银饰,“好漂亮!”


我穿着整整齐齐出来,受到了他的美美夸赞。


“好看。”


可他回过神忍俊不禁指出,“你这样戴银帽会掉,而且在我族女子戴银帽必须得盘发。”


“我来吧。”


坐在梳妆台前,男子的手滑过女子青丝。懵懂的,我因为高兴浑然忘记爹爹说过的话。


还不禁新奇感慨:“樾昔手好巧。”


新奇走在夜市上,凌秋忍不住东瞅瞅西望望。


沿街遇见画糖人的、卖面具的、竹风车的、鸟笛,全部都收入囊中。现在又走到一个首饰摊,开始挑选苗簪和苗绣。


“怎么办?都好漂亮,好难选择。”我挑花了眼。


“就这个!”我付钱买了一对男子佩戴的彩银耳环。“送给樾昔的礼物,节日快乐,我的还礼。”


今天可是乞巧节,来往的少男少女摊主一看就懂。


“小姐要不要买这条鱼纹手绢,寓意着多子多福。”


“呃,我们不是······”我刚想解释就。


“好看我买了。”


“秋秋你看我,我戴上好看吗?”樾昔故作轻巧的抛出问题,手上却小心翼翼将我送他的礼物戴上。


“好看,整条街看下来你最好看!”


我没有夸大,樾昔绝对是俊朗的,他的脸就像苗绣印象。是一眼相中就会被他吸引的艳,更是少有的丹凤眼。挺鼻花瓣唇,若不是从小就被丢在森林里野生野长,风吹雨打将他皮肤晒成了小麦色。


加上樾昔不悦时还会散发出一丝原始的野性,我甚至会觉得他有些男生女相,看谁都是含情脉脉的眼神。


“那秋秋为什么不看我?”是有些玩笑的问。


“因为樾昔可以天天看啊。”


“那秋秋可要说到做到,天天看我啊。”


等到两人随波逐流走到人少的地方,季樾昔身上的蛊突然躁动起来。很显然有人来者不善,他猜测是最近清理的太蛮横,让对面那伙人不识抬举。


“秋秋我送你回家。”


可他还没伸出手去拽她,他就看见弓箭手的箭镞已经脱离弓弦,朝他们飞速驶来。


他一把猛地推开凌秋。


“跑!”



05.

季樾昔目眦欲裂的吼出这句话,一瞬间瞳孔骤缩,一把将自己的刀投掷了出去撞开那支箭。


“秋秋闭上眼睛。”


他身上的蛊已经开始为了自保主动出击,一只一只从他衣服里从他皮囊下迫切想要往外钻。


梦蛊娇贵又没有攻击力,他从未如此后悔没有将这种废物随时带在身上。


“不要看······闭上眼睛······”


苗疆少主终于抑制不住,甚至连眼睛里都钻出了红色的飞蝇蛊。全身像是一只巨大的蛊罐,养在身体里的蛊虫破开钻出时皮肤会自然流下鲜血。不知是否,他甚至流出几滴血泪。


他没法不在意女子目光,双手死死捂住脸不断哀求:


“我现在好丑,不要看我。”


“求你,莫怕我。”


偏执的血红眼眸从指缝中露出,看得凌秋浑身一颤。


“凌秋,你也害怕我了吗?”


在夜色看不见的暗处,刚刚还在放暗箭的人已经变成几滩血水。血水上沾着一片红色的小虫子正在大快朵颐,在月光下显得尤为悚然。


“秋秋跟我回家吧。”


男人脑袋搁在女子肩膀上,是不明觉厉的威胁。


“现在你也危险———”


“如果不想因为你而牵连到伯父,跟我一起住吧!”


凌秋完全是在吓木状态被樾昔牵着走,直走到季府门前。久违的记忆袭来,瞬间回过神来踌躇不前。


“我不想去你家,我还是想回家······我怕你爹。”


“放心,他不在家。”


他把人带到了自己寝室,“帮我处理一下伤口。”说话间已经利落的脱下外袍和中衣。


“害羞了?”


面前小妮刚想张嘴辩驳,却在见到他腹部手掌长的一道箭镞擦伤,眼泪先冒了下来。


“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男音呐呐,微乎其微散于余音。


入梦之际,比上次更为坦荡的梦蛊造梦一睡不醒。轻轻掀起盖在女子身上的罗衾,手指轻捻绳结,慢条斯理的解开了女子中衣盘扣。


季樾昔想,蝴蝶还是养在深闺人未识最安全。


“我本想再任你自由几天,但我突然发现。”


“你会容易死啊!”


入目是大红绣着鸳鸯的亵衣,亵衣上还坠着自己送出的吊坠,“真乖。”


一刀割破掌心,鲜血像流淌在宣纸上的梅花,一点一滴画在少女皎洁的肌肤上。


吊坠上的琥珀居然慢慢融化······


只剩下一只虫。


诡谲的,阴森可怖慢慢伸展触须———


蛊背上睁开眼睛,朝女子爬去。



06.

昨夜好像梦到可怕的噩梦,可是我······我忘记。


申时左右,我坐在院子里打发时间的画画。院内的杜鹃、紫藤、茶花、铃兰淡雅缤纷让我很喜欢,一名非常贵气美丽的女子衣袂飘飘走近了过来。


我们四目相对,同时好奇问出:


“你是谁?”


“你是谁?”


我回答:“我是樾昔好朋友,我叫凌秋,因为昨天遇到刺客,所以樾昔让我在这里住两天。”


秦雪一听就明白,昨日可是族中传统的乞巧节。


“我是樾昔的未婚妻,我叫秦雪。”


“你是苗疆人吗?”


听到问题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十分可惜的告知她:“我不是,我与爹爹再留一个月就要离去。明年我就要做新娘子,想来成婚后不会再来苗疆。”


秦雪嘴角略微上扬,“那还真是可惜。”


“要我带你转转吗?”


“好。”


秦雪特意把女孩往后院引,毕竟有些事情······


“是谁在谈琵琶呀?”我侧过头问向樾昔的未婚妻。


“我也不知,去看看吧。”


我眼前的樾昔未婚妻面色一丝嘲弄,她好像有些无奈的。目光直直打量在我身上,悲悯的眼神。


“凌秋,你真的清楚,樾昔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说着话,她一步一步踏向我,发出一字一句诘问。


“你刚刚不是问我是谁在弹琵琶吗?”说话间秦雪抓住我的手推开面前尘封的大门······


于是我看见:


一位楚楚可怜忧郁的美人。


坐在轮椅上如同瓷娃娃一样的美人。


孱弱的,如笼中雀一样,正在伤感弹奏着琵琶。


更令我觉得可怕的是,女人在看见我们推开门,面目震惊的想要站起身,结果摔在地上。


“逃!”


随着我们的后退,我只见周围的小虫子都开始骚动起来,跃跃欲试想要攻击我们。


不知秦雪朝我身上撒了把什么,令四周蛇虫避之。等她把我领回到最初的院子,我浑身已经汗湿。


还没等我把气喘匀,那道我非常熟悉的男音,却突然在我背后冷冷渗出响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


樾昔像是带着一张伪善面具,不动声色看向秦雪,凛冽吟吟的吐出:“你想干什么?”


凌秋睁开眼睛,急剧不安,自己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是怎么了?”


“没事,你这两天受到太多惊吓,修养便可。”


“樾昔,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书信来往比较好。”


我羞赧低下头,没想到此话一出,樾昔居然哀伤流出眼泪。不由越线缠上我,像个小孩子一样痴痴问出。


“秋秋,你是准备不见我了吗?”


“秋秋,你是想要舍弃我了吗?”


“不———我们还是朋友,但我想要近日回中原。”


很快我就收到了逐客令,这是樾昔第一次以傲慢姿态对我说话:“喝了这碗药,我送你回家。”


“凌秋,你喝了这碗药———然后别后悔。”



07.

秋高气爽叠翠流金,沿路是正在采收庄稼的农户,鸡犬桑麻的平常。我和爹爹同坐马车踏上返回中原的路途,估摸路上得花一个多月才能到家。


当马车驶过苗疆界碑之际,心口顷刻间猛烈剧痛。简直犹如万箭攒心,痛到我在车内打滚生不如死,脑里恍惚听见有人在对我说话。


“回来。”


爹爹在我身旁焦急到不知所措,我虚脱的拉住爹爹裤腿,凭直觉浑身战栗的告诉他。


“回去。”


我昏迷前的最后一句是———“回苗疆。”


推门而入卷进的是秋风,秋风萧瑟,不停拍打窗面油纸。屋内有些阴沉沉,我点了蜡烛,虽然还未入夜。但人病了之后总是心里不安,还是亮堂些好。


我给来客倒了杯茶,聊起了往事。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真的以为你是野人。”


“可来年你再次出现,就站在我院子树上望着我。我喊你下来陪我玩,你就下来了。”


“再一年我们商队出发晚中秋时节才到,你带来只亲手编的草蜻蜓,往后年年重逢你都赠我一只。”


“前年我们的行期正好赶上大雨,你一直守在大路口盼我,我在雨中看见你就犹如他乡遇故知。”


“去年我来的时候,路上开了许多的花。我遥遥见你站在花海里,特意画了满园春色赠你。”


“樾昔,”我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抖,“你之前说,让我别后悔,是当真的吗?”


一秒两秒,时间可真漫长,我忽然止不住心悸。


“是。”


我一下眼泪都出来,掩面强忍着悲戚问出一句话。


“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告诉我,我体内的蛊,是不是你下的!”


为什么沉默?为什么沉默?他怎么能够沉默!


我一把抓住他衣襟,泪如泉涌的哀切质问他:“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做错什么了?你就这样想害死我吗?”


季樾昔只是一把松开了凌秋的手,缓和拍抚着凌秋的背,缓缓说道:“不,你不会死。”


“你没有做错什么———但是秋秋没有回头路了,蛊母你这辈子是取不出来。”


“我想娶你,你可愿嫁给我?”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流着眼泪哀莫大于心死。


“你走不了。”


“季樾昔!我今日与你恩断义绝。过往种种,皆为云烟。”


这半月里自己一直待在屋子里闭门不出,也曾试图去除蛊,可没人能做到。


我没想到蛊虫发作竟如此难挨,就好像身体里面的不速之客在翻江倒海。大半夜我一人汗流浃背在床上忍痛时,我的房门居然被人拉开。


我正惊惧惶恐,黑影步步逼近。我正欲大叫,待我看清居然是季樾昔!


感觉他好香,好想咬一口,我是真的想咬他一口。


“秋秋乖,不要忍了。”


他反而有恃无恐的一步一步走近,将我抱入怀中。我看不懂,可他一件一件在我面前脱去上身衣物。


没了衣物的遮挡,我觉得他的身体更香了。香到我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扑倒他的冲动。


他巧言令色的勾引,在我耳蜗轻唤道:“想要吗?”


“想要秋秋就自己来拿。”

END